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终究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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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子初集团真的出了什么事,喻之漓,你就准备好一辈子做见不得光的情人吧。”

    喻之初不想再去搭理喻之漓,起身走上了楼。

    喻之漓看着她这幅冷淡的模样,以为喻之初又在羞辱她。

    她简直快要气疯了,扑上去要和喻之初撕打。

    喻之初眼疾快的躲过,结果她连喻之初的头发都没有碰到,就被喻之初一脚踹到了一边去了。

    她跌倒在地上,又气又疼,眼泪直掉。

    好气啊,可是她又拿喻之初没办法。

    那天洛云深在的时候,她都被喻之初打了两巴掌,如今洛云深不在,她又不敢彻底惹恼了喻之初。

    “喻之初,你这个贱人!”

    喻之初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冷漠道,“你别拿鸡毛当令箭,你这一套,对我没用!”

    “你送上门阿深都懒得看一眼,你在这里嚣张什么?”

    喻之初当作没有听见喻之漓的哭喊,直接回到房间,进了浴室。

    脑子里不断浮现喻之漓那张炫耀可恨的脸,还有她脖颈上的明显痕迹。

    胸腔中一股无名的火烧了起来,再看看另一种的她,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昨天,那种**的情况,洛云深摔门去了喻之漓的房间,一夜的翻云覆雨,不然怎么会留下那么多的痕迹?

    她又算什么呢?名义上的老公当着她的面,去别的女人房里过夜,多么可悲啊。

    喻之初不能控制的拿起洗漱台上面的瓶瓶罐罐,用力的向镜子砸去。

    “哗啦”

    一阵清脆的响声以后,镜子碎成了一片一片,落在了地上。

    喻之初看着这一地的碎片,碎片中反射出数百张她的脸,忽然之间心满意足的笑了。

    她和洛云深之间,就像这镜子一样。

    在一起的时候,如胶似漆。有了裂痕以后,就再也回不去当初了。

    洛氏集团。

    洛云深有一些心烦意乱的从一大堆文件中抬起头。

    他努力的想要去投入工作,眼睛前所有的文字,似乎都汇聚成一个女人的脸——喻之初。

    昨天晚上,他气冲冲的从喻之初的房间里出来,直接去了隔壁房间洗冷水澡。

    他不能碰喻之初,但是骨子里更不想去碰喻之漓。

    冰凉的水淋在他健硕的身体上,理智也随之一点一点回归。

    他简直不敢相信,那个曾经一脸清纯的喻之初,会为了不想离婚给自己下药。

    当然,作死要付出代价,他感冒了。

    此时的慕安北正坐在他的对面,幸灾乐祸的看着他。

    “洛总,你怎么虐妻不成,改虐自己了?”

    “别废话,药留下,人滚蛋。”

    洛云深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最近总是睡的不太安稳,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一些疲惫。

    慕安北看到洛云深下了逐客令,急了,“你怎么每次都急着赶我走?”

    洛云深靠在柔软的老板椅上,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微微闭上,“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毫无头绪。”

    “废物,滚蛋!”

    “哦,天呐,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

    慕安北听到他清冷的声音,用捂着胸口,好像很受伤的样子。

    洛云深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实在是太吵了,“你再不出去,我就让保安把你扔出去。”

    “我走,走还不行吗?药按时吃!”

    慕安北看了一下洛云深,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房间恢复寂静以后,洛云深看着桌子上的药,轻轻的叹息了一声,终还是一拿过,和着水,一饮而下。

    电话的刺耳铃声,吵醒了床上熟睡的人儿。

    喻之初睁开惺忪的睡眼,大概昨天晚上没有睡好,今天特别累。

    “喂”

    电话那头佣人佩姨焦急的声音响起,“姐,你快回来吧,家里出事了!”

    “出事?怎么了?”

    喻之初如同五雷轰顶,今天早上喻之漓的那句“打压子初集团”的话,瞬间出现在她的耳边。

    洛云深不会真的让子初集团破产了吧?

    “集团出事了,姐您快点回来看看!”

    喻之初毫不犹豫的抓起外套冲出了房间。

    “妈,怎么了?爸爸呢?”

    喻之初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进喻家的房门,只看见沈雅文愁眉不展的坐在沙发上。

    “初!你可算回来了,妈妈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沈雅文看到女儿回来了,直接扑过来,拉住喻之初的,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妈,你先别哭,你告诉我怎么回事!”

    喻之初将几乎要跪在地上的沈雅文拉起来,和佩姨一起扶着她重新坐在沙发上。

    “前不久,你爸爸和一家公司合作投资,结果项目出了问题,对方卷款逃了,现在公司的资金出了问题,亏损严重,几个股东又要纷纷撤资”

    “那爸爸呢?”

    “你爸爸一听到这个消息,急火攻心,晕了过去,在楼上躺着,人没事了。”

    沈雅文看着眼前喻之初消瘦的脸庞,想到公司的情况,哭的很凶了。

    “初啊,你爸爸还欠了银行八百多万啊,银行不断的打电话来催还款,我真的是束无策啊”

    喻之初握紧沈雅文的,想到这几天自己与洛云深发生的事情。

    会不会是他做的?

    喻之初自己也怀疑,明明洛云深已经答应她了,难道昨天的事情惹火了他,他又出尔反尔了吗?

    她与洛云深结婚的这一年里,子初集团发展的水深火热,背靠洛氏集团,谁都要敬上一分。

    自从喻之漓回来,洛云深就开始了明里暗里的打压子初集团,虽然动作不大,但是影响多多少少有一些。

    如今这个局面,会是他造成的吗?

    “妈,我们想想办法,您别哭了。”

    “初啊,你知道的,子初集团是你爸爸的命啊,你和洛云深结婚一年多了,你去求求他,他不会不管不顾的”

    “好,妈,我去和他。”

    喻之初看着沈雅文眼中的哀求,想到了爸爸还躺在床上,她握紧了拳头,一口答应了沈雅文。

    她知道,现在自己和洛云深的情况,就算自己去求他,他也未必会帮忙。

    但是,终究要去试试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道。

    “安子,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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