番外:少爷的媳妇儿钢铁直
许兴关掉花洒冲着门外喊,“越天承你是不是有病,你又不想写作业,留下来干嘛?”
“你管我干什么,我看你要干吗,看看写作业是不是比滑雪好玩,别以为我没听见你在班里和几个人商量有时间去滑雪的事儿。”
许兴:“……”
“还想瞒着我不和我去,和别人去?”越天承觉得自己把许兴拿捏的极其清楚。
许兴叹气,“就是随口一也没约着什么时候去啊。”
“那反正是约了,你和别人约定滑雪又没个准头,不定是空欢喜一场,现在是我带你去你都不去,凭什么啊?”
“我了,我学习。”
“那我就跟着你学,我倒要看看考班级倒数十几名,天天学的什么劲。”越天承是不能理解许兴这些怪脾气的,而且许兴要是倔起来,谁都拉不住。
果然,当初能在街上和狗架的孩子都不是一般人。
“我爱学习不行啊,你别……越天承你要留下行,你别在我这屋烦我啊。”
越天承生气了,“你他妈的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呢,你这么想让我出去,你自己一个人在家干什么?”
“你他妈无理取闹。”许兴不再理会他,开花洒继续冲澡。
越天承在外面听着水声,心痒难耐,时不时的劝他两句。
“行了,你别再洗了……”
“宝贝儿,大冬天的洗太长时间对皮肤不好啊。”
“许兴?你还天天洗啊,你别再用那个香皂了啊,不然你下次皮肤又痒了。”
许兴拿香皂的手顿了一下,最后放弃了。
他这边冬天天气比较干,干冷干冷的每次洗澡再回到温暖的卧室里,许兴就忍不住抓挠他的胳膊,越天承是他洗澡次数太勤,用的那个什么碱性香皂破坏皮肤角质层巴拉巴拉的。
许兴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嘟囔什么,但也发现听越天承的话就好受一些,只能尽力不用香皂,冲冲就完事儿了。
越天承在外面又在喊,“我上次给你的那个润肤乳你用了吗?”
许兴:“我不用那玩意儿。”
“他妈的那又不是娘们儿专属,你怎么就不用啊?我跟你你下次出门带护手霜啊,你看你那手冻的……”越天承像个尽职尽责的老妈子,他身边的保姆都没自己这么负责的。
许兴听的耳朵起茧子了,“越天承我你啰嗦不啰嗦?”
越天承嗤之以鼻,“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让我这样关心他却还没这个机会呢。”
许兴十分不屑,“我把机会捐出去,你去关心别人吧。”
“呵呵,讨厌我关心你啊?那我就关心!”越天承都快二十岁了,一遇上许兴,就赖皮的像个孩。
许兴懒得和他继续扯皮。
越天承这两年来自从留级以后,大概是实在年龄太大,和同学们也相处不融洽,脾气变得特别怪。
两个人也是动不动就会斗嘴吵起来。
但只有许兴会真的生气,而越天承转眼就会笑眯眯的,“行了,逗你玩儿呢。”
许兴就会觉得这种感觉很挫败,好像越天承无论了他一些多难听的话,只要一句玩笑就可以带过去,往深了就是,越天承根本就没把他的心情当回事儿。
只不过许兴从来不讲他内心的苦恼,越天承也就不知道。
然而越天承是真的到做到,他取消了和狐朋狗友下午的滑雪行动。
狄飞宇在电话里疯狂骂越天承,“你疯了吗?滑雪行动不是一个周前就开始计划了吗?”
“兄弟我去不成了,改天我做东。”越天承坐在许兴的书桌前来回的转着椅子,幻想着许兴一个人写作业时的场景,两个人如果能住在一起就好了。
他就能时时刻刻监督许兴了。
其实他可以这样要求,许兴甚至没有理由反抗和拒绝。
但越天承觉得还不到时候。
狄飞宇在电话里骂骂咧咧的,“好不容易等你个狗逼玩意儿放寒假,你知不知道老子都快大学毕业了,你还在上高中呢,你不嫌丢人啊。”
越天承觉得没什么,只是:“我真不去了,你们别等我了啊。”
“为什么不去了?别告诉我你要留家里写作业呢?准高考生越大少。”狄飞宇戏谑道。
越天承笑了,“你别还真猜对了,我就是要写作业。”
旁边有人喊,“你写什么作业啊?你家不是有书童吗?让书童给你写啊!”
还有人附和道,“对呀,怎么一直没见过越天承家里的书童长什么样啊?男的女的多大了?”
越天承想,长的天仙样儿,快十八岁了,可俊俏。
他想到在里面洗澡的许兴,少年身体仿佛时时刻刻都在散发着诱人的体香……
当然,这都是越天承自己臆想出来的,许兴本人可是很讨厌香味儿的,甚至都拒绝用沐浴露,要不是洗澡的时候总不能不搓一搓,他连香皂都懒得用。
“我家书童啊……我就是为了陪我家书童写作业才不出去的。”越天承自豪道。
“哎呦呵,有情况啊,在哪儿写啊?在你卧室里的书桌上,还是在厨房里,还是在你的大床上写啊?”
一群人笑的不怀好意。
越天承也跟着笑了,“你们他妈的一天不荤话就能死是吧?”
结果越天承这边正着电话呢,许兴从浴室出来了。
越天承皱眉看他,“你怎么又不穿上衣?擦干再出行不行,你是不是觉得感冒这事儿永远不会发生在你身上?你铁的啊?你不锈钢的?”
“……”话真多。
许兴看都不想看他,“你自己是没事做了吗?总在我房间里待着。”
越天承那边的朋友听到了,纷纷起哄,“我从人家声音里听着就觉得很性感,还没过变声期呢,多大了?照片发一张?”
越天承想,我家许兴早过变声期了,听起来没有战斗力是吧,其实能一拳撂倒你们三个弱鸡。
越天承看着许兴对电话里讲,“还有四个月就十八岁了。”
电话里的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狄飞宇,“我操!越天承你他妈真不够意思啊,你这书童怎么着也得养了快十年了吧?你这是给自己准备了一童养媳呀!”
越天承知道自己喜欢男的,他也曾猜测过自己为什么会喜欢男的。
难道是因为从到大都和许兴待在一起?导致在他的性朦胧初期,许兴成了他经常幻想的对象。
等后来越天承又发现,自己确实只能对男的感兴趣。
他几个狐朋狗友有不少男女通吃的,以前几个人在一起也看个片儿也是常事,越天承那时就彻底发现自己对男女的片子不感兴趣,反而是男生和男生的看他热血沸腾。
越天承不在乎性向,也不对他的朋友们有所隐瞒。
当然除了许兴,许兴不是他的朋友,至少越天承觉得他和许兴不应该是朋友关系。
他不敢、也不想让许兴知道他的性向,总觉得会有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所以圈子里这些人知道越天承竟然养个书童在家里,还是花儿一样的年纪,无异于给自己准备了一个童养媳。
许兴听不太清越天承话筒里的人在些什么,但是断断续续能听到一些关键词,比如“童养媳”什么的。
许兴对童养媳这个词特别的敏感。
主要是跟着越天承的这些年,虽然在学校称霸一方没有多少人敢再什么越天承是三儿的儿子,是野种之类的,但是许兴是越天承童养媳的谣言却是在学校里盛传很久的。
许兴不在乎别人怎么自己,没人骂越天承就可以,但童养媳这三个子着实把他气的憋了一肚子的内伤。
只不过后来随着高中学习氛围越来越紧张,所以也越来越少的人讲这些没用的谣言。
只有许兴知道,在刚进学校的时候这个传言传得可厉害了。
许兴虽然总是看起来面无表情什么都不在乎,但其实听到童养媳三个字的时候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媳妇儿,那是女人才做的,他怎么可能会当越天承的童养媳呢!
所以许兴现在又听到同样的三个字,顿时就怒了,“越天承,你快他妈给我滚出去。”
那边的狄飞宇他们又嘴贱了,“哎哟呵,越大少,你这混的不行啊?人家连房间都不让你进呢!”
越天承:“狄飞宇,滚你妈的。”
越天承心想电话没一会儿,许兴倒是不停的催他出去,让他好一顿被调侃,里子面子都丢光了,索性直接把电话挂掉。
“我跟我朋友电话呢,你能不能给我个面子啊?动不动就赶我出去呢?”越天承问。
许兴被越天承给噎到了,只能弱弱的反驳道,“那……那谁让你非得在电话里和他们我是童养媳。”
“我没呀,我从来就没过你是我童养媳啊,你哪里觉得我对你像是对媳妇儿了?”越天承追问。
许兴一下脸就红了,“我、我不是你拿我当媳妇儿,我就是这种玩笑非常恶劣。”
越天承:“你接受不了?”
许兴:“接受不了。”
越天承觉得很无力,许兴很有可能是钢铁直男。
作者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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