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黑暗古器
一时之间,所有法器全部哀鸣,就连表面的光辉都黯淡下来,像是在惧怕这个黑碗。
学生们全部平息凝神,等待着老者接下来的讲解。
血衣老者擦擦汗,对自己造成的轰动还是比较满意的,不枉他耗费灵力去镇压其它法器,形成百鸟朝凤的情形。
这个黑碗的确是老者从星空古战场带下来的,不过却并不是什么宝贝,而是当年他被敌人重伤而逃,在途径一个不知名星域时休养生息,为掩人耳目,随意捡了个碗,当了半年的丐帮帮主,这个黑碗当时可是被他带领上万人的丐帮子弟奉为宝贝来看的。
“因为他是黑色的,把它成是黑暗古器应该不过分吧!”
老者在心里这样想着,又怀念起在战场厮杀的日子,可惜再也没有可能了,因为噬魂剑向东流已经死了,那么饮血刀季多愁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请问前辈,这是什么宝贝?”
一名女弟子上前问道,实在是这个黑碗的动静太大了,简直不像是法器所为,只有法宝才能媲美。
血衣老者眉毛一挑,解释道:“这可是黑暗古器,乃是星空古战场的强大法宝,可吞万物,具有上古灵宝炼妖壶的功效,你们是不知道,想当年老夫在黑暗古战场时,这只碗可镇压一个星域,我人族修士死伤无数,老夫正是为了突破敌人封锁,硬接了黑碗一击才落得如此下场,那一击,毁天灭地,无数星球破碎”
蓝寿一脸茫然的看着黑碗,这怎么和自己梦里的那只碗很像,不过梦里的是白碗,而这里的是黑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他学生渐渐反应过来,以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老者,能够信口开河到这种程度,美食系除了这一位,还真是没谁了。
“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原来又是废品,果然和上次一样,难道欺骗学生你就不觉得可耻吗?”
所有学生的心里都有这么一个疑问,然后就随拿了一件法器,走到门口自己登记了。
“哎,别走啊,老夫还没这个宝贝的来历呢?”血衣老者顿时有些纳闷,难道自己漏了?
老者正郁闷的收起黑碗,碰巧看见蓝寿,一下子乐开了花,“咦,还有一个学生没走,真是天助我也。”
“咳咳,同学,老夫观你眉宇不凡,神庭中自带仙气,自然是贵不可言,且具有仙人之质,玉人之资,此等宝物,非认你为主不可,其他学生也自知缘不足,自行退下,实在是天造地设,金玉良缘,拿着,这件黑暗古器从此以后就是你的了!”
老者完,赶紧把黑碗塞进蓝寿怀里,然后笑眯眯的看着蓝寿,神色中别有深意。
蓝寿突然从愣神中反应过来,就看着老者站在自己面前,同时自己怀中还有那个黑碗,老者猥琐的笑容让他不寒而栗。
蓝寿可是听某些老不死的可是有着不为人知的特殊嗜好,为了避免纠缠不清,蓝寿准备把这个碗买下来,开口道:“前辈,这宝物我买了,请问多少钱?”
“嗯,孺子可教也!”
老者见蓝寿这么有悟性,顿时起了爱才之心,想把自己珍藏的其它宝贝也卖给蓝寿,不过一想起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老夫也不欺你年少无知,这件黑暗古器就白送给你了,不过老夫了半天,有些口渴,就给老夫一个酒钱好了,十万元,谢绝还价!”
老者一副血亏不赚的表情,差点让蓝寿暴走,恨不能把这个老神棍打个半死,可惜短时间内怕是没指望了。
十万元啊,这要是放在以前,蓝寿砸锅卖铁,也没有这么多钱。
血衣老者见蓝寿有些犹豫,顿时就不爽了,皱眉道:“你若是不愿,老夫也不欺你,不过这藏宝阁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来的,更何况老夫身为镇守者,有权单独教育一下心思不轨的学生”
“我买了!”
蓝寿一声大吼,红着眼睛打断老者的威胁和恐吓,一想起自己以前看的那些重口味的漫画就浑身发颤,这老头一把年纪了,还穿大红袍,简直是和书里写的一样。
“好好好,一交钱,一交货,童叟无欺。”
蓝寿在被迫的情况下,肉痛的看着老者从自己的卡里划走十万元华夏币,然后,自己就剩下二十多万元了。
“没想到你子这么有钱,以后老夫有宝贝一定事先想着你,放心吧!”
血衣老者拍拍蓝寿的肩膀,转身向外走去。
蓝寿马上就要哭了,这可都是自己的血汗钱啊!
“前辈,我是s级学生,有权挑选一件法器。”蓝寿突然冲着离去的老者喊道,自己的正事还没办呢!
血衣老者回头笑眯眯地道:“你上拿的不就是法器吗?你还想要什么法器,一个学生只能挑选一件法器,不要依仗着自己天赋好就胡作非为,虽然老夫看好你,但并不会任你乱来。”
蓝寿一愣,道:“我还要飞剑呢?况且这碗是晚辈花钱买的,应该不算数吧!”
老者一听,痛心疾首道:“唉!现在的学生就知道飞剑问道,想象力极其匮乏,难道就不可以有飞刀、飞盾、飞碗、飞锅吗?至于这碗,就是老夫看你天赋较好,特意替你挑的,别再胡搅蛮缠了,速速离去。”
“飞碗”
蓝寿低头看看中的碗,一想起自己以后在万众瞩目的情况下,祭出一个飞碗,自己站在上面乘风破浪,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这种场面,跟自己在书里看到的完全不一样啊!
难道修士不应该是御剑凌空、呼风唤雨的吗?
怎么到自己这里就变成黑碗凌空、毁天灭地的情景了?更何况那老头把这黑碗夸得天下第一,万一又是一个半成品怎么办?
当然,这些事情都是蓝寿回去之后思考的,一路上蓝寿抱着黑碗,看着学院中不时的冲天而起一道身影,潇洒至极。
蓝寿又低头看看怀中的碗,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到底是少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