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冤家路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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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氏回过神,冲着卫兰没好气的吆喝一声。

    “死丫头你怎么能从侯府偷偷跑出来,到时候侯府不给我发月银,看我不打死你。你姐姐没事,死不了的,你赶紧给我回去,少了一文钱,看我怎么收拾你。”

    苏氏压根没搞懂现在到底是啥情况,见卫兰跑回了家,脑子里就直接冒出侯府月银没了的想法。

    林夕看了眼满身大红的苏氏,一脸的嫌弃,穿的像个唱大戏的。

    她也不墨迹,看了眼柳城,对着他挑了下眉头。

    柳城打了个激灵,一是因为林夕这一个眉梢挑的很是妩媚,二是立刻明白了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

    他啥也没,低头直直朝着卫红走去。

    苏氏一看这场景,虽然有点懵,但更多的还是焦急。

    眼界不大的她,还没意识到危险,只以为是卫红不知道从哪里找来这几人,逼着柳城来给卫红治病的。

    卫红这要是被柳城治好了,那她怎么向苏家人交代,她可是收了人家定金的。

    一想到的银子就要飞了,苏氏顿时啥也不想了,一边冲着卫红和柳城呵斥了过去,一边朝着卫红这边跑过来。

    “你个死丫头,反了你了,带这么多人来家里,想干嘛?我了,你姐姐没事,她就没事,你又把柳大夫喊来做什么?我可告诉你,你姐姐很快就好了,根本不用吃药,你赶紧回侯府,要是侯府的人找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林夕听着,像泼妇骂街,耳根子就像是被塞了一把干草似的,她皱了皱眉头,看向知画。

    知画里的长剑早就蠢蠢欲动,迎上林夕暗示的眼神,立刻拔剑而出,直直对着嚎丧的苏氏过去。

    顷刻间,冰凉的剑身就落在苏氏的脖子上。

    苏氏惊骇的看着知画,吓得嘴巴都打嘚瑟。

    林夕走了过来,十分嫌弃不难烦的瞪着她:“像个公鸭子在叫。”

    苏氏:“”

    知画闻声,没憋住,笑了出声。

    苏氏缩了缩脖子:“你你们想干什么,这里可是天子脚下,你敢杀人不成。”

    林夕冷哼,给了她一个像看傻子的眼神:“你也知道这里是天子脚下,你都敢杀人,我为什么不敢?”

    苏氏脸色一白,明显慌张起来,看着林夕的眼神也躲闪开来:“你你什么我听不懂,那丫头可是武安侯府的丫鬟,要是不见了,侯府一定会找人的。”

    林夕又是冷嗤一声,笑的更张扬,看的苏氏一愣一愣。

    一旁的知画实在听不下去了,这娘们太蠢了。

    冰冷的声音响起:“我家姑娘就是武安侯府二姐。”

    苏氏闻声,脸瞬间已经看不出是什么颜色了。

    此时,柳城已经给卫红检查一遍:“二姐,她严重脱水,必须赶紧救治。”

    林夕眼眸回转,看了眼脸上已经没人任何血色的卫红:“你现在速速把她带去你的医馆,三日后我要看到一个有血色的大活人,卫兰你跟着。”

    柳城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苏氏就算再不甘心,刀架在脖子上,也只能干瞪着眼,看着柳城背着卫红离开。

    几人离开后,院子里更安静了。

    苏氏的儿子和丈夫都出去劳作,家里就只剩下苏氏一人,她看着凶狠的林夕,心里更是惶惶的。

    卫红已经救了,林夕便不想再跟苏氏废话,从袖口拿出银袋子,从里面取出二十两银子,直接扔给苏氏。

    “从即日起,卫红和卫兰与你们家再无瓜葛,若是以后胆敢滋事饶人,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完,看了知画一眼。

    知画知趣的把剑收回。

    林夕的话戾色又严肃,令苏氏惊的抖了下身体,她心中那个窝火不甘,两个贱蹄子走了,苏家的明婚怎么办?侯府的月银怎么办?

    不行,他们不能就这样被带走。

    苏氏满脑子都是钱钱钱,都忘了林夕是什么身份。

    “不行,他们他们的爹娘死之前把他们托付给了我,直到出嫁他们都不能离开这个家,我是不会同意的。”

    着着,她才想起来林夕是侯府的主子,迎上那吃人的眸子,到底还是有些胆颤了,最后的话自个的都没了底气。

    林夕冷冷看向她,一张大脸猛地凑到她眼前。

    “我不是和你在商量,我是通知你,你和青世堂大夫谋害卫红,要把她卖给死人的事情,你觉得要是我上报了官府,你觉得你会是什么结局?我劝你趁我心情还没彻底恼怒之前,最好识相点。”

    此话一出,苏氏算是彻底清醒了,扑通就瘫坐在了地上。

    林夕看着她鬼脸样子,更厌烦了,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给知画。

    知画抓着苏氏的指划破在纸上按下血印,随后收好契约书,离开了卫家。

    林夕带着知画走出巷子,她停在街口,看向知画,一脸的少女笑,声音甜美可亲:“知画,饿了吧,我请你吃面,你看前面就有一家。”

    知画愣了下,恍然间低眉淡淡一笑。

    传言果然不可信,眼前女人哪里和蠢笨无知放在一起,而且比起府内余表姐矫揉造作,她更喜欢这样的,也觉得这样的更适合世子。

    面摊前,林夕选了个宽敞的桌面坐下:“老板,两碗面!”

    老板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摊位旁边还坐着一个五六岁的女娃子自己在玩耍,只是女娃子看上去脸色有些苍白,像是个生病的。

    人不多,很快两碗面就端到了林夕桌前。

    “两位请用!”

    看着两碗只有汤没有任何作料的干面汤,一向对美食挑剔的林夕咬了咬牙。

    知画到是习惯了,这种粗茶淡饭她反而吃着更舒心。

    就在此时,离着林夕几十米外的街道斜角处,站着一对衣着华丽的主仆二人。

    女子眼如黛,眉如柳,脸,束着最近京都流行的流云鬓,看向林夕的眼中尽显不屑和妒意。

    昨日她明明给表哥下了东西,可表哥进了房间人就不见了,后来得知表哥亲自把林夕送回家,她当时就怀疑表哥和她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