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自第作聪明一头猪
三大皇朝的人,听到这一声蕴含了大儒之力的声音后,也都纷纷停了下来。
停下来后,他们这才发现,打了半天,居然打的都有些累了。
“老夫很能理解你们的感受,所以,在你们动的时候,老夫身为大燕皇朝的大儒,却没有出阻拦,打了这么半天,现在你们气也消了,该回到各自的位置去了。”
他们三大皇朝之人听了这话,一个个喘着气,朝着自己皇朝的位置走去。
等到他们走开后,众人这才看清了大燕皇朝之人的样子。
只见地上一片狼藉,大燕皇朝的众人无不鼻青脸肿,嘴角带血。
更有甚者,胳膊断了的,腿断了的。
“惨啊,太惨了,这群猪,现在真的是猪头了。”
“啧啧啧,这一次的诗会可真是有意思,比往届的诗会要有意思的多了。”
“是啊,这四大皇朝居然给我们现场表演了这么一个节目,看的可真是过瘾啊!”
“不,我觉得还不过瘾,要是第二次诗会,第三次诗会全都上演这么一出好戏的话,那才叫真的过瘾呢!”
“我觉得你是在想屁吃,这种节目,几百年来能欣赏一次都算是我们走运了,你还想着这一届的诗会全都上演这种节目。”
“嘿嘿,打个比方,打个比方而已,我也就过过嘴瘾。”
大燕皇朝的牛大儒看到场面总算是平静下来,这才对着二皇子:“二皇子,楚皇既然让你全权负责这一次的五国诗会,那老夫就要麻烦二皇子派些人,将我们大燕皇朝的这些受伤了的进士送回我们住的地方。”
二皇子听到这个请求后,也是礼貌的:“牛大儒放心,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这样,老夫就放心了。”
牛大儒完这话,坐了下来,毕竟,现在这第一场接见大会虽是已经结束了,可还没有宣布最终的结果。
现在,十位大儒正式开始评断本次诗会的最终结果。
就在这时,三大皇朝的人刚一坐下来,突然间想到一件事。
于是,有人站起来:“诸位,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刚才大燕皇朝中有一人曾:只要苏公子的学生能做出镇国级别的诗词来,他就吃那黄白之物,不知我有没有记错?”
他这话刚完,就得到了众人的肯定。
“兄台,你没有记错,这件事我也正想呢。”
此刻,大燕皇朝中,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一人听了这话,突然间一阵害怕感传来。
“这要是被他们发现了,那可就惨了,这黄白之物我今日那不得吃定了?这么多人看着,叫我以后怎么在读书人中混下去?
之前苏公子给过我台阶,可是我居然不知道怎么的,似乎是被猪油蒙了心一般,非要坚持吃那黄白之物?我这不傻吗?
咦?不对,我不用怕啊!如今,我都被打成了这样,他们怎么可能认得我呢?
哈哈哈,简直是天助我也。”
“那人是谁?快点站出来?莫要做那缩头乌龟,但凡你是个读书人,就请你到做到。”
“就是,本公子给你五息的时间,你要是自己不出来,本公子亲自将你揪出来。”
“一、二、三”
“这位兄台,你将那人揪出来的话不现实啊!”
那个正在数数的人听了这话,对着这人问:“为何不现实?”
“兄台,你自己看看,这些大燕皇朝之人都被打成猪头了,还要怎么辨认?”
“嗯?这一点我倒是给忘了,这样一来的话,岂不是让那人就这么躲过去了?”
众人听了这话,陷入沉思。
众人想了半天,没有想出好办法,其中一人站起来:“不行,不能让他就这么躲过去,得想个办法将那人揪出来,诸位兄台,谁可曾记得那人的样貌特征?”
众人想了想后,依旧没人开口。
这时,一个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他一拍桌子站起来:“诸位兄台,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记得那人似乎穿了一身红色的礼服,不止如此,此人穿的鞋子都是红色的。
此人的衣着方面,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因为,现场这么多人,唯独此人穿了一身骚包的红礼服以及红鞋子。”
“兄台这话倒是提醒我了,我也想起来了。”
“既然他的特征找到了,那一切就好办了。”
此刻,大燕皇朝的地方,那一群趴在地上的人中,有一个穿着红色礼服的人,正悄摸摸费劲的将自己的鞋子给往掉瞪着。
“找到了,在这里,那个人在这里。”
随着一个声音传来,其余三大皇朝的人立马将目光聚集了过来。
“哈哈哈,笑死本公子了,这头猪居然自作聪明的将他那风骚的红鞋子给瞪掉了,看他这样子,他的下一步就是当众脱衣服了。”
“什么?我看看?咦?还真是如此,真不知道这头猪是怎么想的,他的脑袋瓜子里装的应该都是浆糊吧!
本公子现在都有些疑惑了,今日一天,我等究竟是和什么玩意一同参加了这次的诗会。
如果是和这种脑子装浆糊的玩意,本公子现在都觉得丢人不已。
以前,没来参加诗会的时候,本公子对于五国诗会充满了向往,充满了憧憬。
当本公子被选中来参加这次的五国诗会时,本公子高兴的见人就吹嘘,恨不得让全人族的人都知道本公子那也是能参加五国诗会的才子。
本公子以为,能参加五国诗会的人,那可都是各大皇朝真正的才子,能和这些才子们一较高下,那得是何等的令人羡慕。
可是,碰上这头猪后,不,应该是碰到大燕皇朝这群猪后,让本公子心中对于五国诗会的憧憬破灭了。
现在,本公子对于这次的五国诗会简直是失望透顶。
以至于让本公子在回去后,都不愿对人提起本公子参加了这次的五国诗会。
唉感觉以后对于五国诗会都不会再爱了。”
这人完这话,叹息了三声,摇着头坐了下来,拿起桌子上的酒壶就往自己嘴里灌。
如今他很想一句:何以解忧?唯有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