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我怀孕了
钱慧对童夫人的事情有些敏感,听童子脩这么一立马警惕起来,毕竟家里有不少的事情,童子脩都是不知道的。
“那人你大伯母什么了?”
童子脩不以为意:“就问我大伯母是不是丢了个女儿。”
钱慧的心紧了紧,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还有人记得童楠楠其实是丢了的事情?“那你怎么的?”
童子脩一边吃饭一边回答,口齿有些不清:“我还能怎么,死了呗。”
钱慧这回眉头真皱紧了,当年童楠楠丢了之后,没过几年童晋洲也出了事故遇上了火灾,尸骨无存,可谁知道他居然立了遗嘱,这么多年他们想尽了办法想证明童楠楠已经死了,就是为了那些留给童楠楠的股权。
为了给童老爷子灌输这个思想,他们经常嘴上念着楠楠肯定已经过世了的种种话,所以童子脩从就觉得,大伯母家的女儿早就死的透透的了。
加上童子脩从来不关心家里的事,也很少跟圈子里的人接触,所以也不知道在别人眼里,童楠楠一直生活在国外。
这下难办了,就是不知道问子脩这个问题的人,到底是单纯的好奇呢,还是抱着什么心思。
“问你这个问题的人是谁?你认识吗?”
童子脩带着疑惑的目光看着钱慧,似乎察觉到了她有些紧张,觉得莫名其妙:“我怎么会认识那种疯女人,她当时她是哪家的人来着,我忘了,你要真想知道就去饭店查。”他今天跟孟钰娅见面的饭店是晏市一家非常高档的饭店,一般的富裕人家要去消费都很吃力,但只要是去消费,都会实名,凭着童家的关系,肯定能查到。
钱慧点了点头:“那她还了别的什么吗?”
童子脩放下筷子:“妈?你怎么了?突然问的这么细?”
钱慧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心虚的摆了摆:“妈还不是担心你在外面被人骗了吗?那人没别的了?”
童子脩往椅背上一靠,想起离开时孟钰娅在他身后喊得那句话,极不情愿的开口:“她就还了一句,让我告诉我爸妈,如果要找大伯母那个女儿的话,就去找她。”完翻了个白眼:“的跟她能招鬼一样,搞笑。”
但钱慧的脸却白了,表情有些慌张,紧攥着上的筷子有些出神,童子脩立马就发现钱慧不对劲:“妈,你怕鬼啊?”
钱慧强行扯了个笑,敷衍道:“啊是啊,妈妈有点害怕的。”紧接着站起身:“你慢慢吃,我上去看看你爸爸消气了没有。”着转身离开餐厅,脚步匆匆显得有些着急,上楼之后直奔书房,一般这个时候,童晋海是一定在书房里的。
叩叩,虽然心里着急,但钱慧还是耐着性子敲门,生怕哪里自己哪里做得不对惹恼了童晋海之后,又对她怒气相向拳打脚踢。
“进来。”
钱慧进门后,童晋海见是她,忍不住烦躁:“你来干什么?”
他当年娶钱慧也是看上钱慧娘家能帮得上他,加上钱慧跟他一样会用些段,不像其他女人那样动不动就发善心,结果钱慧隐瞒了娘家公司经营不善的事情,不帮他,不拖累他都算不错。
随着日子越过越长,童家的股权压根到不了他里,脾气也越发烦躁,面对钱慧也越发不客气。
钱慧尽量让自己无视丈夫的态度,上前跟他起刚才童子脩跟她的事情:“今天有人找到子脩,好像是认识童楠楠。”
童晋海猛地转过头,目光锐利:“你把话清楚,认识童楠楠是什么意思?”
钱慧把事情的始末都告诉童晋海之后:“你是不是童楠楠真的回来了?”
童晋海紧皱着眉,思索这件事的真实度,半晌后:“不可能,当时不是已经把童楠楠送到境外卖掉了吗?哪有那么容易回来,早知道就不该给她留条命。”童晋海的语气阴沉,透着歹毒的狠辣。
“那那个找子脩的女的怎么办?”钱慧听了童晋海的话之后,丝毫没有被安抚,还是很担心。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童楠楠真的回来了,那就”童晋海话没完,拖着尾音不知道打什么主意,转头又道:“你回头去找一下那个人,试探一下看看她是怎么的,既然她找的是我们,那应该不会帮蒋青莲。”
钱慧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童晋海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不用显得太殷勤,先晒几天再去找这个人,主动权一定要在我们里。”
“好,公司最近”钱慧看着童晋海的脸色,试探着想要替他分担,却被他无情的打断。
听到钱慧提起公司,童晋海立马又换上了不耐烦的语气:“公司的事情你不用管,我自己心里有数。”完还摆了摆,让她离开。
钱慧沉默了几秒,再没什么,心情苦涩的转身出了书房,轻轻带上门后,无声的叹了一口气离开。
褚乔失神的坐在寝室里,面前放了几张空白的a4纸,里攥着铅笔,心神不宁的时不时看一眼。
自从今天下午接到怀砚的电话之后,等她再记起来给他回电话,电话就打不通了,开始是没人接,到后来就关了。
集中不了注意力,更别提画什么设计图,褚乔干脆把笔一丢,转头看向尤莉莉:“莉莉,你最近有孟钰娅的消息吗?”
尤莉莉正捧着跟队友在游戏里厮杀,听到褚乔这么一问,注意力瞬间被分散,死了。
“啊?啊!救命啊!死了”转头:“你刚刚问谁?孟钰娅?”
见褚乔点头,尤莉莉想了想,最近确实没什么关于孟钰娅的消息,摇头:“没有,你怎么突然问起她来了?我倒是觉得她安安静静的最好,看见她就烦。”
尤莉莉也不会过多关注孟钰娅,可褚乔觉得自己再这么一点消息也没有真的感觉人要疯了,下定决心之后,褚乔起身:“我出去一趟。”
尤莉莉复活了,正准备给自己报仇雪恨,听到褚乔要出门,惊讶:“哎,你那么着急要去哪啊?”
等尤莉莉把这句话完,褚乔已经拿着跑出了寝室的大门,她想去找怀先生,她还是做不到坐以待毙的等消息,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她觉得太难熬了,可是现在怀先生连电话都不接,她能去哪找怀先生呢?
出了女生宿舍之后,褚乔寻思着要不去怀先生家里碰碰运气,看到不远处一个不算熟悉的身影,眼睛一亮。
一对身高都很高的男女站在仅仅几步之遥的花坛旁,因为女生宿舍楼下常有情侣腻腻歪歪,倒不显得突兀,褚乔快步走到两人面前,两人看到她之后,闪过不易差距的惊讶。
“你们知道怀先生在哪吗?”褚乔毫不客气的开口,似乎笃定了两人的身份。
那个女人装作不明白的样子笑了一下:“姐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褚乔伸把碎发别到耳后:“怀先生身边有保镖跟着吗?他电话打不通。”
女人有些为难,身旁的男人见状倒是觉得没必要在装下去:“怀总身边除非必要,很少跟保镖。”
听到这话,褚乔有些失望,又为难自己到底该怎么办,但男保镖转言又让她有了希望。
“但怀总的是有特殊定位装置的,可以查一下,但我们没有权限。”
“那谁有权限?”
“何秘书。”
而正在家里跟女朋友干国家大事的何秘书,突然接到保镖打来的电话,歉意的看向旁人,在女朋友幽怨且已经带着怒意的眼光中接起了电话。
何秘书平复了一下呼吸:“怎么了?是褚姐出什么事了吗?”
同样身为男人的保镖,听到何秘书沙哑且不稳的声音,隐隐猜到什么,装作并未差距的样子,一本正经的开口:“褚姐没事,但怀总关了,褚姐找不到怀总,您那边能查一下怀总的位置吗?”
何秘书犹豫了一下:“褚姐在你们旁边?”
“对。”
何秘书坐直:“你让褚姐接一下电话。”
电话被转交到褚乔里。
“褚姐,您找怀总是有什么急事吗?因为怀总的定位除非是很严重的事情,否则是不能查的。”
褚乔几乎是立马就想到了尤莉莉以前干过的一件壮举,深吸了一口气,也是豁出去了:“我怀孕了。”
褚乔的话震惊一地,何秘书瞪大了眼睛,差点吓得都拿不稳,身旁的两个保镖虽然努力保持镇定,但也像在看新鲜物种一样看褚乔,还时不时的瞟一眼她的肚子,所以褚姐肚子里已经有怀总了?
什么时候?
何秘书轻咳一声:“咳,我现在给您查,五分钟之后给您发过去。”
“好。”
电话一挂,何秘书迎面被松软的枕头砸到脸上,看到怒气冲冲的女朋友,只能赔笑了两句好话,里还忙不停的去够自己放在不远处的电脑。
褚乔把还给保镖,触及到两人看她的眼神,心虚的笑了笑:“我没怀孕,我要不那样估计何秘书还不给我查呢。”
两个保镖都沉默的点了点头,但那个目光,透着十足的不相信!
褚乔撇开眼,心里一个劲的跟怀砚道歉,不过同时也透着爽,莉莉的方法真好用!
女保镖上前开口:“褚姐,既然何秘书答应帮忙查了,那您先跟我们上车吧,等何秘书发定位过来,我们直接送您过去。”
褚乔道好,跟着保镖上了车,但面对两个保镖心翼翼的样子,褚乔越发心虚。
刚坐上车,男保镖就跟褚乔定位已经收到了,离这里稍微有些距离,但位置却在警局,褚乔心里一惊,担心怀砚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毕竟他连电话都打不通,催促保镖赶紧过去。
保镖心里也苦的很,快点是可以,可又担心车开的太快会伤到褚乔肚子里的祖宗,最终车速也仅仅在正常范围内。
半个时之后,褚乔终于到了警局。
“褚姐,需要我们陪您进去吗?”
褚乔摇了摇头笑着拒绝了:“没关系,这里是警局,很安全的,我自己就可以。”
女保镖犹豫了一下,心想我不是怕你有危险,是怕你动胎气啊,但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嘱咐褚乔心一些,他们就在车上等她。
褚乔进了警局之后,立马就有警员上前问她有什么事情,她直是过来找人的,大概对方看褚乔不过就是个姑娘,也就没管她让她自己去了。
而此时,怀砚正跟郝队僵持不下,两个气场强大的男人,即便站在角落里也让人无法忽视。
“怀先生,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恕我作为警察没办法同意你用这种段救人。”郝蔚邢站的笔直,一本正经的叙述自己的观点。
怀砚半步不退,表情严肃至极:“但你不能否认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那群人就像泥鳅一样,反侦察能力也很强,郝队抓了他们这么多年应该清楚,希望郝队懂得什么叫变通。”
“你这样是知法犯法!”郝蔚邢语气瞬间锐利,但同时也觉得头疼,面前这个男人明明只是商人,却让他有种不容忽视的压迫感,段和能力也让人唏嘘。
褚乔刚走到旁边,听到站在怀砚面前的男人怀砚知法犯法,立刻顿住脚步,侧过身尽量不让两人发现自己。
怀砚敛下眼帘:“只要郝队同意,就不算犯法。”
郝蔚邢一噎,讽刺:“这是要我背锅的意思?”
怀砚看着郝蔚邢,不话,有默认的意思,而郝蔚邢也看着怀砚,坚定自己的立场,两个男人就这么僵住这里,没人开口。
褚乔听的云里雾里,半天也没搞明白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郝队!”褚乔看到从旁边跑过来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走到怀砚旁边,叫了一句怀砚对面的男人。
“医生打电话过来龚政的情况有些严重了,要把他送到博士那边去吗?”话的警员见过怀砚,知道龚政来的时候,就是被怀砚送过来的,所以这句话的时候也没回避怀砚,所以也被躲在后面的褚乔听了个正着。
龚政?那不是龚先生的名字吗?
褚乔心翼翼的看着几个人,生怕自己被发现,她之前就觉得龚先生出国的有些太过突然了,难道那天龚先生从酒吧回来真的出事了?医生?是受了很严重的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