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素未谋面的孩子
“吴妈,我回来了。”
一连四天,喻之初都住在喻家没有回来。
“夫人,您这几天上哪里去了,可把我担心坏了。”
喻之初边换着鞋子,边看向客厅,“没什么,回家住了几天,洛云深这几天回来了吗?”
“刚刚回来,带着喻姐。”
呼吸一窒,她犹豫了一下上了楼。
“姐姐,你这几天都去哪里了?让妹妹好担心啊。”
喻之初刚刚要进入自己的房间,喻之漓就从主卧的方向走出来,挽着洛云深的胳膊。
她穿着蕾丝的睡裙,火辣的身材一览无余,这幅诱人的身躯,恐怕让洛云深迷恋很多次吧。
喻之初简直想要骂街,这个女人怎么好像阴魂不散的跟着自己。
“你管不着,管好你的洛云深。”
“姐姐,阿深房间里的睡衣我穿了,他我穿起来很好看呢。”
喻之漓眼睛里的光一眨一眨的。
“是吗?那都送你了,正好我不稀罕。”
洛云深的脸色变得黑了又黑。
喻之漓委屈巴巴的看着喻之初,又看了看洛云深,“姐姐,你是生气了吗?你是不欢迎我来这里吗?”
“既然知道我不欢迎你,还来干什么?耀武扬威的三,你喻之漓敢认第二,没人敢做第一。”
喻之初觉得可笑,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难道让自己放鞭炮迎接她不成吗?
这种白莲花装可怜的段位,她恐怕这辈子也学不到了。
“喻之初,你别太过分了。”
洛云深目光斜着喻之初,好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我怎么过分了?我错什么了吗?她不是三吗?你洛云深花钱养着的三,换句话,我们现在是夫妻,你花给这个贱人的钱,还有我的一份!”
喻之初感觉自己鼻尖一酸,瞪着洛云深。
“阿深,你不要因为我和姐姐吵架,姐姐生气的样子好吓人啊,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来的。”
喻之漓躲在洛云深的身后,看着喻之初,好像看到了什么妖怪一样的恐惧。
“漓别怕,她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洛云深低声哄着喻之漓,纤长的指穿插在她的头发里,满是心疼的样子让喻之初倒尽了胃口。
“明明是姐姐的错,姐姐欺骗了阿深的感情,阿深喜欢的是我。”
喻之漓缩了缩鼻子,怯生生的。
喻之初实在忍受不下去了,她回来的时候心情挺好的,现在被搅得一团糟,“要不,我给你们颁发个年度最苦命情侣奖状,安慰一下你们这对苦命鸳鸯?”
“阿深,我是不是错话了?姐姐看起来生气了。”
喻之漓嘴上着关心,实际上眼神里满是毒辣,恶狠狠的,想上去把喻之初撕成碎片。
“她没有你重要。”
喻之初觉得自己不出话来了,疼到极致哪里还有力气与喻之漓理论什么呢,一阵阵的凉意扑来,或许是天气冷了,她总觉得有一些冷。
“喻之漓,同样的伎俩你要用多少次?你这个破坏别人家庭的贱女人,你怎么不去死?”
喻之初看着两个人甜言蜜语的样子,再也受不了了,扑上来要去打喻之漓。
“你闹够了没有,给我滚回房间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来!”
洛云深直接将喻之初推到在地,微微眯着眸子,“吴妈,把她给我关起来,房门钥匙给我!”
喻之初觉得自己的膝盖处传来了一阵刺痛,跌坐在地上,头发散在胸前,眼泪又偷偷的流出来。
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因为膝盖上的痛还是因为心里的痛。
“阿深,我的头有一些疼,你陪我去休息吧。”
喻之漓看到喻之初被推倒在地,心中一阵痛快。
“洛云深,我不爱你了。”
看着两个人转身回房间的背影,喻之初脱口而出。
我不爱你了,其实不是不爱了,是不知道怎么爱了。
洛云深是她一见钟情的偏爱,是一颗种子。
这颗种子落在心上,生根发芽,慢慢变成参天大树,想要把这棵树从心上挖去,就要砍去所有枝干,最后崛地而起,扯断千千万万条根,带着血肉,只是想想就会痛彻心扉。
“随便。”
洛云深觉得心底升起一阵烦躁,这种烦躁随之演变成了脸上的厌恶,不去看喻之初那张讨人厌的脸,带着喻之漓走进房间。
喻之初走进房间,随后门外传来锁门的声音。
又被囚禁了。
喻之初最近总是觉得肚子坠着一样的疼,刚刚被洛云深推了一下,她觉得疼的更厉害了。
到了房间里她开始翻找医药箱。
此时的她额头上布满汗珠,这种痛是女人从未经历过的。
她找到一片止痛药塞在嘴里,苦涩的味道在嘴巴里化开,喻之初忍不住皱了皱眉毛。
吃过药以后,她的疼痛开始缓解,她趴在床上紧闭着双眼。
“唔肚子好痛”
喻之初捂着肚子,五脏六腑仿佛都被绞在了一起,腹的剧痛几乎让喻之初不出话来,汗珠大颗大颗的滴落在床单上。
“洛云深”
喻之初痛苦的呻吟着,她呼喊着,疼痛似乎要将她整个人带走。
她感觉到腹部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的流失着,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伸摸到了一滩黏腻腻的东西——是血。
“洛云深”
喻之初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颤颤巍巍的伸拨出了洛云深的电话,可是冰冷的械女声打断了她的希冀。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我求求你接电话”
喻之初一连打了很多个,打到了她彻底绝望。
她麻木的睁着眼睛,看着身下的血不断地往外流,疼痛让她无法站立,血浸透了她的裙子,鲜红的刺眼。
她挣扎着,她要救这个孩子,救这个她都不曾发觉,就已经来到这个世界的孩子。
疼痛并没有因为喻之初的可怜就饶过她,她跌落在床下,艰难地一步一步地向着门口爬去。
“洛云深,你开门呐,你救救你的孩子”
“洛云深,我求求你,开开门,放我出去”
喻之初趴在门前,上沾满了鲜血,无力的拍打着门,声音从开始的声嘶力竭到最后有气无力,气若游丝。
可是回应她的只有寂静的空气和满屋的血腥味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道。
“安子,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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