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我非常非常难过
这名A中校友出来,贴子就炸了。
留下几句亲眼所见的「罪证」,立马遁地消失。
【我亲眼看见江淮压着温思宁狂亲!】
【我亲眼看见温思宁偷亲江淮!】
【双向奔赴,郎才女貌!他们要是不在一起,我吃狗屎。】
苏子衿来来回回,反复看了这几句话,心闷闷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桎梏住。
“吃狗屎去吧你!”最后手机丢还给柳乐,又气又恼。
柳乐:“?”
心里还疑惑苏子衿怎么变冷静了?结果便听到她继续道:
“白月光个XX!”
“她能有我香吗?”
“干得过三,斗得过白月光,想抢我男人!没门!”
柳乐:“……”
?
到达封苏时,大概下午四点。
节目组开着车,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下继续往里走,慢悠悠晃荡到满是水田的地儿。
等真正停车,苏子衿和柳乐纷纷捂着嘴巴,踉跄地跑出来,就蹲在田埂边狂吐。
乡下的夜色,天边的月亮又大又圆。
苏子衿满肚子酸水,看着映在眼底里的荡荡清波,人傻了。
这究竟是什么人间疾苦!
不是最美乡村吗?
等苏子衿和柳乐吐的差不多了,江淮、陈宏深和容宾白才下车。
容宾白面露微色:“这荒郊野岭的,想谋杀我们?”
陈宏深只关心一点:“我们住哪?”
他们周边除了窄的泥巴路,两侧便是成片成片的水田。夜里连一盏路灯都没有,荒无人烟。
唯一的亮光还是节目组开的车灯。
江淮倒是什么也没,只是目光沉沉地望向苏子衿。
长腿一迈,很快就将吐得虚脱的苏子衿捞起来,睨了眼她发白的唇。
“衿衿。”才开口两个字,苏子衿应了一声:
“我好难过。”
从坐上飞机到现在,她才见到江淮。
晕车呕吐是一方面,知晓他有白月光是另一方面。
“反正就很难过。”
虽然嘴巴上叭叭,气势十足。但还是很在意以前,他心里装了另外一个女人。
吐完,嘴巴里泛酸,现在又泛着苦涩。
苏子衿完全没考虑到其他人的目光已经转移到她们这,格外需要一个安全感的拥抱,还有能感触到的炙热体温。
她十分依赖的贴近他胸膛:“要抱抱——”
柳乐:“!!”
容宾白:“卧槽!”
陈宏深面瘫的脸,眉尾微翘。
容宾白心翼翼开口:“这是什么情况?”
“直接就演上了?”
“艹,我也需要流量啊,不早!早我他妈早贴上去了!”
思来想去走到柳乐旁边问道:“要不,我们也先培养培养感情?”
“呃……”柳乐
最后录制还没开始,江淮和苏子衿一对,柳乐和容宾白一对,陈宏深沦落为单身狗,等待他的神秘嘉宾。
?
苏子衿被江淮横抱起,脑袋就空荡荡的什么也不想,全身心依附在他身上。
整个人都散发着「我很低气压」的样子。
江淮走在最前,脚下像是八九十年代的山路,坡有些高,农户居住在半山坡上,节目组的车压根开不上去。
山坡上,一众摄影组扛着机位对准上坡的拐口,录制第二期的第一幕画面。
没想到迎来的是偶像剧一般的公主抱!
胡韩松捏拳正想骂骂咧咧。
摄影组有人开口:“这感觉就对了嘛。”
看着屏幕里精致如画报的一对璧人,差点鼓起掌来。
胡韩松咽气,瞬间暴咳出声来。
江淮的视线望过来,对成排的摄像机无视,开口问道:
“家里孩儿不舒服,住哪?”
苏子衿被抱舒服了,已经埋在江淮胸膛沉沉睡去。
微张口,磨牙,无知无觉地抿着江淮胸口前的衬衣。
吊在他脖颈的一双手慢慢地松开,缩进自己胸口。
胡韩松眉跳:“这还不舒服?”
都能呼呼睡成这个模样,还不舒服?
江淮提臂,让姑娘的脸全部埋进自己胸口,毫无愧色地「嗯」了声。
胡韩松眉抽搐,只能给他们安排最好的一处住所。
村里唯一一栋木头做的房子,而其他人则是东破西破,脏了吧唧的老茅屋。
江淮抱着苏子衿进了木屋,里头干干净净,不需要花时间整理扫,但也空荡荡的除了一张大致一米八左右的床,其他便什么都没有。
床上的被褥也不知是新是旧,他垂眸看着睡得正香的姑娘,一阵内心拉扯过后,没舍得喊醒她。
抬步坐到床一侧,抱着苏子衿,让她好好睡。
两三个时后,苏子衿才慢悠悠的转醒,迷蒙地睁开眼,对上江淮看她的视线。
瘪嘴,开口是有些委屈巴巴的奶音:
“老公,你爱不爱我?”
她真的好在乎这点,尤其是听到温思宁这个名字,她的心就开始纠痛。
而且他们还在一起过,她是他的白月光。
越想越委屈,可怜兮兮地从他怀里坐起来:“你不是处男就算了,但是你不能被温思宁拐走的。”
“你是我的!”
“我一个人的!”
苏子衿吸鼻子,突然半夜里出一声奶呼呼的嗝,尾音娇气绵绵地钻进江淮耳朵里。
江淮闭眼,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开口,声音像是醉了:
“衿衿,你话能不能考虑考虑我?嗯?”
苏子衿听不懂,不依不饶:“你到底爱不爱我呀?”
都不回答她,她只是问问而已,就不能给她安全感吗?
“爱,弥足深陷,踏进去便再也抬不起来。”
苏子衿眨眸,细细的眉毛蹙成了两条毛毛虫:“为什么还是不开心?”
极为娇气地垂他胸口:“都怪你……呜呜……为什么我不是第一个!”
“你怎么可以有白月光?”
她都没有,第一次喜欢的是他,每天想的也是他,夜里做梦的还是他。
太不公平了!
可苏子衿的哭诉,不但没引起江淮的心疼,反而耳边听到的是他淡淡的笑声。
“你还笑?”
“我的问题很严重的!”
苏子衿凛着眉毛,叉腰,十分严肃:“不解决它,会影响夫妻和谐。”
“我难过了,我现在就要告诉你,我非常非常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