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第四十二章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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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称“那种爱哭的人”的叶辞,破防速度竟比哪个eg都快。
他腺体中属于lp的那部分早已萎缩、失去功能,被全新的eg腺体取代。
可它形成的人格烙印难以抹除。
箭在弦上,意识到自即将被更强悍的lp标记时,叶辞挣扎像条离水的银鱼。
鳞片沾染着水滴,在石墨丝绸上拖曳出深浅一的稠亮痕迹。
弥漫着犹如海水的腥气。
睡衣被汗液染潮了。
他后颈的eg腺体已接受了一次临时标记。
年轻的肌肤如鼓面般紧绷,覆着颈椎清峭的骨嵴,被霍听澜用牙尖刺破,留下了处浅而圆的洞,正渗着血。
霍听澜将叶辞的睡衣后领向下拨了拨,用消毒湿巾温柔拭去他后颈的血痕。
随即,他丢开湿巾,将干燥指尖探至叶辞面前,轻触他眼角,摸到一泪水。
叶辞在哭。
他几时前放过“我爱哭”的话,怕霍听澜瞧见,把脸蛋深埋鹅绒软枕,一口白牙死死咬着枕套一角,瞳仁浸着泪,亮极了,哭隐蔽而安静。
可怜巴巴的。
可惜,距永久标记仅差临门一脚的易感期lp与虎狼无异。
几个时过去,人性早已泯灭几个来回了。
“宝宝,听话”霍听澜轻柔安抚,用背抹着叶辞通红的、湿漉漉的脸儿,昧着良心道,“怎哭了,我没做什呢别怕。”
他垂着黑沉沉的眼,目转睛地盯着叶辞,唇角平直,见了往无事亦噙三分笑的温润,唯独嗓音仍柔,亲昵地把他的eg哄着。
可知怎,那语调莫名像哄着空房子里的孩儿开门的恶徒宝宝开门,打开,宝宝,霍叔叔坏人,别怕着,要在门扇的猫眼后晃动着中鲜艳甜美的糖果作为诱饵——一袋名为欢愉的糖果。可空房子里的叶辞一旦为了到那袋糖果傻傻地给他开了门,他就会原形毕露,冲去为非作歹,甚至抢占这座房屋,在墙壁、家具、地板,在每一处角落用白色喷漆罐涂鸦,用他的信息为一切做标记。
“霍叔叔,我,想被,被标记”叶辞委屈地埋着脸,因看见lp狡黠恶劣的神情,他以为自真被霍叔叔哄了,以为霍听澜仍残存着理智。
这一错误认知使他防线溃败,一泻千里。临时标记与永久标记带来的侵犯感根本一个量级,尤其于曾经过lp的人而言,他把事情想太简单了,他淌着泪,结巴着开了腔,哭求道:“能,能能换,换一天再标记,霍叔叔,求,求您”
“。”霍听澜咧了咧嘴,露出一点森白如肉食动物的牙尖。
他睡袍微敞,肩背优雅笔挺,即露出这种近乎邪恶的神色,看起来仍然像个绅士。
叶辞没想到他能答应这痛快,救般,眸子一亮。
结结巴巴向他求饶的漂亮eg,瞳仁清澈像凝冰,正化冻出涟涟的水,一把透亮的嗓子,微哑着,羞怯地,口口声声喊着“叔叔”
眼下的一切元素都在挑动他身为lp的幽暗面。
“完整地一遍,宝贝。”
片刻安静后,他给出条件。
让结巴在情绪稳定时出一个连贯的长句子。
属实人做出的事儿。
叶辞知道他在欺负人,却只能蜷曲着,抽噎着,带着浓重的鼻音断重复那句话。
“能能换,换”
又结巴了。
“能能,能”
“能”
笨舌头越急越利索。
“能能换一天,再标记,霍叔叔,求”
——在尝试到第十几遍时,总算有了一丝能顺溜的苗头了,可最后个字没来及出口,嘴唇就被堵住了。
“!”
太无赖了!
叶辞想反抗,可最后一道屏障解除了,标记已正式开始。
被占有,被夺取,被征伐的感觉混合着令人难以置信的欢愉顺着神经脉络流窜,侵蚀着每一个细胞。
他有种要像蜡烛般自内而外融化成红泪的错觉,惊惧交织地扯霍听澜的袖口,扳他的肩,想远远逃离,却又出于eg本能瑟瑟地往霍听澜怀里躲,指尖挠过湖蓝的丝绸,在霍听澜精悍的脊背拖曳出几道长而鲜明的红痕。
“挠,宝宝,你挠死我”霍听澜逞凶般快意,根本在乎这点儿伤。
标记持续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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