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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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婉,你怎么又不理本王?”

    江寂跟在宋婉身后,委委屈屈地道。

    村子里宁静非常,连着刮的微风都静静的。阳光也十分和煦,照在人身上暖暖的,宋婉觉得舒服得很。

    但她今日看到江寂,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胭脂香气,就不舒服了。

    她拿着水瓢浇院子里的夜来香,那花开得甚好,又又精致,纯洁又雪白。

    江寂见她不理人,伸握住了她的水瓢,不让她浇花,“到底怎么了?本王哪里做错了?”

    宋婉抽回,侧身看他,“你此时敢带我去你住的院子吗?裕昌王。”

    江寂愣在原地,想着虞娘这些日子一直待在院里,根本没出来过一步,宋婉是怎么发现的?

    宋婉见他不答,眸中难掩失望,“就知道你永远也改不了,既你改不了,就不要来缠着我了,我宋婉日后绝不会嫁三心二意,缠绵青楼瓦舍的男人。”

    江寂道:“婉婉,本王院子是有女人,但本王没碰她。是她自己来的,本王赶都赶不走。”

    宋婉难过地看着江寂。

    他的这话让人怎么相信,哪怕他那个女人是他收的义妹,她都还能尝试着欺骗自己一二,去选择相信他。

    “江寂,你走吧。”

    “走什么走,本王不走,本王的是真的。本王也不瞒你了,那个女人是虞娘,她在等柳庭玉接她回去。”

    “你跟她不是相好吗?”

    “本王跟她相好什么,不过逢场作戏,本王要看上她那样的,会喜欢你这样的?”

    宋婉垂眸看了看自己巧的胸,挺直了身板儿,抬眸与江寂对视,“我哪样?我年纪还,我还会长的。”

    江寂直接弯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长大更高,不过不长也没关系,你什么样本王都喜欢。”

    宋婉忙退后了几步身子,有些恼道:“你不许亲我,话还没清楚。”

    “实情就是这样,你要不放心本王,本王今夜就在你房里睡?”江寂是巴不得能留宿宋婉香闺。

    “你少打这些歪主意,臭流氓。”

    宋婉往屋里走,江寂就大步跟上去,与她道:“你不会还生气吧?本王的是真的,比珍珠还真。”

    宋婉转身看他,“除非你发誓,你发誓我就相信你。”

    “好,若本王与虞娘有男女之情,床笫之实,本王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宋婉看他得这般认真,又毫无畏惧的样子,想来还真和虞娘没什么关系。

    江寂见她面上带起笑意,一把将人抱起来,往卧房走。

    “明儿就要回去了,本王难得见你,你好好犒劳犒劳本王。”

    宋婉让江寂把她放下来,江寂不肯,把人抱到了矮榻。

    江寂分开了宋婉双腿,让她坐在他腿上,两人面对面,江寂作势要吻她,宋婉立即就避。

    他搂着她纤细的腰,将人锢在怀里,在她白皙细嫩的脖颈上浅吻了好几口,温声道:“回去你就自由了,不用日日待在府里。”

    “你怎么知道?”

    江寂道:“本王当然知道。本王虽不在朝中,但朝中的事还是知道一些的。”

    “难不成金陵出事了?”

    “你回去就知道了。”

    宋婉想要从江寂身上下来,江寂不让,“再抱会儿。”

    “热。”

    他身上像火炉一样,要是冬日里还好,夏日是真受不了。

    “本王因为什么热你不知道吗?”

    宋婉脸颊一下粉红如桃,耳根也燥热得很。她声若蚊蝇道:“那那你快放我下来啊。”

    江寂见她羞赧又慌张无措的样子,眸中含笑。

    宋婉本就生得雪白娇嫩,如今脸颊粉红粉红的,看着可口得很,江寂都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江寂眼神儿可不瞎,待宋婉再年长些,定是倾城闭月的大美人。

    宋婉瞧了江寂一眼,见他目光炙热,立马埋头避开了,这时候要迎上去,定然坏事。

    江寂道:“为什么不敢看本王?”

    “你现在的眼神不能看。”

    江寂在她侧脸亲了一口,见着外面的日头逐渐落了下去,道:“本王该走了。”

    宋婉立马从他身上下来,江寂却按住她,“就没有不舍?”

    宋婉摇头。

    江寂见此,在她屁股上连着打了好几下。

    宋婉眉头紧拧,“疼。”

    江寂把人抱下来,轻抚了一下宋婉乌黑的墨发,温柔道:“疼就对了,让你心狠,本王走了。”

    宋婉看着他离去,伸擦了擦鬓间热出的细汗,要是江寂再待下去,她都怕自己**。

    江寂回院的时候,一辆马车正停在院门口。

    那马车并非普通的两轮青釉帘马车,而是四轮天蓝锦缎马车,那马车上还挂着一个玉牌,上面雕刻着一个柳字。

    江寂知道,柳庭玉来了。

    他不想进去了,不光麻烦不,还得头顶发光。

    于是江寂识相地折了回去。

    屋内。

    柳庭玉正站在虞娘身前,耐心地哄道:“阿妩,我错了,我那晚不该凶你,不该吼你,不该让你滚,你跟我回去吧。”

    虞娘翘着二郎腿,里拿着茶杯,抬眸看向柳庭玉,“我在这里挺好的,我跟你回去做什么?”

    “这哪里好了?这破地方能住人吗?你瞧瞧这椅子,又旧又破,把都快掉了。

    你再看看这窗牖,窗纸都发黄了,还破了洞。你再看看这衣柜,都是虫眼子,这哪里能住人。

    还有你看看这鸾镜,都花得看不清脸。这乡下又没有胭脂香粉,你日前被我那般好生养着,你受得了吗?”

    “我怎么受不了?牛圈我都受得了。是你让我滚的柳庭玉,既然我滚了,我就绝不会再回去。”

    “我错了阿妩,我是吃裕昌王的醋我才的狠话,我以后再也不会了,你跟我回去吧。”

    虞娘将中的茶杯放在桌上,唤来了月儿,“送柳大人出去,民女寒舍粗陋,装不下柳大人这尊大佛。”

    柳庭玉铁心道:“我不走。你不跟我回去,我就不走。”

    虞娘道:“随便你,柳大人爱待哪儿就待哪儿,虞娘不过一介草民,无权无势,怎敢管辖大人的来去。”

    柳庭玉胸口深深欺负,唤来了辛奴,“把本官的衾被和日常用具全都搬进来,既然阿妩不回去,那本官就一直与阿妩住在这里。”

    虞娘道:“你住我房间做什么?我这房间,住不下两个人。”

    柳庭玉道:“这床榻虽,可挤一挤也是可以睡下两个人的。”柳庭玉目光变得痴恋又温柔,继续出声道:“阿妩,这几日,我很想你。”

    虞娘起身往外走,与辛奴道:“谁敢把柳庭玉的东西搬进我屋里来,我就杀了谁。”

    辛奴吓得脸色苍白,不敢动。

    柳庭玉道:“阿妩,我真的很想你。”

    虞娘转身冷眼看他,“你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