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你的守宫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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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为什么要分家,那就再简单不过了,因为皇商本就是一个很能敛财,且着皇家旗号畅通无阻的商户,自古皇商都很有钱,皇后的母家燕家亦是如此。

    往往这样的商户,都很容易遭到皇帝的忌惮,为了消除或者减轻这份忌惮,每一任皇商都需要送一个嫡出的女孩进宫为妃,若没有女孩,从旁支过继都是要送的。

    这或许就是制衡,是以,燕家早就分了家,只有分了家,才能有各自的前途,对外的法是兄弟不和睦,实际上如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皇后去世,留下了苍尧和苍姝。

    皇帝很是痛心,至今没有再立皇后,觉得自己亏欠了皇后,对于两个孩子也格外疼爱,不然,华偀是不会选这么个没有母亲支持的二皇子的。

    毕竟枕边风什么的可是很管用的。

    如今,苍尧为了华偀,竟然私自前来远山县,当真是让她惊讶到了极点。

    他不知道他现在很碍人眼吗?不知道那些个皇子都想置他于死地吗?承受多少的荣光与疼爱,就要承受相应的代价与危险。

    华偀眸光几经变化,不知道苍尧到底来了多久,这么突兀的出现,了她一个措手不及,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对方已经出现,扫翻了茶壶茶杯。

    她身边还有一个男宠正亲吻着她的手背呢,这一幕深深刺痛了苍尧的眼睛,他阴沉着一张脸,通红的眼睛几欲滴血,一步步朝着华偀靠近。

    华偀在脑海中疯狂呼唤着护卫,同时也在加强对苍尧的控制,一共有四个护卫守在她的身边,刀剑已经出鞘,正满脸警惕地盯着那个怒发冲冠的苍尧。

    那条控制着苍尧的无形丝线,在慢慢变细,哪怕华偀一直在加固都有赶不上消融的速度,这证明着苍尧的暴怒让她的控制快要土崩瓦解了。

    她慌了,一把推开身边的男宠,站起身来,快步来到苍尧身边,拉着他的手,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来,喊他,“尧哥儿,你别生气,听我解释好不好?”

    皇后在世之时,经常抱着苍尧,喊他尧哥儿,这个称呼在苍尧心中有很特殊的意义,同时,那也是一根刺,扎得他有些透不过气。

    华偀控制他以后,苍尧便让华偀喊他尧哥儿,往后每每想起这三个字来之时,他不再是内心苦涩,反而带着丝丝甜意。

    奈何,他占有欲极强,只想着华偀能时刻待在他身边,不见了他就不放心,派人调查华偀,结果发现了对方养男宠,这还得了?

    当即牵了马追了出来,护卫都没带,好在出门匆忙,别人都没来得及安排,直接被苍尧举动了个措手不及,那些个闹的根本拦不住苍尧,谁让对方有暗卫随行?

    尧哥儿三个字,似唤回了苍尧心中的某些痛苦记忆,他捂着心口,挡住华偀继续靠近的步伐,厉声喊,“不要喊我尧哥儿,你不配!”

    华偀才不管这些呢,她这个窥探之眼有点鸡肋,控制人只是让对方从心底衍生出对她的爱意,换句话就是,她控制的每一个人,都会情不自禁的爱上她。

    为她肝脑涂地,为她痴为她狂,为她哐哐撞大墙。

    有苍尧这样喜欢表露心迹的,自然也有和暗卫一般,心甘情愿守着她与别人终老的,只是表达爱意的方式有所不同罢了。

    并不是控制了就能操控对方的一切,这也太可怕了,她还没那么逆天。

    苍尧的抗拒,招来了好几个暗卫,暗卫抽出利刃挡住了华偀,冷声道,“你再上前一步,我便不客气了。”

    这几个暗卫比之华偀的护卫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光身上的煞气就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只有经过鲜血的洗礼才能造就出这样的气势来。

    华偀眯了眯眸子,侧头看向身边的护卫,护卫秒懂,她退后一步,护卫便上前一步,顶替了她站立的位置,与对方战在一起。

    华偀得了空,继续靠近苍尧,做出难过的表情来,“尧哥儿,你别这样,我知道错了,虽我养了男宠,但我一直都为了你守身如玉,没有和他们发生什么的。”

    “我···”她咬咬唇,满脸羞涩又难堪的看着苍尧,一副有话难以启齿的模样。

    苍尧眯着褐色的眸子,看着眼前漂亮得过分的华偀,以及对方仰着雪白的天鹅颈看着他的目光,他忽地生出一种想掐上去的冲动。

    敛下眸子,嘲讽道,“怎么?你一个人太寂寞所以才养了男宠?”

    华偀点头又摇头,试图去拉苍尧的手,被对方躲开了也不气馁,不断伸出手指头勾对方的手指,做出一副可怜兮兮,被抛弃的表情来。

    “我··我都二十多了,比你不了多少,肯定对那些事情好奇嘛···”

    着她红了眼,期期艾艾道,“这··这不是看了那什么图册吗?就更好奇了,为了你我绝对没和那些个男宠走到最后一步,我第一次一直都是留给你的啊。”

    “你要是不信···”

    “要不,要不咱们试一试···”

    出这话,华偀脸红到了脖子根,没有一处不是红的,如她身上的红衣一般,红得滴血。

    苍尧怀疑的目光在她身上转了转,不得不,不愧是从心里喜欢华偀的,对方这么解释一下,他就开始摇摆不定了,觉得只要不做到最后一步,也不是不能接受。

    不过嘛,那些个男宠一定要死,至于华偀。

    他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将她从上到下扫了个遍,目光似能穿透衣裳,所过之处能将她一寸寸扒光。

    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洗洗干净,还是能用的,只要以后不再犯就行。

    不过,那所谓的还留着第一次,他是不信的,不止他不信,床上的男宠更不信啊,他都和华偀春宵一夜好几次了,对方怎么可能还是雏呢?谁信谁傻子。

    “是吗?你的守宫砂呢?”苍尧问。

    华偀拉开了自己的袖子,露出臂内侧一颗红色的点,眸光含泪看着苍尧,委屈不已道,“你不信我?”

    苍尧没话,伸手搓了搓对方手上的守宫砂,将对方周围的皮肤都搓红了,那颗守宫砂依旧没掉。

    他不知道的是,只要华偀想,这样的守宫砂要多少有多少,可不是什么第一次没了守宫砂就没了,在她这里没这种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