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再次使诈
一人凑到了他的面前。
“荣哥,里面写了什么?”
长荣将纸条往他上一扔,道“自己看!走,把这些都抬走,我们回府!”
拿着纸条的那人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哭丧着一张脸道“荣哥,我不识字啊”
国公府,冯氏坐在桌旁,狠狠将上头的茶杯砸下。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让一个人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消失,是不是平常本夫人对你们太宽容了,才让你们如此懒怠?!”
长荣连忙跪下,诚惶诚恐道“夫人,我们几个一直守在院子中,真的没有看见有人进去!”
“夫人,奴婢听这世间有人能够习得如鬼如魅般的轻功,常人无法察觉,莫不是这人是什么武功好,他们几人才没有看到?”黄嬷嬷立即上前解围。
长荣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立即接话道“夫人,那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留下字条,肯定是有高于常人的功夫。夫人您想,您到底是什么时候中毒的还是一个谜”
言下之意,那人只是在冯氏面前一晃而过,她就中了招,不能够怪他们。
冯氏感觉自己的皮都快要炸了,身上不仅痒而且麻,再加上又被气成这样,浑身都不舒服。
咬咬牙把中的纸条揉成一团,往地上砸去。
“她现在要我们交三千两银子才肯交出解药,本夫人哪里拿得出这么多!”
“夫人,现在这种情况,只能够先委屈二姐了”黄嬷嬷低眉道。
言下之意,还是得动用嫁妆。
倒是长荣又爬起来献计道“夫人,的想到一个好办法。”
“。”
“咱们弄几个人放在箱子里抬过去,只要那人打开箱子,咱们的人就可以把他抓住,不费吹灰之力。”
冯氏眼睛一亮,道“这确实是个好办法,本夫人就不信那人双拳能够敌过八。长荣,去找几个有功夫在身的人过来,躲在箱子中,伺而动。”
当天,长荣再次带着人来到了飞鹤楼。
总共有两个箱子,为了每个箱子能躲进两个大汉,冯氏特意让人找了府中最大的木箱。
听到外头有动静,顾鸢立即趴在窗边查看。
等到他们即将靠近,她才转身离开。
长荣让人将箱子心放在地上,又扫了四周一圈,这才关上门走人。
不过,始终站在院子中盯着房间的动静。
顾鸢心从房间中探出头,猫着脚步来到外室,目光定在了两个大木箱上。
她眼中露出疑惑,三千两银子,应该用不着两个这么大的木箱来盛。
而且刚才看到他们进来时,脚步格外沉重。
莫非
思及至此,她又悄悄退了回去。
拿来纸笔,刷刷刷写下两行字,将纸条放在了桌子之上。
紧接着,往木箱子上扔了块石头。
果然,如她所料,木箱盖在那一瞬间打开,里面窜出好几个人影。
早有准备的顾鸢立即踏入任意门。
等几个大汉赶到内室查看,哪还能看到人影?
“他奶奶的,又让他跑了!”
“快,快去禀告荣哥!”
长荣冲到房间中,看到桌上的那张纸条,感觉脑袋嗡的一声炸开,差点直接晕倒。
国公府,长荣站在下头,额头上全是冷汗,大气不敢出一下。
良久,才听到比上次更为猛烈的砸杯子声。
“蠢货,你们都是蠢货!!”
长荣吓得立即跪了下来。
“明知道对方轻功了得,你们还不警醒着点,到了屋子都让人跑了,本夫人看你们是不想呆在国公府了!”
“夫人,的,的真的是听到动静就出来了,那个人简直不是人,一眨眼的时间,就消失了!”
冯氏捏着纸条的,指甲都快要戳进肉中。
纸条上面写着,解药价格因为她的决定又涨了一千两,现在要四千两才能够换回解药。
此刻的她身上已经被抠出了上百道红痕,再拿不到解药,她的面容只怕都要毁了。
“夫人,要不然咱们还是把这事告诉国公爷,让国公爷带人去飞鹤楼把那个人给揪出来。”
冯氏立即摇头“不行,没有银子送到,那个人不会现身。”
要是惊动了顾飞扬,到时候他就知道她给顾盈私藏了这么多嫁妆了,肯定会觉得她对两个女儿不公平。
思虑片刻,她咬着牙道“黄嬷嬷,你带人去库房将我给盈儿准备的嫁妆拿过来,到时候多派一些人送过去,我就不信那人长翅膀能飞出去不成!”
武功再怎么高强,那也只能够一人出入。那么多银子,不可能一直放在房间中不搬走。
等她抓到那个贼人,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再拿去喂狗!
不到一日的时间,长荣再再次带着人来到了飞鹤楼。
萧迟瑜坐在二楼雅间窗边,静静看着下面的动静。
“又是送去那里的?”
任子昂点了点头,笑道“顾三姐还真有点本事,居然能够让国公夫人如此听话,就是不知道她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看这箱子,啧啧,下也太狠了。”
萧迟瑜唇角微勾,过节无非就是宅院中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只是没想到徐国公府内斗这么严重,平日里掩盖得倒好。
思及至此,不免又想起王府中的那一位,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自愿嫁过来的。
不过是与不是,于他都没有关系。
长荣轻车熟路来到了顾鸢的院子,按照指示将箱子送入了房间之中。
而后站在院中静静等待。
一行人紧盯着房间,一刻都不敢放松。
“荣哥,一个时辰过去了,我们半个人影都没看见,我看那人今天不会来了。”
“里头的东西可都是咱家二姐的嫁妆,不能有半分闪失,给我好好站着,不可怠慢,听到了没?!”
“是。”
训完下的人,长荣看向房间大声道“东西已送到,还请赐解药!”
经过两次大坑,顾鸢已经不急于验货了,坐在床上悠哉悠哉画着画。
听到外面的声音,冷笑一声,继续下笔。
若是箱子里面躲着人,经过这一个时辰,只怕得憋死。
而外边等候的人,她也得让他们多吃点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