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花开常有，不为谁开！

    李素追溯而去。

    追至天际尽头。

    追至天涯海角。

    他一路见证那绝世的交锋。

    见证两位武圣的巅峰对决！

    空间破碎！

    破碎虚空！

    两位当世武圣疯狂交！

    覆雨剑迎战道心种魔！

    谁胜谁负。

    谁也道不明不清。

    直至。

    空间苍夷，满目创伤！

    在那寂灭之风的吹袭下！

    两位武圣被那破碎的空间吞噬。

    又被那滚滚的罡风淹没！

    带给世人的是无穷的震撼！

    直至天地间再也不见他们的踪影。

    他们消失了！

    仿佛破碎虚空而去！

    给予世人创造了一个神话！

    就连李素也看的心神一震。

    破碎虚空！

    这世间真的存在一个仙界吗？

    在李素看来。

    显然是没有的。

    那么只有一个解释。

    那就是浪翻云和庞斑在彼此疯狂交的轰炸下！

    被空间黑洞吞噬。

    进入了暗物质位面。

    暗物质位面人能活着吗？

    应该不可能！

    因为那寂灭之风何等可怕！

    就算是武圣也不能沾染。

    “可惜了”

    李素摇头。

    为两位当世武圣感到惋惜。

    但0或许只有这样的结果。

    才是能令世人接受的。

    有人固执的相信他们还活着。

    相信他们飞升去了仙界。

    也有人认为他们已经死了。

    死在了空间破碎的大劫中。

    但这皆已经和李素无关了。

    反而一路见证这场当世武圣的对决。

    对于破碎虚空。

    对于天人合一。

    他有了无比的感悟。

    这些感悟。

    沉浸在他的内心深处。

    撬动他自身的武学境界。

    成为他天人合一的契。

    “得见此战，即便没有系统相助，只要给我十年的时间，我也能够天人合一，超凡入圣！”

    “而拥有系统。”

    “那么我踏足武圣之境，将会更快！”

    李素无比自信道。

    开始折返。

    朝着华山剑宗而去。

    准备冲击天人合一的境界。

    当他再次回到华山剑宗时。

    整个华山剑宗已经是人心惶惶。

    “是宗主！”

    李素的出现。

    让所有人惊讶。

    紧接着是惊喜。

    他们经历大喜大悲。

    随后好奇的询问李素这一战的结果。

    在得到答案后。

    无不唏嘘不已。

    “一代魔师，覆雨翻云这是何等的武林神话，想不到最后竟然是双双破碎虚空的结果！”

    “结局当真令人震撼又遗憾！”

    “唉那可是当世武圣啊！”

    “武道之路当真凶险！”

    “即便是侥幸渡过了天劫，可是还有人劫”

    “因果业数，世事无常，谁人又能幸免？”

    看着惆怅的不已的华山剑宗众人。

    李素并没有开解他们。

    反而无比平静道：

    “花开常有，不为谁开你们该明白，天道从来便无情。”

    “但正因为天道无情，与生老病死而言，所有人都是公平的。”

    “也唯有生老病死，才有公平。”

    “所以能否在那生死一线中，搏得一线生，才是我们各自的本事。”

    “不要因为畏惧而停住脚步！”

    “不要因为畏惧而止步不前！”

    “否则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你们若真的这么想，就不应该习武，就不应该留在华山剑宗。”

    李素很冷漠。

    为众人诠释最残酷的生存法则。

    这是江湖的法则。

    也是武道的法则。

    更是为人的法则。

    人生在世。

    只为一争！

    即便你不争。

    那么终究也会因为别人的争端。

    而成为踏脚石。

    乃至炮灰。

    没有人能够幸免。

    “这”

    所有人都怔然。

    昔日种种浮现眼前。

    曾经的华山派。

    曾经的嵩山派。

    曾经的日月魔教。

    一具具尸体横呈。

    死的都是弱者。

    而并非弱者就可以不死。

    因为没有人会庇护弱者。

    最终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就比如眼前的宗主。

    显然就是那个最好的例子。

    若非他横空出世！

    若非他一人强绝！

    那么还会有今日的华山剑宗吗？

    毫无疑问。

    绝对是不可能有的。

    所以。

    这该是多么残酷的江湖啊！

    “我等明白了！”

    “宗主放心，我等必至诚剑道！至诚武道！”

    “壮我剑宗！”

    一众华山剑宗的弟子朝着李素单膝跪下。

    将各自的佩剑竖立面前。

    一只按住剑柄。

    大声宣誓！

    “好，希望你们不愧剑宗，更无愧自己！”

    李素道。

    朝着广场上的人群走去。

    此时广场上的人群已经少了很多。

    各大门派的人皆是早已下山。

    只有五岳剑盟的人。

    因为并没有得到李素的首肯。

    心中惶惶不安之余。

    不敢离开。

    但此时见到李素走来。

    一个个也是目光灼灼。

    激动不已。

    “盟主！”

    他们朝着李素行礼，声音洪亮。

    “诸位不必多礼。”

    李素随意的抬了抬。

    自分开的人群走到石之轩的面前。

    此时的石之轩在出神。

    一双眸子落在不远处的石青璇身上。

    李素看去。

    只见石青璇竟然并未因庞斑的出现而有任何的惊扰。

    此刻竟然和衡山的刘正风在一起。

    交流音律。

    “刘大哥，想不到笑傲江湖曲竟然真的是你所创，这真是真正的人间绝曲啊！”

    “石姑娘谬32赞了，但你一个大唐江湖的人，怎么会突然来到大明江湖来找刘某交流音律呢？”刘正风很是热情，这倒不是因为其他，而是纯粹是因为遇到了一个志同道合的音律同道。

    “是因为一个人。”

    “哦？”

    见刘正风好奇。

    石青璇很快就将那人的样貌形容了一遍。

    听的刘正风惊讶无比。

    “石姑娘，你的那人着实特别，但不禁令刘某想到了一个人。”

    “不知是谁？”石青璇眼前一亮。

    她直到现在还记得对方的那句“相逢何必曾相识，有缘再见”。

    可惜却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若是刘某没有猜测，他应该是曾经在我大明江湖昙花一现的“北海琴涛”——静涛君！”刘正风一脸正色道。

    “但是刘某也很奇怪，他又怎么会刘某的笑傲江湖曲呢？”刘正风百思不得其解。

    石青璇一听，更是觉得讶然。

    两人并不知晓。

    他们的对话。

    根本瞒不过李素和石之轩。

    此时的石之轩抬头。

    看着李素的目光也是惊讶不已。

    “想不到李宗主竟然也认识那“北海琴涛”静涛君？”

    紫禁之巅一战，虽然是发生在大明江湖。

    可是对于石之轩而言，并非是什么隐秘的情报。

    闻言。

    李素看着这位邪王。

    忽的淡然道：“若我就是他呢？”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