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江老师,你说对不对呀
柳乐搬着凳子坐在她旁边道:“提前同情一下深哥!”
比起第一期的男扮女装还惨!
这次他面对的简直是个修罗场!
柳乐瞥了苏子衿一眼,声问道:““诶,淮神的白月光来跟你抢人了,你什么滋味?”
苏子衿「切」了一声,突然开口炫耀:“不好意思,我才是白月光!”
柳乐:??
苏子衿哈哈,兴哒哒得很!
中午,在两人的不懈努力下,终于完工了四样素菜。
荤菜太难了!
不可能成功的!
等一盘盘摆放到室外的木头桌子上,江淮、陈宏深、容宾白已经被节目组带了进来。
他们选址的村子,是个极为落后的地方。
这边居住的农民没多少,堂食几乎在一个大院里。
现在合着一座新造的木头房子借租给了节目组。
柳乐他们几个住的茅屋就在里头,这会儿摄影组全集中在屋外的大院拍摄。
陈宏深第一次跨步进来,视线瞬间被两位黑人吸引:“我不是最惨的。”
秀气寡淡的脸上,眉头一怵。
容宾白进来就是一句:“卧槽!”
“你们这是被火烧?还是被埋了?简直比我下水插秧还脏!”
苏子衿:“脏?”
忙活了一上午,苏子衿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状态。
抬手,焦黑色的草木灰染得她手臂只有几处愈发显眼的白。
身上没有镜子,她下意识地摸了把脸,结果脸更脏了。
江淮迈步进来,刚好看到姑娘满脸黑、脏兮兮的模样。迷蒙的视线对上他的,像是无措、翻主人东西的花猫。
指尖抵鼻,唇角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柳乐问道:“你们下田插秧去了?”
容宾白边走边伸懒腰哈欠,随后拿来一条大长凳,就坐下,背后靠着根红色的大柱子,懒洋洋的应了一声。
结果微眯眼,了不到几分钟的瞌睡,半抬眸,瞬间清醒过来。
“江……江前辈,您别这个样子啊!”
只见原本还黑不溜秋的苏子衿,这会儿坐到了淮神的大腿之上,而淮神正拿着湿巾给她擦脸。
“内卷?”
容宾白累die,还是拍拍大腿,对柳乐道:“宝贝儿,过来,哥哥也帮你擦!”
柳乐:“……”
容宾白「啧」了一声:“还怕不好意思?人家都那样了。”
柳乐无语,看着容宾白这副慵懒又吊儿郎当的模样。
内心MMP!
这他妈能一样!
人家那是真的!!
大庭广众之下,苏子衿坐在江淮腿上被擦脸,还是很羞涩的。
可坐都坐了,擦都擦了,就算屁股发烧发辣,耳朵和脸因揣着的一颗羞耻心红的滴血,还是紧抿着嘴巴,乌溜溜的狐狸眼看着江淮。
半晌,“我干净了吗?”
江淮指腹擦掉她下巴最后一点脏东西,便换了张湿巾,牵起她的腕骨道:
“仙女不是最爱漂亮吗?”
“呃……”苏子衿脸又红了,恨不得立马藏起来,钻进被窝里。
她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揪扯自己的紫色毛衣,腿轻晃,雪白的裙角能晃进眼底。
“我又不知道自己脏了。”
一早上净想着怎么烧好菜,压根就没注意到自己身上。
“擦……擦好了没有呀?”
真的,对面百米不到就是排排坐的摄影组,被他们拿着摄像机拍着,简直社死。
“嗯。”男人握住她拽衣服的手腕,慢条斯理地继续擦着。
心毛毛痒,苏子衿缩了一下手。
江淮:“乖,马上好。”
苏子衿蹙眉:“我自己也可以的。”
间隔几十秒钟的时间,苏子衿慢吞吞地,特别声问出口:
“老公,这个可以剪掉吗?”
江淮笑:“估计不行。”
“那你还这样?”
江淮挑眉:“怎么不可以?”
意有所指,“衿衿,你扭头看看他们。”
苏子衿手被擦干净,转身望了过去,嘴角抽搐。
只见柳乐坐在容宾白腿上,男的给女的擦脸,女的给男的喂饭。
容宾白:“宝宝真美。”
柳乐:“啊,哥哥张嘴吃点,不然手累痛了。”
呕——
苏子衿连眉毛都恶心的想吐,双手交错搂着江淮脖颈道:“他们好恶心,比我们恶心多了。”
摄影组:“……”
胡韩松捂着头,脑壳疼。
?
温思宁出来时,大家都抱着碗认真吃饭,腻腻歪歪的只有对假情侣,容宾白和柳乐。
两人似乎都有种不狂撒狗粮对不起自己的错觉,戏精凑成一对,画风妥妥的工业糖精。
以至于这期节目播出后,他俩成了糖精夫妇,假的可以,CP粉却磕得贼拉欢乐。
“苏子衿?”
温思宁站定在苏子衿面前。
苏子衿嚼着饭粒抬眼看她,就见她仰着高傲的下巴理直气壮道:
“麻烦让让!”
苏子衿:??
坐在她身侧的是江淮,所以居高临下站着,完全一副吩咐的口吻叫她让开?
谁给她的胆儿啊!
苏子衿继续坐着,完全不搭理她。
温思宁:“我叫你让开!”
江淮眸沉:“温老师,你的座位在那儿。”
柳乐喂完容宾白一口菠菜,附和道:“温前辈,昨天落单的是深哥,你跟他才是一起的。”
温思宁冷笑:“江老师,是吗?”
目光只给到江淮,高傲如她,能放下身段来参加以前完全看不上的综艺,都是为了眼前的男人。
她已经为他破了好几次底线,他难道还看不明白吗?
温思宁气性高,执拗地站在原地,完全不管周遭人。
江淮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连眼都没抬。
“当然。”
口吻清淡,像是面对陌生人。
虽然于温思宁而言,一贯都是如此。可还是脸色霎那间白了。
这会儿才真正垂下眼量苏子衿。
苏子衿感受到视线,看向温思宁:
“江老师是我的CP哦!”
“先来后来,温老师应该懂吧!”
眼眸弯弯,随随便便一笑都勾人的紧。
“我是江老师的铁粉呢,谈恋爱这种事还是要努力争取的。”
扭头又笑眯眯的看向江淮,咬着一口雪白的贝齿:“江老师。”超长的托音,“你对不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