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晚上洗干净了来本公子的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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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蝶一双美眸看着近在咫尺的杜纵,她的眼睛是真的好看,长睫若羽,略带黄气的脸如蒙上了一层灰尘。

    这是农家人的通病,哪怕再养得好,那也有点子营养不良,至少方蝶的头发就是黑的,不是那种枯黄如草的模样。

    近看之下,脸上那点子黄气就不那么明显了,却显得极为俏丽,往脸上戴个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的话,确实足够勾人心魂。

    个把月没碰女人,昨天才放纵了一晚的杜纵,在这朦朦胧胧的灯光下,看着少女的容颜,顿觉口干舌燥起来。

    呼出来的热气都带着灼人的温度。

    方蝶心砰砰狂跳,只觉得一股子男人独有的气息将自己包裹,腿有点发软,睫毛颤动的频率都大了起来。

    压着嗓音,“公子··男女授受不亲,咱们这样不合适···”

    归,她愣是站在原地一步都未挪动,这可谓是明目张胆的送上门,都不用是勾引了。

    她的嗓音属于偏 温柔的那种,特意压低以后竟带着难掩的魅惑之感,好似一根羽毛在心尖轻轻撩拨,带起阵阵酥麻。

    杜纵捏着方蝶下巴的手紧了紧,喉结滚动,眼神从清明变得深邃,阿松提着热水来的时候就瞧见了这一幕。

    一时间不知道该出声还是该装做没看见,犹豫间,只听杜纵微哑的声音传来,“还不赶紧将热水提过来?”

    他其实是想办了方蝶的,毕竟这蹄子自己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不过,他是有轻微洁癖的,觉得农家人不会好好沐浴。

    不像他的通房丫头,每天沐浴不下两次,还会用花瓣泡澡,身上带着淡淡的花香,不会太过于浓烈而呛鼻,也不至于闻不到香味,一切都刚刚合适。

    是通房丫头,其实也算是他院子里的半个主子了,平日里只需要伺候他讨他欢心就行,别的时候,都不要做什么。

    他在方蝶身上闻到的,只是粗劣的胭脂水粉带上的香味,若不是精虫上脑,加上她长得不差,杜纵是真的瞧不上。

    阿松忙应声招手,让另外两个壮汉将洗好的浴桶抬进来,然后旁若无人的开始将热水倒进浴桶里面。

    他在杜家都习惯了公子没羞没臊的调戏丫鬟,已经习以为常了。

    现在不过是公子的正常操作,他有什么好惊讶的?做自己的事情就行。

    方蝶脸色有点不好看,暗骂阿松没眼力见,就不知道离开吗?还站在门口不走,让她怎么拉的下脸?

    杜纵低哼一声,松了钳着方蝶下巴的手,极为嫌弃的在对方身上擦了擦。

    惹得方蝶脸色更难看了,要不是她表情幅度,屋中的光线不咋地,她这表情还真不好解释。

    在她极为复杂的眼神中,杜纵慢条斯理解下腰间钱袋,将钱袋的口子大开,露出好几锭十两的银锭子,银锭子之下,是折叠好的银票。

    数量好似不少,仅一眼,方蝶就呼吸加重了些,心,自己的眼光果真没有出错,这个杜公子真的很有钱。

    殊不知,杜纵就是故意将钱财露出来给她看的,这样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做了,他娴熟的很。

    拿出两锭十两的银锭子,杜纵唇角微勾,抓过方蝶的手,将银子放了上去。

    “一锭是费用,另一锭是给你的。”

    他挑眉,平平无奇的脸似乎在这一刻因为银子的出现带上了美颜滤镜,在方蝶眼中竟格外出彩。

    这么可能不合适,应该在方蝶在瞧见对方有那么多银子以后,身前这人哪怕是个老头她都会觉得人家长得出彩。

    两锭银子不是很重,只是她的手,要两只手才能捧住不让银子掉下去。

    抬眸时,好看的眼睛里全是水汪汪的雾气,她似娇似嗔的咬了咬唇瓣,问,“这···公子给住宿费用是合理的。但是··咱们没什么关系,公子还给我银子,属实不过去。”

    不过去?

    杜纵眼底的不屑都快要凝为实质了。

    当他刚才眼瞎?没瞧见她眼底的贪婪?啧,还没戏子会唱戏呢,就在这装清高,瞧见银子以后脚迈的动吗?

    嘲讽的笑了笑,杜纵一把扣住方蝶的腰,将人往身前带了带,这突然的举动让方蝶一个没站稳,扑在了杜纵心口上。

    只听对方很是轻浮的声音自胸腔中传出,响在她的耳畔,“荡货,晚上洗干净了来本公子的屋里。”

    话的时候,杜纵另一只手拿着钱袋子,在方蝶眼前甩了甩,意思不言而喻。

    换句话,杜纵就是在显摆他有很多钱,也是在告诉她,想要更多的钱,晚上就来找本公子。

    他就是在用钱买她的身子,跟睡青楼妓子一样。

    哪怕方蝶想到了这一层面上,她能拒绝吗?如果她能抵制这个诱惑,就不会这么上赶着来勾搭杜纵了。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杜纵摸了两把,然后推出了屋子,方蝶傻愣愣的捧着两锭银子站在屋外。

    还是阿松提醒道,“方姑娘,您不去沐浴吗?”

    方蝶如梦初醒,瞧着阿松那戏谑的眼神,拔腿就跑。

    其实阿松的表情还真不是戏谑,是怜悯,看着方蝶那未发育完全的身子,他直摇头,下午的时候就听了这个方蝶才十四。

    瞧着在家里也很受宠啊,方家也不是吃不上饭的人家,怎么就这么想不开,非要上赶着勾搭少爷呢?

    少爷是什么人?那是来者不拒的,只要不是什么老妪,或者丑的下不去嘴的,换句话,只要长得好看,哪怕是半老徐娘,少爷都能下的去嘴。

    老实,阿松都觉得少爷品行不行,但他是下人,没资格什么,只能看着。

    ——

    方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屋内点着一盏煤油灯,昏黄的灯光将屋子里的摆设照得很是模糊。

    她有一瞬间的懵逼,身下不是又硬又潮湿的地面,反而很是柔软,周围没有捆起来的枯树枝。

    她下意识想撑着身子坐起来,量一下,擦破皮的手顿时传来一阵痛感,她嘶了一声,抬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