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整不到位她就不叫宋初雪
只能拉着大丫的袖子一阵激动,大丫以为她害怕了,立马捂着她的眼睛,一只手摸着她柔软的发顶。
用略显稚嫩的声音哄道,“妹妹不怕哦——六叔七叔做错事了,才会挨,阿奶最疼你了,不会你的。”
被蒙住眼睛的二丫:“??”
在一片黑暗中长睫毛扑闪扑闪的,抬手扒拉大丫的手,急的跳脚,“看、阿奶、看。”
着哈欠走过来的陆老五一把将人抱在怀里,让人儿被遮挡的双眼再次看到想看的景象。
他捏了捏丫头的鼻尖,刚睡醒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低低的笑出声来,别提多蛊惑了,还好对方是个孩子。
“咱们二丫是要看什么?看阿奶揍两个不听话的叔叔吗?嗯?”
二丫点头如捣蒜,一手勾着五叔的脖子,一手指着被的老六老七,“、六叔、七叔、坏——”
她一字一顿,努力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看向宋初雪的时候全是藏不住的崇拜与孺慕,看到两个叔叔被的哇哇大叫。
发出银铃的般的笑声,“咯咯咯——”
甚至将搂着五叔脖子的手伸出来,使劲拍手,将手都拍红了,给阿奶助威。
“阿奶——厉害!!”
陆老五直接被逗笑了,笑得前仰后合,要不是抱着丫头,他都要跟着鼓掌了。
不过他也没忘记给在场的萝卜头,“六叔七叔这是做错事情了,才会被,你们以后要听话,不要干坏事,就不会被了。”
“阿奶最疼你们了,每天都让你们吃鸡蛋,还能吃饱饭,还让虎崽保护你们,阿奶是最好的阿奶,对不对?”
这不遗余力洗脑的样子像极了传销··
萝卜头们本来年龄就不大,最大的大丫才七岁,能有什么特别的想法?觉得吃饱饭就是最重要的事情。
更何况是阿奶让他们吃饱饭,现在,听五叔这么一,对于宋初雪的喜欢更甚了,连连点头。
一溜的彩虹屁吹捧,陆老五就这么眉眼温和的看着萝卜头们着喜欢阿奶,阿奶最好啥的这些话。
跟萝卜头在夸他自个儿似的,美得冒泡,末了补充一句:“嗯,娘是世上最好的娘。”
——
老六老七一天没吃饭,本就饿得不行,跑来跑去有何用?反正是要挨的。
了起码两刻钟,宋初雪才停了手,两人裸露在外的皮肤基本没一块好的,由此能想到身上也好不了哪里去。
眼睛上还被亲娘出两个黑眼圈呢,两张脸肿的跟猪头似的,鼻子里鼻血直冒。
是被的惨不忍睹都不足以形容二人的惨样。
现在还在呜呜哭呢。
舒坦了,宋初雪再度往长凳上一坐,吆喝道,“过来,赌一赌你们能不能吃早饭。”
陆老六陆老七:“···”浑身一颤,眼泪鼻涕混合着鼻血还在流呢。
能不能不赌,呜呜呜··
二人犹豫着不肯上前,就见亲娘危险的眯起眼睛,慢条斯理道,“不过来也行,不赌也行。”
老六老七顿时喜出望外,笑容没来得及挂上,就听宋初雪又,“滚出陆家啥事都没有。”
离开陆家是不可能离开的,离开了他们能干什么?能下地干活,还是能文会武?
他们就勉强识了几个字,招掌柜还得能写会算呢,他们根本不会。
做苦力不行,当厮那点子钱都不够他们自己花的,因为人家只管一顿饭···
现在又是灾难结束的初期,谁会招他们这种的···
出了陆家根本没活路,娘怎么着也不可能看着他们死啊。
于是,二人只能上前继续猜大,输的没有一点悬念,这顿饭又不用吃了。
两人这时候还有啥不明白的?亲娘摇骰子是个顶个的高手,是故意整他们呢。
“娘,儿子错了··真的不敢了,真的··呜呜呜··”
“娘,儿子真的再也不赌了,您原谅儿子,儿子再饿一天都要没气了。”
宋初雪不为所动,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祈求的两个儿子,原主的记忆中跪地求饶,不赌了这一幕出现的还少吗?
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在老六老七两个赌徒身上根本不管用。
他们就是屡教不改,次次改,次次犯,没关系,反正原主不在了,犯在她手里,一次就给这两玩意整到位。
整不到位她就不叫宋初雪!
“多喝水!”饿几天死不了。
话落,人已经拿着碗离开了,甚至朝着厨房,“老大家的,今天的早饭别做老六老七的份。”
——
吃完早饭,宋初雪准备出门了,她要去看看系统给的田地,几个儿子最近也在帮着两个儿媳的岳家建房子。
田地里的活计可能要晚点,刚好她可以去确认一下田地在什么地方,总不能带着儿子们去的时候还七找八找吧?
这是自家田地都不够有信服力啊。
她瞅了灌了一肚子水,正瘫坐在房檐下的老六老七,“咱们赌一赌你们一会儿要不要去一起盖房子。”
老六老七:“···”满脸写着拒绝。
不,我们一点也不想赌!
宋初雪摸着骰子,在手中上下扔着玩,“那我们赌一赌,你们跟着去盖房子偷懒了会不会挨?”
老六老七:“···”两人都快哭了。
他们真的不想赌,不想不想不想!!重要的事情三遍。
瞧着宋初雪靠近的身影,两人齐齐蹬着脚后退,奈何身后就是墙,退无可退,只得跟她对上。
老六:“娘,儿子是您亲生的吗?”
老七:“儿子都没吃饭,哪有力气干活啊?”
两人委屈极了,要没怨言没怒气吗?当然有,他们不敢放肆啊,身上痛,肚子饿,哪一点不在提醒他们,敢放肆又要挨?
再挨不知道还能不能活,话嘴还疼呢···
太惨了!!
“哦?”宋初雪摸着下巴很赞同的点点头,“那咱们赌一赌你们不去干活会不会没饭吃?”
她一只手撑着两人头上的墙壁,另一手转动着手里的骰子,嘴角挂着邪肆又张扬的笑。
身子微弯,保持着刚好高二人一头的姿势,凝视着坐在墙边的二人双眼,面上在笑,眼中却没有一丝一毫温度。
似乎盯着她的眼睛看,就会置身于一片无边无际的冰川,没有御寒的衣物,只能冻得瑟瑟发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