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糖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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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砚跟怀母通完电话回房间的时候,一推门就看到褚乔呆呆的坐在床上。

    “怀先生。”褚乔的声音还有些含糊,一听就是还没醒酒。

    怀砚走上前坐在床边:“难不难受?”

    楚乔用力的晃了晃脑袋以此回答怀砚的话,可晃完了又点了点头。

    怀砚皱了下眉:“到底是难受还是不难受?”转头想着给褚乔倒杯水就站起身,却被褚乔抓住了袖子:“怎么了?”怀砚看着褚乔无辜的眼神,只能又重新坐下。

    “姐夫”

    怀砚一脸愕然,姑娘刚才不是认出他来了吗?这又是哪一出?

    “你看清楚我是谁。”

    褚乔眨眨眼:“怀砚,姐夫。”

    怀砚被气笑了:“那你姐姐是谁啊?”

    褚乔的神情落寞下来:“柴郡姐。”

    怀砚扶额:“刚才不是和你了我和柴姐什么都没有,你这脑瓜子想得都是什么?巴不得把我推出去?”

    “那你不会跟柴郡姐在一起吗?”

    “不会不会。”

    “那你会跟我在一起吗?”

    怀砚看着褚乔的脸,有些不确定:“你这是答应我了?”

    褚乔像是坐久了,身子开始摇摇欲坠,却还是执着怀砚会怎么回答:“会吗?”

    怀砚眼神暗下来:“会。”顿了顿:“你到底是醉着还是醒着?”

    褚乔不明白:“我在跟你话我当然是醒着的啊,你也太笨了吧。”

    怀砚伸扶了一下她,有胆子他笨,看样子还醉着。

    想了想终究还是不能放过这个会,二话不伸把拿出来,放柔了声音哄着姑娘:“乔乔,你刚刚问我什么,你再问一遍。”

    褚乔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正躺在极其温暖的舒适窝里,和她宿舍硬硬的床垫大相径庭,臂微微一动感觉到衣服紧绷的束缚,褚乔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这这这是哪?

    她就记得昨晚怀砚跟柴郡走开之后,自己一个人站在阳台上无所事事,回头正巧看到应侍生徘徊在会场边缘,也是因为心里不舒服,大着胆子上前拿了一杯红酒。

    红酒确实是好红酒,苦涩还带着甜,一杯下去就不可收拾,连着喝了好几杯。

    几杯红酒下肚,立马就感觉头晕晕的,想着吹风醒醒脑,结果越吹越晕的慌,后面是什么来着?

    因为衣着整齐,褚乔倒没担心自己和别人发生过什么,就是忐忑自己到底在哪。

    下意识咬唇,却猛地一缩,这才感觉下唇有些微微疼痛的感觉,她怎么会嘴疼?

    心里不安,褚乔环顾一圈也没什么趁的东西,干脆拿起床头的水杯一饮而尽,颠了颠重量拿在里,就算不能打人,砸了杯子壮胆或者拖延时间都行。

    想着就轻轻脚下了床,地板微凉,褚乔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握紧门把轻轻转动,还未到底,门就先一步从外面推开,褚乔吓得立马后退一步下意识举起了里的玻璃杯,一看,愣住:“怀先生?”

    怀砚也愣了一下,又立马恢复平时的样子,伸把褚乔里高举的玻璃杯接过来:“嗯,不然你以为是谁?”

    “我”

    怀砚不给褚乔话的会,伸抓着褚乔把人塞回被子里,玻璃杯被随放在一边:“盖好,我去给你找衣服。”

    不一会,怀砚回房间的里就提了两三个袋子:“衣服给你放这,换好衣服洗漱完出来吃早餐。”

    见怀砚又要走,褚乔直接把人叫住:“怀先生。”她总觉得怀先生今天的状态有些冷淡,下意识觉得跟生气了一样。

    “嗯,不叫我姐夫了?”

    “什么?”褚乔没明白:“我我昨晚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情吗?”

    怀砚顺势靠在一旁:“嗯,你昨晚一个劲喊我姐夫。”

    褚乔脑子转不过来这个弯,她没有姐夫啊,也没有姐姐才对努力思索下,褚乔脑海里模糊的蹦出一个画面。

    “怀砚,姐夫”

    “那你姐姐是谁啊?”

    “柴郡姐。”

    褚乔捂脸,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想起来了?”怀砚走到床旁坐下,把褚乔的拿开,揪住褚乔的脸:“以后还喝酒吗?”

    因为脸别怀砚揪着,褚乔只能幅度的摇了摇头,眼里都是委屈。

    实际上怀砚早上给她脸色看并不是因为喝酒叫他姐夫的事情,他还不至于心眼到这个地步。

    只是昨晚哄骗姑娘录完音之后发生了一些痛并快乐着的事情,他又不能真的对姑娘做些什么,只能冲冷水澡,偏偏姑娘还不自知,一个劲的玩火,害得他昨天晚上三点多才睡觉,这笔账他一定要算。

    怀砚松开:“不过好在还有件好事。”

    褚乔眨了眨眼,总觉得这个好事估计也好不到哪去,然后就看怀砚把拿出来,找到昨晚录得音开始播放。

    褚乔的脸色眼见由白变红,扯了扯被子分分钟想把头蒙住。

    一条一分多钟的录音一放完,怀砚就把扔在一边,双撑在褚乔两侧,声音低沉:“既然不是姐夫,你现在该叫我什么?”

    褚乔缩着脖子,半张脸都已经埋进了被子里:“我、我喝醉了。”

    “刚才那条录音可是清清楚楚,你自己了你是清醒的。”他既然录了音怎么会给她留后路?

    “可、可神经病也自己不是神经病啊!”褚乔着急辩驳的口不择言。

    怀砚沉默了好一会:“你在你自己?”

    褚乔里攥着被子,紧张的心都出了汗:“我就是打个比方。”

    怀砚突然叹了口气:“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就算了,也当我没。”

    褚乔心里突然揪了一下,偷偷瞄了怀砚一眼,见他一脸落寞,支支吾吾的开了口:“也也不是实在不愿意。”

    怀砚眉头一动:“那你就是答应了。”

    “我”

    “答应了就不能反悔。”怀砚直接把褚乔的话堵死。

    “我没唔”

    褚乔好像瞬间明白自己为什么刚才觉得嘴唇疼了。

    褚乔坐在床上渐渐没了力气,等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重新躺在床上,而怀砚半悬空着身子双撑在她两侧,头埋在她颈窝,温热的呼吸喷在皮肤上,痒的让人忍不住想缩。

    怀砚轻轻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声音闷闷的却能听的格外清晰:“糖糖。”褚乔的心脏猛地一凸,零碎的记忆铺天盖地,好像昨晚怀砚也这样叫了她,想着一张脸瞬间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