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打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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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瞳还是在惊慌之中看清楚了那个人的脸。



    正是前几天在回村的车上遇到的男人。



    他恶狠狠的看着温瞳,眼里带着让人作呕的欲念,温瞳顿时恶心反胃。



    男人袭击一次不成,并不气馁。



    “娘们反应还挺快的啊,来,让哥哥”



    话完,他的肩膀被一个榔头狠狠的砸中。



    男人惊呼一声,温瞳已经转身打开了门,跑了出去。



    砸肩膀,是最不会致人死亡,但却又能快速的制止对方行动的办法。



    温瞳知道自己的力气比普通的女性要大很多,便没有用尽全力。



    她刚打开门跑出去,头发却被人一把歘住。



    正因为她收着力气,怕把人打出一个好歹,这才让男人没有瞬间失去行动力,追了上来。



    温瞳发了狠,刚想反击,就见身旁嗖的一声跑出来一个人,那人的里,还举着一块板砖。



    那个板砖是主屋用来顶门的。



    下一秒,那板砖狠狠的砸在了里面猪头的脑袋上。



    “啊”惨叫一声之后,彻底没有了动静。



    温瞳转过头去,就见那个男人躺在地上,而赵毅醉汹汹的举着板砖,作势还要砸下去。



    温瞳吓了一跳,生怕这个喝多了的男人做出什么楚哥的事情。



    砸晕了就好,这要是真的砸死了,问题就严重了。



    “师兄,好了。”



    赵毅迟钝的转头,看了一眼温瞳,见她拽着自己的胳膊,不悦的将胳膊抽回来。



    “别碰我!”



    “好好好,不碰你,这



    个人已经晕了,我们现在去找村长报警就好,什么都不用做!”



    赵毅却是对着男人放狠话:“再跑我们这耍流氓,见一次打一次,把你打的功能断绝你信不信。”



    但实际上,他那一板砖可没有留情,地上的男人直接被砸的晕了过去,压根听不到他放的任何狠话。



    邵学谦听到动静,从屋子里跑出来。



    “怎么了?”



    他已经脱了衣服准备睡,这个时候睡衣上只是加了一个外套就急匆匆跑出来。



    等看到倒在温瞳房间里的人,吓了一跳。



    不等温瞳开口,赵毅已经开口。



    “臭流氓!打死算了!”



    邵学谦大惊。



    “瞳瞳,这?”



    温瞳表情严肃的点点头,邵学谦的更是心沉入谷底。



    “老天爷,幸亏赵毅这子灵,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这个人的确是赵毅砸晕的,但实际上,就算是赵毅不来,温瞳也并不怕这个猪头。



    不过,现在能将问题解决了就好。



    “老师,报警吧。”



    “唉唉,好。”



    哪怕这个时候已经夜深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是要报警的。



    于是,在镇子上值班的警察没有敢耽误,连夜赶来。



    而和他们同时赶到的,还有一辆轿车。



    车内真是温瞳的哥哥们。



    温平霄和温平昶,以及非要来凑热闹的温平白。



    三个人因为想着给温瞳一个惊喜,所以并没有提前通知,只是他们知道大概的位置,却并不知道温瞳详细住在什么地方



    。



    而因为来的路上,对于路况的把控不够精确,导致了到达目的地,已经是晚上了。



    原本还以为村子里不会有人,就算是想要找到温瞳都得等第二天了。



    可没想到,刚进村,和一辆警车撞在了一起。



    不但如此,更甚至听到来接警车的村长一边跑着来接引警车,一边给警察指着位置。



    温平白看向剩下两个哥哥。



    “他喊的是教授和他的两个学生?哥,你,他们的学生不会就是咱们家瞳瞳吧。”



    温平霄和温平昶齐齐看向温平白,那眼神就像是看傻子。



    这种地方常住一个教授的概率有多大?



    而好巧不巧的是教授还带了自己的学生的概率,又有多大?



    温平白接受到哥哥们的鄙视眼神,了然点头,避其锋芒。



    “跟上去。”



    温平霄开口,温平白启动车辆,跟了上去。



    跟着拐了两条村道便看到了一个院子。



    此刻,整个院子里已经挤满了人,而院子里面还传出来大喊大叫的动静。



    “是这娘们勾引的我,我是被冤枉的啊,看,这娘们不但还勾引我,还在这里找姘头啊,我这个脑袋就是被她那个姘头给砸破的啊,大家要为我做主啊,呜呜呜呜”



    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坐在院子里大喊大叫,一脑袋的血从额头留下来,看上去的确是有一些凄惨。



    而站在男人对面的,是一个儒雅的老人家,以及一男一女。



    男的耷拉着头,坐在地上,一



    副困乏了的样子。



    而女的一言不发的站在一边,看着院子里那猪头目光冷冽。



    村子里的人窃窃私语,但却不敢多话。



    这男人他们认识,隔壁村偷鸡摸狗的赖二,快四十岁的人了,媳妇娶不上,游好闲不,还喜欢欺负漂亮的姑娘。



    他们村子的人见了这个赖二能躲着走就躲着走,基本上不打岔。



    这个赖二不是个东西,但耐不住他有个有本事的姐夫啊。



    他姐夫可是在镇子的供销社的社长,好像还认识县长镇长呢,这要是和他起了冲突,到底是谁倒霉还真不一定。



    毕竟这官官相护,他们可都是平头百姓,得罪不起。



    现在赖二被打成这样,多少人心里暗道活该。



    可,另外一队人,他们更不熟了,只知道是从大城市来种地的。



    这大城市的人被发配到这里来种地,能是什么好事情?怕不是被下放的吧。



    不明就里的村民,这几天对他们也算是敬而远之。



    这一边是有权有势的二流子,一边是不知道哪里来的被下放的,有些没种的,已经跟着赖二附和。



    “看把人这脑袋打的,都开瓢了,这女人真是心狠辣啊。”



    “真贱啊,这外面吊着一个,屋里还藏着一个呢。”



    “这娘们怪好看的,也真是不挑啊,那猪头也看得上啊。”



    村子里的其他有良心的听着不舒服,但也不敢随意逞强出头。



    但他们压着声音,只在自己周围的人听清楚,院



    子里的人可是什么都听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