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她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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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床上的喻之初被铃声吵醒,她觉得自己的头很痛,昏昏沉沉的,还隐隐约约的记得昨天有人喂她喝水,有人在为她量体温,会是他吗?他昨晚回来了吗

    喻之初呆呆地看着几秒,指僵硬的按下了接听键。

    “谢颂青。”因为感冒,喻之初的声音有些沙哑,她的喉咙每一个字都有强烈的刺痛感,发出来的声音也有些刺耳。

    谢颂青是喻之初的学长,两个人都是画画爱好者,对于喻之初而言,谢颂青就像自己的兄长。

    喻之初还记得自己的第一本漫画集就是在谢颂青的指导之下发表的,所以她始终都对谢颂青抱有感恩的心。

    “之初,你的声音怎么那么哑?是不是生病了?”电话的那一端,谢颂青有一些担忧又急的问到。

    “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有一些感冒,一觉睡醒嗓子有一些干涩”

    “那今天的画集签约的事,我自己去吧,你在家休息一下。”

    “不用,我和你一起去,十点,咖啡厅见”

    对啊,今天原本是画集签约的日子,她差一点忘了。喻之初很清楚,就算那些幻想中的美好都不在了,生活仍要继续。

    “夫人,您感觉好点了吗?楼下早餐准备好了,我叫人端上来吧。”吴妈听到动静,轻轻脚的走进来。

    “吴妈,好多了,早餐我一会自己下去吃就好。昨天,是您在照顾我吗?”

    “是啊,夫人挂水,我怕出了什么差池,所以在这看了一夜。”吴妈伸摸了摸喻之初的额头,确定烧退了,才离开房间。

    吴妈没有提及洛云深回来的事情,因为洛云深交代过,不必对喻之初提起。

    不是他,喻之初好像卸掉了全身气力。她忍不住在心里问自己喻之初,你到底在奢望什么?

    “学长,陪我去旁边的博物馆走走吧。”

    画集合同签订的很顺利,喻之初全程没有过几句话,都是谢颂青在沟通。

    “好。”谢颂青看着喻之初苍白的脸庞并没有什么。

    这间博物馆喻之初记得,当时的她灵感缺乏,她缠着洛云深好久,他推开了中所有的工作,陪着她来参观,曾经的温情好像历历在目。

    洛云深曾经许诺过,喻之初想去哪里,他都会伴其左右,那么现在他在哪里呢?他是不是食言了

    洛云深。

    喻之初木讷地看着眼前出现的两个人,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

    他们两个在一起了吗?喻之漓,就是他想要的幸福吗?

    “之初,这么巧,你们也来看展览吗?”喻之漓挽着洛云深,热情地和喻之初打招呼,这个动作,是在和喻之初宣告主权。

    喻之初没有回答眼前耀武扬威的喻之漓,眼光落在洛云深身上,他连看她一眼都不肯,眼前蒙上了一层雾气,他们的身影好模糊好模糊洛云深他怎么可以这么绝情!

    就在喻之初感觉自己痛的快要倒下的时候,谢颂青伸扶住了她“初,你没事吧?”

    喻之初闭了闭眼睛,等到一阵眩晕过后,才勉强睁开,身体微微挪了挪,离开了谢颂青的怀抱,微笑的看着他们“我没事。”

    “这样的戏演的有意思吗?”

    洛云深面色有一些阴沉,眼中的戾气加重,像暴风雨来之前的宁静。昨天还口口声声不要离婚,今天就出来勾搭男人,看来这个女人的病全好了!

    喻之初缓缓低下了头,她不想解释任何事情。

    “啪——”清脆的声音在喻之初的脸上响起。

    所有人有一丝惊讶的看着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喻之初身边的女孩子。

    在喻之初被打的一瞬间,谢颂青立刻跑过去,将喻之初护在了身后,眼睛里满是心疼的看着她脸上的五个红色指印。

    洛云深饶有趣味的看着眼前这出戏,他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喻之初,你要不要脸?已经结婚了,为什么还来招惹颂青哥,你到底知不知道廉耻!”

    喻之初木然的看着女孩愤怒的脸,陆长宁,谢颂青的青梅竹马。

    “陆长宁!我过了,这事与初没关系!你在胡闹什么!”谢颂青暴怒的看着陆长宁。

    在谢颂青杀人般的眼光中,陆长宁眼中的恨意逐渐转成柔情似水般的楚楚可怜。

    “颂青哥,你过的,你过不爱她的,为什么?为什么你还和她在一起!”

    喻之初呆呆的愣在那里,脑袋里一片空白,她真的很茫然,茫然都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的脸上会那样火辣辣的疼?

    好疼好疼,这两天以来,她的身心,没有一个地方停止过疼,从来没有这样疼过,疼到她快死了,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够了!我想,我做什么不用你来教训我!”谢颂青怒吼,他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喻之初,都是你,你这个可恶的女人!每天用你那张可恶的脸诱惑男人,你话啊,你在这里装什么可怜?你会有报应的!”陆长宁的目光里饱含恨意,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喻之初。

    “喻之初,如果你真的心里没有什么愧疚的话,又怎么会害怕她诅咒你?你是不是骗的人太多了,也开始害怕了?”洛云深黑曜石般的瞳孔里布满冰霜,一想到这个女人骗了自己,就莫名烦躁。

    害怕喻之初也会害怕吗?可是为什么要诅咒她呢?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事?为什么没人理解她?

    她不是故意骗洛云深的啊,她只是以为自己忘了为什么?为什么这些过错都要她一个人承担?她也是个受害者啊

    “不!”突然喻之初像疯了一样地挣开了谢颂青的保护。

    喻之初疯狂的扯着自己的头发,想要把那些话从自己的脑袋里扯出来,好疼好疼,可是,她好像没有直觉一般。

    “洛洛,我没有骗你,呵呵呵,你是被我骗了吗?为什么被我骗啊?那些事情我也不知情啊。洛洛,你不爱初初了吗?可是洛洛过,要永远和初初在一起的啊。嘻嘻”

    “可是,洛洛为什么不要初初了呢?为什么要和初初离婚,还要诅咒初初呢?是不是初初哪里做错了?洛洛怎么连看我一眼都觉得讨厌呢?洛洛,初初好伤心”

    喻之初的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前面,一会哭一会笑的深情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到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道。

    “安子,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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