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额头吻
木然吃了几口菜、越吃越不是滋味的尉迟焱,心思一动,抬轻掩嘴角:
“咳咳”
果然,正在给夜寒把另一盘子荤菜也推过去的楚潇潇急忙放下盘子,这才想起男神虽看似面色无异,但其实今日也受了伤的。
于是起身倒了杯水端过去,直接放到尉迟焱中:
“王爷快喝杯水润润喉!对了,王爷内伤严不严重?”
尉迟焱对丫头迅速坐到自己身边的举动很是受用,伸接过茶杯的同时捏住了她细嫩指尖——似乎唯有与她有些肢体接触,心中不安才能稍减几分。
这种感觉很是复杂——一方面他不耻于如此心思,一方面却又对此完全没有自制力、且大有愈加上瘾之势
楚潇潇指尖被按住,只当是自己递茶杯的动作欠佳,于是便往外抽了抽,也没在意。
尉迟焱浅啜一口,缓声回答:
“无妨,伤而已。”
完抬眼对上对面一脸寒霜、面带鄙夷的夜寒。
淡淡挪开目光,只当对面那人是空气。尉迟焱拿起筷子给楚潇潇碗里夹着菜:
“丫头,你也快吃吧,这几个菜是本王特意吩咐膳房做的,都是你爱吃的。”
男神竟然还记着自己爱吃辣口的菜
楚潇潇心里一阵暖流划过,不由对着尉迟焱笑弯了眼:
“谢谢王爷!王爷真好!”
尉迟焱浅笑不语,满眼宠溺看着她一边吃、一边又被辣得拿在嘴边扇风的可爱模样,还像在王府时一样。
夜寒早已放下筷子,脸上笑意也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沉了张脸、表情漠然地看着楚潇潇一边吃一边傻笑着和尉迟焱深情对视的模样
尉迟焱眼神宠溺楚潇潇的间隙,还不忘云淡风轻地扫一眼对面脸色难看至极的夜寒:
本王与丫头日夜相处、同床共枕的情分,岂是你一个外人可比的?只要丫头还在本王身边,那你便绝无会与丫头
“王爷,皇上宣召,是要和王爷商议百官宴筹备之事。”齐武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
前一秒还笑得云淡风轻、胜券在握的尉迟焱:
而对面那厮顷刻间眉头舒展,抬以食指抚鼻,明显在掩饰嘴角那憋不住的笑。
“知道了。”尉迟焱完,眼神带着警告盯了夜寒片刻,才起身离去。
只是离去前,极其自然地俯身在楚潇潇额头轻轻烙下一吻,又用抚了抚她头顶黑发,动作颇为亲昵:
“乖,好好吃饭,本王去去就回。”
完又扫了眼原地结冰的夜寒一眼,这才心情还算可以的开门出去了。
楚潇潇被这猝不及防的“额头吻”亲了个懵,直到尉迟焱离去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去看夜寒反应
果然,一张脸黑沉沉的风雨欲来
楚潇潇一阵心虚,放下碗筷,咽了口唾沫,刚要解释“这完全只是哥们儿姐妹儿间的友谊之吻你可千万不要多想我绝对没有试图掰直你老婆吧啦吧啦诸如此类”时,夜寒已“腾”得起身,迈开长腿,两步就到了她面前,极具压迫气息地俯视着她
楚潇潇心虚更甚,不由猛眨两下眼,水眸轻泛涟漪、表情无辜至极:看在我颜值的份上,就不要对我动了吧tt
夜寒眸子一暗,目光在她因为吃辣而更显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停留片刻,突然俯身
同样在她额头烙下一吻
吻完,同样伸拍了拍她的头,虽然动作僵硬,但力道却很是轻柔:
“乖,你先吃饭,我去里面疗伤了”
完低着头动作僵硬地朝里间走去。
期间不心撞上了一旁花瓶,差点打翻在地。
忙脚乱地接住放稳后,夜寒已是有些面红耳赤起来。
只是他一直背对楚潇潇方向没有回头,楚潇潇自然没看见他这羞赧模样。
还怔在原地、被双男主这前后脚的“额头吻”弄了个一脸懵的楚潇潇:
看来,也许,不用解释了?夜寒貌似就是那样理解的,不然为什么在自己额头涂口水?幸好幸好,他没有误会自己横刀夺爱、试图勾引他老婆
暂时坦然接受了这两个“友谊吻”,楚潇潇埋头继续填饱了肚子,才叫来宫人撤了盘盏。
喝了杯水清口,正想捋捋百官宴的剧情,楚潇潇突然听见里间耳房似有水声传来:
这货后背还有伤口,竟然就去洗澡了?这样会感染的不知道吗!真不让人省心!
一阵火大,楚潇潇立即放下茶杯向耳房急匆匆走去:
“夜寒!你的伤口不能碰水你知不啊!”
刚转进屏风就被正背对着她裸身站在浴桶里往前胸浇水的健美肉体辣到眼睛的楚潇潇:完了!这挺翘背影绝对会在我的清纯脑海久久挥之不去了tt
楚潇潇面红耳赤地飞快转身捂脸,只觉自己很是冤枉地被推到了“不再单纯”的领域且完全没有挣扎和反抗的余地——
所以她意外之下曾看了一个男主的前面、如今又看了一个男主的后面前后相加,足以补足她对男性身体的所有空缺想象了呜呜呜
夜寒显然也被惊到了,本来正稳稳往胸膛倒水的动作一抖,那瓢水就越过肩膀淌到了后背
夜寒耳根一红,可随后嘴角泛起莫名笑意,微微侧头,朝身后人道:
“你若想看就看”
“看你个大头鬼!伤口不能碰水你不知道啊!”楚潇潇狠狠一跺脚,红着脸跑了出去。
夜寒低头笑了会儿,才拿起一旁软巾随意擦了擦前面,套上中裤,光着上身就走了出去:
“喂,我伤口淋了水,你帮我擦一擦。”
楚潇潇像躲瘟神一样躲得远远的,背对着他:
“你你穿上衣服没?”
“穿了嘶好疼,快给我擦擦。”夜寒走到她身后,用软巾碰了碰她胳膊。
楚潇潇心翼翼转过头,待余光瞟到他确实穿了中裤时,这才松了口气,转身接过软巾,抬头
就对上了两个过分隆起的发达胸肌!和两点让她无法忽视的暗红
距离之近,就连他身上男子独有的阳刚气息都清晰钻进了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