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再次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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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既微的气性瞬时升了上来,他猛然拍开慕容筵的手,转过了头。

    冷静!一定要冷静!找线索要紧,不能跟这逆徒在这起来!

    “宁哥哥……”慕容筵颇为失望,又伸了手去拉宁既微衣袖,堪堪牵住衣袖的一角,房内李薄倾开口了。

    李薄倾似是有些烦躁,并没有回应万颐酌的话,只道:“你是修仙者,还是归元门的人,此事你为何先前瞒着我?”

    “这个……”万颐酌犹豫了一瞬,但还是如实道:“我下山前师尊嘱咐过,若非紧急之事,不能显露修仙者的身份。我下山本就是为了听戏,师尊许是担忧我身份暴露后,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李薄倾侧了视线,瞧着有些随性,他道:“那适才救我,便算是紧急了?”

    “我若不救你,你被带去皇城,那钺王还不知道要对你做什么,我……”万颐酌靠近了些,他见李薄倾不曾反感,便大胆了些,道:“我是担心你。”

    那般近的距离,李薄倾视而不见,反而又坐回了原位,拿着先前的茶饮了一口,轻笑道:“愚笨。哪怕我被带去皇城,钺王也不会对我怎么样,他想将我进献给番邦王,以谋钱财,在此之前,我死不了的。”

    “番邦?”万颐酌皱了皱眉。

    “怎么?怕了吗?”李薄倾放下手中的茶,双手随意撑在桌面上,“若非如此,他怎会大费周章地,千里迢迢来寻我?”

    “若是他的私欲倒也罢了,可此事涉及番邦,两国之间,我不过就是他们利益之下的牺牲品,一条贱命,不足挂齿。”

    到这,李薄倾不甚在意地勾了勾唇,仿佛诉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别人的故事,他向后靠着椅背,捏着茶杯轻晃,“万公子若是怕了的话,便趁早离开吧。”

    “不曾。”万颐酌倾身,在李薄倾诧异的目光中夺走了他手中的茶杯,就着李薄倾先前饮过的位置将那茶喝完了,而后学着李薄倾的模样将茶杯搁在桌面上。

    “皇城中人才济济,若是必须要进献,也不差你一个,钺王大可以去寻他人。我是归元门的弟子,寻常人忌惮修仙门派,钺王不会胡来的。”

    万颐酌撑着桌面靠近李薄倾,二人距离不过咫尺,他的气息灼烫地散在李薄倾面上,“我过,我要保你,便到做到,哪怕是钺王出手,哪怕最后我为你而死,我都……甘之如饴。”

    “你……”李薄倾被万颐酌眼中的坚定震得半晌接不上话来,他像是被烫到了,反应过来后连忙错开了视线。

    “抱歉。”万颐酌见李薄倾如此,约莫是觉着逾矩,又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

    “如果……”万颐酌似是有些懊悔,他叹了口气,又道:“如果薄倾先生觉得我僭越的话,那今日便到此为止,我先走了。”

    李薄倾微低着头,仿佛对那话置若罔闻,他周遭都散着淡淡的不见来客之意,这让万颐酌想到了李薄倾在戏台上的模样。

    戏台与前排,分明是极近的距离,可他却觉着,与李薄倾好似相隔千里。

    李薄倾的不答话让万颐酌的心瞬时沉到了谷底,他自嘲般笑了笑,随后转过了身。

    眼见着万颐酌便要走出房门,宁既微连忙跟了过去,拉着一脸不情不愿的慕容筵。

    而就在这时,李薄倾抬起了头。

    李薄倾的视线在宁既微那处停留了一瞬,随后立刻移开了,瞧着门口的万颐酌,道:“你适才所言,意思是,你心悦我,非我不可,绝无悔意,对吗?”

    万颐酌闻言满脸喜色地转过身,又走回了李薄倾面前,坚定地道:“对。”

    李薄倾似是仍有顾虑,他攥紧了指尖,片刻后复又松开,难得纠结,他皱着眉,有些不情愿地道:“寻常都道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们妖……”

    李薄倾意识到了什么,后面的话被他含糊了过去,宁既微未曾听清,便听得他继续道:“我这个人向来恩怨分明,你救了我,我应当报答你的,你想要什么?”

    “我……”万颐酌被这问题难住了,他想些什么,却又不知该不该出口。

    但李薄倾已靠近了些,单手勾着万颐酌的脖子将人拉了下来,他与万颐酌四目相对,他眼神揶揄,毫不掩饰,他道:“你想要我,对吗?”

    “我……”万颐酌眼神躲闪,很是犹豫。

    李薄倾浅浅地呼出一口气,气息连同那话语一道,在万颐酌耳后轻绕,“如你所愿,我可以……将自己给你。”

    万颐酌闻言颇为诧异,“薄倾先生,这恩你其实不必……”

    李薄倾眉眼挑着风情,轻笑着断他,“唤我什么?”

    那笑……是最为勾魂摄魄的。

    李薄倾只要这样对万颐酌笑,万颐酌便什么也顾不得了。

    他抱起了李薄倾,与李薄倾双双倒在床榻上。

    “薄倾。”他低声唤道。

    眼见着二人的身形交叠在一起,一旁的宁既微如同见到什么惊天大事般,僵在了原地。

    为了不崩人设,宁既微面上其实没有太多表情,但他心下简直要炸开了。

    卧槽槽槽!果然不该看人谈恋爱!这下好了,尼玛直接上演活春宫!

    偏偏这时慕容筵还凑了过来,道:“宁哥哥……”

    这种时候,这种距离,怎么看怎么觉着怪异,宁既微下意识地离慕容筵远了些。

    但慕容筵锲而不舍,又靠了过来,道:“你输了。”

    拜托!我压根就没答应你好吗?输个球啊!

    宁既微错开了视线,“别胡,我不曾应你的赌约。”

    “那我不管……”慕容筵一只手握紧了宁既微的手,另一只手则搂在下方,他笑了起来,“我言出必行,宁哥哥,我们回去吧。”

    “不行。”宁既微挣了挣,但没挣开慕容筵的钳制。

    慕容筵不甚在意,又道:“还是……宁哥哥想在这里?”

    慕容筵眼底晦暗,他低下头,长长的睫毛扑在宁既微耳畔,“听着那些声音,宁哥哥不想做些什么吗?”

    “呃……”床榻那处传来李薄倾吃痛的一声轻呼,他面上薄红,狠狠地皱着眉,瞧着有些痛苦,他瞪了万颐酌一眼,道:“你做什么?”

    万颐酌长出了一口气,指尖顺着李薄倾的侧脸轻抚,随后往下……

    李薄倾身为名伶,常年的苦练使得他身段极好,尤其是腰线,顺势抬高时总有种脆弱的,却又不失韧性之感。

    掌心似是碰到一块玉石,光滑的触感令万颐酌满足地喟叹,他淡淡地笑着,眼底映出李薄倾的模样,那张脸被欲色折磨,瞧着甚至有些可怜。

    “你先前,这世上仰慕你的人众多,那些人,包括钺王,他们当中有人碰过你吗?”

    李薄倾艰难地呼出一口气,他眉头仍是皱着,约莫是不太舒适的,他勉强扯出一笑,“我先前过那么多话,你便只记得这个?还是……此事对你而言很重要,你很在意此事吗?”

    “对,很在意。”万颐酌这话得有些重,他逼近李薄倾,使得李薄倾额间都渗出了细汗,他道:“回答我。”

    李薄倾指尖紧紧攥着,用力至泛白,他狠狠闭了闭眼,片刻后终是忍不住,声音颤抖地道:“没有,只有你。”

    “呵。”万颐酌眼底藏着笑意,他对李薄倾的这个回答很满意,于是奖励性地松开了他。

    而下一瞬,青衣散乱地垂下了大半,在床榻之下映着影子。

    恣意非常。

    宁既微再不敢直视身侧的境况,只好任由慕容筵搂着,将头偏向了慕容筵那处。

    可是!尼玛的!再这么下去……

    宁既微皱了皱眉。

    慕容筵适时地开口:“宁哥哥,想好了吗?”

    “我……”宁既微本是在犹豫,到底是继续守在这里,看着万颐酌的一举一动,还是就此罢了收手跟慕容筵回去,次日再来。

    但他这一停顿,在慕容筵那便不是这个意思了。

    那停顿就好似是某种默许。

    “那便在这里吧。”慕容筵眉眼一弯,顺势将宁既微抵至角落。

    宁既微身后贴着冰凉的墙面,而身前,慕容筵已不再安分,收回了搂着宁既微的那只手,转而向下……

    宁既微因了先前那些声音的震撼,加之思绪沉浸着,一时没回过神,等他反应过来之时,慕容筵已施展了灵力,将他困在方寸之间。

    就如同宁既微初入副本,初次见到副本中的慕容筵那般,慕容筵的灵力强制地,不由分地绕在了宁既微身上。

    宁既微被那灵力束缚,一时不防,慕容筵已得手。

    慕容筵纤长的指尖弯曲成一个恰到好处的幅度。

    作者有话要:

    腰线怎么抬高,这个可以参考一下开龙脊的动作,嗯……开龙脊这个动作据是源自中华武术,但后来逐渐有衍生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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