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花娇娇,耍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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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我都已经接受现实了,你又何必抵赖。”花娇娇幽幽地看过去,打断了顾子然的话。

    她这又是耍的什么花招?顾子然弄不懂,头也疼得厉害,只得闭了嘴。

    顾子然这副样子落在令狐月眼里,就是默认了。她心里顿时乐开了花,看来即便是残留的情蛊,也有如此功效。

    等明天顾子然把求娶书朝皇上面前一递,她三千万两白银就到了!

    令狐月心满意足,得意一笑,转身走了。

    顾子然这才再次开口:“花娇娇,你凭空捏造出一封求娶书,是要干什么!”

    “帮你娶令狐月啊。”花娇娇抱起胳膊,斜瞥着他道,“你不是觉得她还不错吗?”

    “本王”顾子然脑子里的人儿又开始打架,一个坚持要娶令狐月,一个死命拦着。顾子然觉得头更疼了。

    这是体内的蛊发作了?

    令狐月到底给他下的是什么蛊?

    情蛊?

    可他这会儿的状态,看着不太像啊

    花娇娇疑惑着走到床边,给顾子然揉了揉太阳穴。

    他这算不算是吸蛊体质?身体里居然有三种蛊了!

    她按摩的力度不轻不重,刚刚好。顾子然觉得头疼缓解了许多,微微抬起头来:“你不是嫌弃本王脏么,怎么又肯碰本王了?”

    “我给你揉完头,再去用酒精消毒!”花娇娇恨恨瞪了他一眼。

    什么破体质,乱中蛊!

    忽然,帐篷门外响起了侍卫焦急的声音:“王爷,王妃,江陵王世子病情加重,已经人事不省了!”

    卫守疆病危??花娇娇心头一紧,赶紧朝外跑。

    顾子然强撑着起来,让天青推着他,跟在了她后面。

    卫守疆的帐篷前,已经围满了人。

    众人看到花娇娇和她身后的顾子然,自动自觉地让出一条路来。

    花娇娇冲进帐篷,果见卫守疆已经昏迷不醒,姜氏坐在床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卫破虏撑着头,坐在一旁,满脸悲痛,冯成文正在一旁安慰他。

    花娇娇看了看卫守疆微微起伏的胸口,气坏了:“冯成文,我舅舅还没死呢,你就不管了?!”

    冯成文抬起头来:“齐王妃,世子爷自从昨天被您气到咳嗽后,病情就一直加重,草民能想到的办法都已经想过了,实在是没招了。”

    “不过您别着急,宁王殿下已经帮忙去请太医了,刘院使一会儿就到。”

    “那你就干等着?!你这跟草菅人命有什么区别!”花娇娇冲到床边,就要给卫守疆诊脉。

    “住!”

    卫破虏一声大喝。

    “出去!你还嫌你母亲当年把你舅舅害得不够惨?”

    花娇娇当是没听见,迅速按上了卫守疆的脉搏。

    “儿媳妇,拉开她!”卫破虏厉声喝令姜氏。

    姜氏赶紧把眼泪一抹,去拽花娇娇。

    顾子然强忍着头疼,甩出长鞭,朝床沿上一抽。

    姜氏吓了一跳,不敢再靠近花娇娇。

    “齐王,这是我们卫家的恩怨,你当真要插?!”卫破虏呼地起身。

    顾子然一握鞭柄,一揉了揉太阳穴:“齐王妃不过是给你儿子诊个脉而已,你却口口声声家族恩怨,是不是扯太远了?”

    卫破虏见劝不动他,把一挥,就要让侍卫强行赶他和花娇娇走。

    正在此时,宁王带着刘院使匆匆赶到。

    卫破虏赶紧催花娇娇:“齐王妃,你快让开,别耽误了刘院使救人!”

    刘院使一听,连连摆:“王爷,齐王妃的医术,远在我之上,有她诊脉,我在一旁观摩学习就行了。”

    花娇娇的医术竟高超到连刘院使都佩服了?

    卫破虏一愣。

    这时花娇娇已经诊完脉,从袖子里取出了电耳镜。

    卫破虏白天就见她拿出过这东西,顿时警惕起来:“你要干什么?”

    “给舅舅检查耳朵!”

    花娇娇没好气地回答着,把电耳镜插进了卫守疆的右耳道。

    卫破虏很不放心,要上前去看,刘院使赶紧上前一步,拦住了他的去路:“王爷,贵府跟齐王妃和齐王妃母亲的恩怨,我也有所耳闻,但我觉得,既然世子爷病了,那在这座帐篷里,就只有大夫和病人,其他的事,咱都先放下,您看行不行?”

    卫破虏沉着脸道:“刘院使,行医不仅得有医术,还得有医德,你之所以为她话,是因为不知道她母亲当年对守疆做过的事——”

    “够了,不用再了!”

    花娇娇检查完卫守疆的耳朵,转过身来,满脸气愤。

    “如果他死了,是你们自己讳疾忌医,自作自受!”

    “你强行给他检查,还敢出言不逊?!”卫破虏大怒。

    花娇娇却比他还生气:“我之前来的时候,就怀疑卫守疆的咳嗽,是耳朵引起的,但你们一个二个都拦着我,不许我给他检查。”

    “现在好了,他的鼓膜已经穿孔了!”

    鼓膜穿孔?卫破虏急了:“肯定是你刚才给他检查耳朵的时候弄破的!”

    “都这时候了,你还要诬陷我?来来来,你自己来看!”花娇娇让开位置,把电耳镜递给了他。

    卫破虏不知她要做什么,满脸警惕。

    刘院使好奇极了,上前问道:“齐王妃,要不让臣来看看?”

    花娇娇点点头,把电耳镜给了他。

    刘院使照着花娇娇刚才的样子,把电耳镜插进卫守疆的右耳朵一看,惊呆了:“这里头是什么?!”

    卫破虏皱起了眉头:“刘院使,到底怎么了?”

    刘院使朝他招:“王爷,您还是自己来看吧。”

    卫破虏疑惑着,走到床边,眯起一只眼睛,贴到了电耳镜上。

    透过电耳镜,耳道深处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就在卫守疆的耳道里,竟粘着无数的黑色颗粒,看起来就像是一粒一粒的黑芝麻。

    而耳道尽头的鼓膜,已经破了个孔。

    鼓膜真的穿孔了?那些黑点又是什么?卫破虏震惊抬头:“刘院使,这是怎么回事?!”

    刘院使把花娇娇一指:“王爷,这您得问齐王妃。”

    “问我没用,现在当务之急是救人,但他准许我治吗?”

    花娇娇没好气地道。

    “白天我来的时候,他要是许我检查了舅舅的耳道,鼓膜肯定不会穿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