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试婚
向明远不让江童擦头发,江童干脆也就不勉强了,坐在向明远身边,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想要借此吸引向明远。
“明天有什么算?”向明远胡乱的揉了揉丫头的头发。
“明天要装修店铺了,改动不是很大,差不多半个月就能装修好,然后我们再去义乌进货。”江童回答。
“嗯。”向明远点头。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江童无聊的再一次要睡着,就被向明远要求回房间了。
回到房间趴在床上忍不住的踢腿,下次一定要把远拿下,江童气愤的把自己埋在被单里。
第二天醒来,还是向明远留好了早餐,人早就离开了,洗完漱约了刘雪、肖桡一同去定装修。
肖桡在上京比较有人脉,找的装修队人很是不错,速度也快,不过半个月基本上已经进入了尾声。
而三人也接收到录取通知书,江童、肖桡可没有向明远那么厉害,并没有拿到全国理科状元,不过肖桡还是考了理科省状元,江童考的第三名。
对于这个成绩,江童并没有失望,甚至很开心,因为江童知道自己的脑子,能够取得如今的成绩,全然是上辈子学过一遍,这辈子从学就开始努力学习的原因。
已经通过后天努力改变了眼下的命运,考上了上京大学,只要未来不作死,八成不会平凡的,江童很是满意。
而刘雪则是踩着录取线,拿到了录取通知书,为此还抱着江童大哭了一场,没有江童,就没有她今天。
肖桡则是松了一口气,幸好,幸好,脸保住了,要肖桡最后悔的一件事情,就是当年那么中二的一句话,以至于自己这几年这么命苦,就怕被童童远远地甩在后面。
录取通知书也只是改变了几人一刻而已,马上又投入了饰品店的装修当中,三日后,三人再一次踏上了去往义乌的火车。
江童当天晚上在家收拾东西,就见向明远也正在整理行李箱,“远,你要去哪儿?”江童很是不解的看着向明远,之前也没听到远要出门呀!
“义乌市有一位特症病人,我老师要去会诊,我申请过去参观学习,所以这一次咱们同行!”向明远看着江童温柔的笑了笑。
实在是不能再忍受丫头不在的日子,本来这一次向明远是不用去的。
“!你是不是因为我才去的义乌!”江童走近向明远,踮起脚尖双臂轻轻环住向明远的脖子,嘴角止不住的勾起。
“当然了!”向明远低头与江童额头碰着额头。
江童微微抬头,吻上了期待很久的薄唇。
向明远手臂用力,牢牢的把江童抱了起来,加深这个吻。
江童直接双腿盘在向明远腰上,表现的无比凶猛。
就在江童以为可以扑倒向明远的时候,向明远结束了这个吻,轻轻的把江童放在了沙发上。
“远——”江童有些不满的看着向明远,此刻只觉得欲火焚身。
“童童,你还——”向明远不想这么早,童童还,什么都不懂,有些事情是可以等到结婚之后的,自己可以等。
“我哪里了!”江童满脸委屈的低头看了一眼胸前,自己虽然矮,可是该发育的地方都发育全了,绝对的要胸有胸,要臀有臀。
向明远“……”
“童童,我不是这个意思!”向明远有些尴尬。
“当初表白的是你,现在吱吱扭扭的也是你,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江童怒了,上辈子就是初恋就没送出去,连男人手都没碰到,这辈子都这样了还被拒绝,江童只觉得自己哪里有什么问题。
平日里又被向明远捧在手心里,所以这一急就有点儿口不择言。
“童童,我是担心你会受伤,你如今还,有些事情的重要你不懂!”向明远急的满头大汗,想要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为好。
“行了,你也不用这么多了,我也知道你什么意思了。”江童刚刚话出口就有些后悔了,这玩意整的好像自己是个色女似的,不由得脸颊有些红。
不过人怂,气势不能怂,江童完就如同兔子般逃离。
向明远看着江童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由得松了口气,丫头不是真的生气就好,可是婚前……
真的需要好好考虑考虑,向明远是对江童的尊重,不过既然童童生气了,向明远就要重新考虑这件事情了。
对于将来娶江童这件事情,向明远从来就没怀疑过,而且还想要在江童二十岁生日那天去领证。
如今既然童童不反对,好像试婚也是可以进行的,向明远不由得在心里想,总不能让童童质疑自己能力不是。
可是这试婚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就试的,向明远顾不得收拾东西,连忙跑出去。
在向明远出门,江童不由得从房间里探出脑袋。
见客厅空无一人还趴窗户看了一眼,看到向明远的车出去,脑子有些嗡嗡的,远难道去药店了?想到这不由得晃晃脑袋,这都是想什么呢。
“江童,清醒一点儿,你可是淑女,可不是欲女!”江童声嫌弃的对自己了一句,然后回房间收拾东西。
直到晚上十点也没听见向明远回来的声音,不由得等等就等睡着了,第二天睁开眼睛外面已经是大亮,走出房门依旧是餐桌上留着的早餐,客厅向明远的行李箱早就不见了。
不由得有些气恼,自己对自己生气,真是只猪,成天就知道睡!睡!睡!
吃完饭满脸怨气的推着行李箱出了门,三人汇合的时候,刘雪、肖桡明显感受到江童的不开心。
“你这是怎么了?远哥你了?”刘雪不解的开口,这满身的怨气看着怪吓人的。
“能不能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江童不满的看着刘雪,这丫头今天真是讨厌的紧。
“呦,呦,呦——”刘雪笑着趣江童,原来真是因为远哥不高兴,这可真是彗星撞地头一回。
肖桡就在一旁笑笑不话,这时候可不能参言,容易惹火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