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惊喜
时叙白握着骆穗岁的手,看着她煞白的脸,内心狠狠的揪着,心疼的无以复加。
而尹樊低着头,坐在外间的沙发上,擦着嘴角的血迹。
不过是三天没吃药,他就差点控制不住自己,伤了骆穗岁。
之后再想让骆穗岁回家,恐怕只会更难了。
房间内。
“唔”
忽然,骆穗岁拧着眉,悠悠转醒。
“穗岁,还好吗?肚子还疼不疼?”时叙白见她睁眼,抓住她的手,连忙询问道。
“这是医院?”
骆穗岁手掌挡着光亮,闻到一股熟悉的消毒水味,轻声道。
“嗯,你晕倒了。”
时叙白着话为她掖了掖被子,又调整她的枕头,总之手上不闲着。
“穗岁,你。”
时叙白欲言又止,脸上带有五分的欣喜,五分的担忧,总之,很是精彩。
“怎么了?”
骆穗岁见他的表情不太对,心下一凉,她不会得什么绝症了吧?
时叙白深吸一口气,语气带有一丝的激动:“你怀孕了。”
“我。.怀孕了?”骆穗岁瞪大眼睛,抓住他的手腕,急切地问道:“你是我怀孕了?”
“对,已经一个月了,医生你情绪过于激动,加上外力作用,有一点先兆流产的情况,不过现在暂时是稳住了。”
“我。”
骆穗岁带有一丝茫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敢置信。
之后,穿着一身白大褂的医生走进了病房。
医生是面色温和的女人,见骆穗岁一脸的茫然,便细细的为她们讲解有关怀孕的注意事项。
时叙白听的很是认真,在医生的每句话后面都要应声,表情凝重的像是在开什么国际会议。
等医生走后,骆穗岁轻轻戳了戳他,眨眨眼道:“你都记住了?”
时叙白摇摇头,又顿时轻笑:“刚才还记得,现在全部都忘记了。”
骆穗岁喷笑,没想到,记忆力惊人的时总竟也有这一天。
“一个月前..你是不是你喝醉那次?”片刻后,骆穗岁又开始推算起了怀孕时间。
“应该是。”
时叙白点点头,因为那次比较匆忙,又不是在家里,唯此一次没有做避孕措施。
但是事后两人谁都没有提及过这件事。
“那你我们后面还..会不会有什么影响啊。”骆穗岁不禁担忧道。
时叙白思考着,表情凝重,片刻后起身道:“我去问问医生。”
骆穗岁一把拉住,面露尴尬:“哎,别去了,以后少做应该就没什么事情。”
时叙白慎重道:“嗯,等你生产之前,都不做了。”
“好。”
“尹樊走了吗?”骆穗岁沉浸在喜悦中,过了好一会才想起尹樊,这才问道。
提到他,时叙白表情瞬间冷漠:“还在外面,等你醒了看你一眼再走。”
骆穗岁淡淡道:“让他走吧,我不想见他。”
“好。”
时叙白得了骆穗岁的首肯,这才起身将尹樊送了出去。
只是走之前,透过房间的玻璃窗,骆穗岁与他猝不及防的对视了一眼。
等时叙白回来,骆穗岁想到尹樊满脸的青紫,嘴角的还没干涸的血迹,疑惑道:“他脸上是不是受伤了?”
“嗯。”时叙白轻飘飘的道:“路上自己摔的。”
骆穗岁惊讶的挑起眉毛,咂舌:“这么大人竟然走路还能摔倒。”
时叙白见她一脸惊讶的模样,楞笑。
一孕傻三年,好像是真的。
出了院,骆穗岁在时家成了国宝级人物,叶楠芝把时叙白挤到一旁,亲手扶着她上车,生怕她摔着。
回家后,叶楠芝又亲手熬汤,就是骆穗岁怎么劝都没用。
随后,叶楠芝又和两人叮嘱了很多注意事项,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骆穗岁无奈的摸着肚皮,暗叹。
看来马甲线注定和她无缘。
“叙白,时叙墨是不是准备去Y国了。”两人已经关灯上了床,骆穗岁忽然想到什么,摇着时叙白的胳膊问道。
“对,他要回去准备毕业。”时叙白低沉的嗓音从耳边传来。
骆穗岁一愣:“等会,他上的是什么大学?”
“斯达夫大学。”
骆穗岁听罢,一把开床头灯,兴奋的道:“太好了,你把他联系方式给我,长轻不接电话,我本来是想马上飞一趟Y国的,但是现在身体状况又不允许,正好叫时叙墨帮我去看看她。”
“好。”时叙白被灯光刺到了眼睛,无奈的笑道。
时叙墨听到任务立马就答应了下来。
骆穗岁这才稍稍放心了些。
怀孕后的生活倒也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因为动过一次胎气,骆穗岁在生活上便格外的注意。
鞋子只穿平底鞋,粉底液之类的彩妆也全部收了起来,只留了一些养肤型的素颜霜。
只是,时叙白原本是希望骆穗岁尽量少去工作室,但是骆穗岁没有同意。
工作是她最大的底气,她不可能丢。
见她坚持,时叙白便也没有多什么,每天尽量对上骆穗岁的时间,亲自送下班。
“孩子有动静吗?”这天,时叙白回来的比较晚,换过衣服后便坐到她身边,轻声问道。
“他还只是个胚胎,怎么动?”骆穗岁嫌弃的看着他。
时叙白愣住,随后轻笑道:“忘记了。”
骆穗岁暗道,都一孕傻三年,难道在男人身上也适用?
时叙白又关切的问道:“有没有特别想吃的?”
“想吃酸的,想吃辣的,就是越重口越好。”骆穗岁眼神亮晶晶的,笑着道。
时叙白应道:“好,我去和阿姨一下。”
骆穗岁伸手摸着肚子,疑惑道:“人家都酸儿辣女,我为什么又想吃酸的又想吃辣的?”
时叙白挑眉:“龙凤胎?”
骆穗岁顿时拍手:“有可能哦,一胎生俩那可太划算了。”
两人现在闲聊都能聊几个时,魏叔看着两口这么恩爱,背地里死死按住想拿手机拍照的手。
不行不行,答应过太太,不拍照给夫人的。
魏叔默念道。
晚餐是一桌子的酸辣口,看着就非常有食欲。
骆穗岁连吃了两碗,倒是苦了时叙白,吃的嘴唇都肿了起来。
时叙白饮食习惯一向清淡,平常很少吃重口的东西,但是骆穗岁想吃,他也没叫厨房单独做他的份。
以前,骆穗岁为了他,都能忍着吃一些自己不爱吃的。
那他为什么不能呢。
见时叙白流着汗还是装作淡定的吃完了饭,魏叔在一旁暗暗竖起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