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剥獾熊!
其他几个女孩儿,听了陈东的话,也很快从恐惧中走了出来了。
这么大只的獾熊啊!
它实在是太大了,先前,还对她们构成了生命上的威胁。
如果能把这只獾熊运回去,那肯定是衣食无忧了啊!
就像陈东的那样,至少够吃半年的了!
一旁的柳雪蛾,一下口水就忍不住地往下滴。
黄玲玲也是一脸渴望地盯着大獾熊。
陈东看着几女都有些兴奋,便提醒她们道:“都别愣着了,赶紧的,不然血味吸引了其他野兽前来,可就糟糕了。”
“有烤全熊吃了吗?”黄玲玲却无视了陈东的告诫,而是眨巴着大眼,对陈东道。
陈东嘴巴一抽。
你这是哪里学来的词语啊!
“可以烤啊,但是前提是玲玲得做一个它那么大的烤架。”陈东笑道:
“好了,保持警惕。柳雪蛾,玲玲,你们跟着我过去熊那里,检查一下四周。”
“你们两姐妹,去把拖车给拖过来。这么大个家伙,拖肯定是拖不走了。”
陈东指挥着几个女孩,也有些兴奋。
这些野兽的争斗,最后还是便宜了他们!
这么大只獾熊啊,一身都是宝!
现在陈东的肉干快要吃完了,只得吃海鱼了。
这下,又有哺乳动物的肉可以吃了!
而且它的熊皮,陈东可以做成毛毯子,就算是寒夜降临也不会冷。
就算是做毯子,都能做好几条,多的,应该还能做些换用的衣服。
还有它的利爪,完全就是天然的利器。
陈东可以利用它,来做许多强大的武器。
现在陈东里一把弯月砍刀,一把短刀绑在木棍上形成长矛,还给了一把短刀和一把餐刀和韩若翩。
其他几个女孩儿完全没有防身的利器。
若是能把这熊的利爪给做成武器,那就能把整个团队重新武装一遍了。
陈东抽出长矛,开始向血泊之中,一动不动的獾熊尸体靠近。
地上大滩的血迹,都是这只獾熊的。
它的身上,亦是有许多处的血窟窿。
这倒是方便陈东了。
毕竟若是来不及放血的话,血液堵塞在肉里,肉就会变成黑紫色的,俗称死肉。
死肉吃起来,口感就比较差了。
上次陈东杀鬣狗,都是第二天才放的血,有些肉都有些发紫了,明显能感觉到那肉的嚼劲儿差了许多。
而此时,一大片的沙地,都被獾熊*的血液,给染红了。
不仅如此,它的血液都堆积在了沙土表面,形成了一滩积水般的血池。
可想而知,它到底被放了多少血。
“柳雪蛾,它应该是真的死了吧?”
走近这黝黑的野兽,陈东还是有些不放心,向柳雪蛾问道。
柳雪蛾这时却连忙摇头道:“我感觉它没动静了,但不知道它会不会装死。”
陈东也了然,这个柳雪蛾是对关键察觉很敏锐,但不代表她是万能的,一眼就能看出獾熊是不是装死。
不过常理来,它应该没有装死的必要。
毕竟它若是装死的人,那应该在山猪撬它中的荧光水母时,它就该反击了。
而不是等到这时候,再起来。
所以它装死的意义不大。
陈东隔着有三十来米,便捡起地上一块卵石,向着獾熊的脑袋砸去。
看到獾熊一动不动,陈东这才放心了许多。
不过,陈东本着“心驶得万年船”的想法,又陆续地扔了好几个石头,分别砸向了獾熊各处防御薄弱的地方。
直到獾熊依旧没有一点儿反应,陈东这才靠近獾熊。
“这只獾熊真的太大了。它的脑袋都比玲玲大呢。”
黄玲玲这个丫头,该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好呢?
她靠近了獾熊的大脑袋,却没有半点畏惧的模样,而是打量起大比例来。
“你靠这么近,待会儿它睁开眼就一口把你吃了。”陈东故意吓唬黄玲玲道。
不太紧张,是好事,但若是神经太过大条,没有危险意识,那也是不行的。
但凡没有危险意识的,都很难自保。
陈东带着几个女孩儿,如果她们太紧张了,就想办法舒缓一下她们的情绪;如果她们太松懈了,陈东也会提醒她们,让她们警惕起来。
果然,黄玲玲听了陈东的话,再看獾熊的大脑袋,眼中便多了份畏惧,不敢再像先前那样大大咧咧的了。
陈东也用长矛,试探性地戳了戳獾熊。
实话,这么近距离地观察这样的庞然大物,陈东真担心它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活过来。
尤其是獾熊身上黝黑的毛发,被轻风吹动,陈东都会有些紧张。
“柳雪蛾,你不用看这只大熊,你帮我看看这周围有没有其他的野兽过来,我现在先把熊皮给剥了。”
陈东对柳雪蛾道。
“好的。”柳雪蛾点头答道:“暂时,附近没什么的野兽。”
陈东让柳雪蛾跟着自己,主要就是这个目的。
除了要防止这个獾熊还没有死透,还要提防随时可能出现的其他野兽。
听了附近暂时安全,陈东也开始行动起来了。
他先是用长矛,用上面锋利的短刀的刀刃,沿着獾熊的脖子割起来。
花了好半天功夫,才把獾熊的大脑袋给割了一圈。
这个场面还有几分血腥,陈东本来有点担心,这会对黄玲玲造成心理阴影。
不过,陈东心里也明白,如果黄玲玲不能适应这些的话,那她就很难适应荒岛。
将獾熊脑袋割了一圈后,韩若翩韩若婉两姐妹,也都已经把所有拖车都运过来了。
陈东抽出弯月砍刀,来到獾熊的脑袋面前。
跟这个獾熊脑袋保持着么近的距离,陈东忍不住地一阵心惊肉跳。
它的嘴角,还沾染着血液,那是生死搏斗之时无所不用留下的。
陈东提刀就砍。
但刀还没下去,陈东就惊了一跳,感觉这獾熊像是动了一下!
陈东定睛一看,哪有什么动了,只是一阵风吹过,自己吓自己罢了。
陈东不留痕迹地擦掉心的汗珠,不住地挥刀。
不一会儿,就把一张颇为完整的大皮给剥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