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新娘子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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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轩的效率还算高,他离开还没两个时,白灵儿就过来了。

    我停下来,白灵儿兴奋的跑过来:姜一,听你要去抓申生,需要我帮忙,是吗?

    她这话问得我愣了一下,抓申生?

    我不就是要个司吗?

    而且申家过来的人,也未必就是申生。

    不过一转念,顿时恍然。

    笑着道:是的,我一个人怕应付不过来,白轩现在又有事,只能找你帮忙了!

    我这样一,白灵儿脸上顿时倍儿又光!

    看样子,白轩为了摆脱她,也是煞费苦心了。

    既然这样,我也不能拆穿。

    而且她要是知道只是充当一个司的角色,估计转身就走了。

    白灵儿应该是赶着过来,热出了一身香汗。

    站在我旁边,完全不顾及形象。

    左提着衣领不停地抖风,右像扇子一样扇着脸。

    女孩身上的香味,对男人来本就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味道。

    混杂着浅浅的汗味,更是让人迷醉。

    她不注意形象,我可不能不注意,尽可能的不去看她。

    可是视线能够避开,鼻子却闭不上。

    加上我现在这个年纪,对爱情懵懵懂懂,只要是跟女孩子接触,都会有一点儿悸动。

    不过这种悸动,也只是男女之间的悸动,并非是爱慕。

    灵儿姐,外面热,到家里坐吧!我红着脸,离她微远了一点。

    白灵儿一听,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用大姐头的语气道:还坐什么坐,我们得赶紧行动才是!别浪费时间了!

    我有些无语,她还真是胸无脑的典范。

    昨天下午,地藏教的窝点才被端掉。

    即便现在信息和交通都很便利,申家也不会那么快就派人过来。

    我简单的分析了一下,白灵儿一听,顿感失落的道:那你还催命一样的催我过来?我还是先去处理赵家祖坟的事,然后再来你这里。

    她回去,不是添乱么?

    我一听急忙拉住她道:我在外面有眼线,刚才也只是分析一下,我们还是得在家里待命,不然遇到突***况都对来不及反应!

    白灵儿咬着嘴唇一琢磨,同意我的法,点头道:那我们就在家里等着,对了,你的眼线靠不靠谱?

    靠谱!绝对靠谱!为了白轩他们的安全,我也是满嘴的谎言。

    但也没办法,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因为是女孩子,我怕新娘子误会,特意给她发了个信息明了一下情况。

    听我找白灵儿当司,新娘子也是有些担忧,问我要不要她从公司给我安排一个!

    我不用,首先公司里的员工都是普通人,跟着我麻烦事更多。

    遇到事,腿都吓软了,他开的车我也不敢坐。

    何况我只是监视唐家,发现申家的人过来也不会单独行动。

    新娘子听了,这才没有什么。

    就这样,白灵儿在我家待命了一天,吃掉了两百块钱的零食,看了三个电影。

    看电影期间哭得稀里哗啦,消耗了半袋纸巾。

    新娘子回来后,我给她们做饭,两人又喝了一瓶红酒。

    算下来,这个司成本有点大。

    吃过饭,我打算打个车送她回去,但白灵儿坚持不行,她担心回去后有情况赶不回来。

    她做事,还是比较尽责。

    没办法,只能让她留宿在家里,跟看不

    见一起住三楼。

    趁着新娘子洗澡,我去三楼看了下。

    两个女孩一起看电视,时不时还讨论一下。

    尸犼像个大懒猫,一长条的躺在看不见大腿上,呼呼大睡。

    我上来,就是想问一下看不见,她在公司里上班习不习惯,有没有什么问题。

    看不见一听,柔声道:白姐姐对我很好,而且现在给我安排了工作,帮忙处理一些文件!

    的确,这些天下来,看不见身上的变化很大。

    首先不是那么怯生了,话也不会支支吾吾很害羞的样子。

    世俗里修行,对妖来是最好的一种修行方式。

    这也是为什么妖一化形,恢复妖力后,就会选择入世的原因。

    我和看不见聊了几句,站起来叮嘱白灵儿,晚上好好休息,不要熬夜,有什么事我会给她打电话或是上来喊。

    回到二楼,我深吸一口气,进了卧室,安静的坐在床上等新娘子出来。

    有些事,是有必要好好谈谈了。

    否则留在心里,永远都是一道隔阂。

    新娘子吹干头发出来,穿着薄薄的真丝睡衣。

    要是以前,我肯定受不了,但现在心里有事,身上也不是很难受。

    犹豫了一下,我主动开口问道:老婆,你是不是想把我养大,然后再吃了我!

    新娘子似乎没有体会到其中的意思,咯咯笑道:现在都等不得养大了,二月二就吃了你!

    提起二月二,我心里咯噔一下。

    有些着急的纠正道:我的是到时候,你是不是要吸干我的道气?把我害死?

    直白的,新娘子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表情严肃的坐到我身边问:是谁告诉你这些的?我白缨修行无数年,一直守身如玉,除了你,别男人,就是男人的我都没碰过。嫁给了你,你觉得就是为了害你?

    女孩的清白,对于她们来,是最重要的东西。

    新娘子这么一问,我顿时语塞了。

    是谁告诉你的?新娘子见我不话,又问道。

    她的样子不凶,但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定定的看着我,可就是这样的眼神,看得我忐忑不安。

    心里犹豫,左右为难。

    秦墨只了一个二月二,后面的事都是我自己联想出来的。

    如果我猜错了,告诉新娘子,她还能帮忙分析。

    可如果我猜的是对的

    信任,永远是人心里最难坚固的东西。

    现在的我就是如此,想信任新娘子,可心里又忍不住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