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给他治腿
“应该是。”令狐年回答道,“南宫家族早在几十年前就分崩离析了,这个南宫雨,我也不认识,更不知他身在何处。”
花娇娇想了想,觉得有哪里不对:“我也应该姓南宫是吗?我跟这南宫雨,应该是一家人,对不对?既然如此,他应该不会帮顾子然和南鸿轩来找我吧?”
“那可不一定。”令狐年缓缓摇头,“你如今流落在外,南宫家没了圣女,能不满世界第找你?至于帮顾子然的事,以顾子然的精明,就算南宫雨不刻意帮他,只要南宫雨找到了你,顾子然一定会跟踪而至,把你带回齐王府。”
倒也是,花娇娇急了:“那我该怎么办?”
她现在又不能离开大康,只能老老实实待在这里等死吗?
令狐年安慰她道:“你别急,至少顾子然现在还不知道你就是花娇娇,咱们还有时间。”
对,还有时间,她绝不能坐以待毙。花娇娇想了想,对令狐年道:“我得先把我娘和团团送走,我把她们留在身边,只会危险更多。”
令狐年也觉得她们应该分开:“团团现在不是已经成了江陵王世子妃房里的丫鬟么?照我看,就让她留在那里,把卫修宜送走就行。你们三个人待在不同的地方,最不引人怀疑。”
有道理。花娇娇从善如流,接受了他的建议:“我让舅母帮我,把我母亲送到南边去,你觉得如何?”
令狐年自然没有异议,点了点头:“如今没人怀疑她,她到哪儿去都行,等咱们能离开大康了再。”
有道理,花娇娇点了点头,动身去了江陵王府。
她的请求,姜氏自然满口答应,当即安排了人,送卫修宜去南边了。
第二天,南鸿轩信守承诺,当真去了蔡迟所在的院子,支起了画架,开始给他画像了。
花娇娇和朱萸抵达的时候,他已经在画蔡迟的脖颈了。
花娇娇上前看了看,发现南鸿轩虽然已经在开始画蔡迟的脖颈,但蔡迟的五官却还没画。
她要的就是蔡迟的五官,他把身体画得再好有什么用??
花娇娇赶紧对南鸿轩道:“南公子,我只要他的脸就够了。毕竟我只是给他治脸,又不治其他地方。”
“我知道。”南鸿轩点头道,“但我今天状态不佳,画不出他的脸,只能先画画身体了。”
状态不佳?他是真状态不佳,还是在敷衍她?花娇娇有点生气了。
南鸿轩画了一会儿,停了下来,问花娇娇道:“王姨娘,马郎中之前给齐王殿下治过腿,你可知道?”
“本来不知道,后来不是知道了么。”花娇娇点了点头,“他给齐王殿下治腿的药,是从我这里偷的。”
“既然他所用的药,是王姨娘的,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王姨娘也会给齐王殿下治腿?”南鸿轩又道。
花娇娇点了点头:“你可以这样理解。”
“今天是这样,那我有个的请求。”南鸿轩道,“我在这里为蔡迟画像,而王姨娘你去齐王府,为齐王殿下治腿,如何?”
这是在跟她讲条件呢?不过,给顾子然治腿,本来就是她的目的,这样的条件,她很乐意谈的。
不过,为了不引起南鸿轩的怀疑,花娇娇还是很谨慎地道:“我还没有看过齐王殿下的腿,不敢跟南公子保证什么。不过,只要南公子愿意给蔡迟画像,我可以去趟齐王府,看看齐王殿下的腿是怎么回事。”
南鸿轩马上道:“只要王姨娘能治好齐王殿下的病,我一定尽我最快的速度,画出蔡迟的脸。”
这简直不是条件,而是威胁了。
还好,她要的就是给顾子然治病,不然真会跟他翻脸。
花娇娇暗自撇了撇嘴,道:“要不我现在就去齐王府,看看齐王的腿?一切等我给他看完后再。”
“行。”南鸿轩很满意她的态度,马上点了头。
花娇娇当即转身,登车上齐王府去了。
齐王府里,顾子然听王羽溪登门,有点惊讶。
虽然他早就跟南鸿轩商量好了,要把王羽溪找来给他治腿,但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不过她人都已经来了,他也没必要摆谱,于是马上让人把她领了进来。
花娇娇进了门,给顾子然行了礼,道明了来意:“王爷,是南公子让妾身来的。他让妾身来给王爷看看腿。”
顾子然微微颔首,伸出了腕。
花娇娇走上前去,给他诊脉。
过了一会儿,她收抬头:“王爷,您这是中毒了,而且是陈年旧毒。”
顾子然点头:“没错,本王已经中毒好些年了。”
花娇娇蹲下身,开始给他检查双腿:“王爷的腿可有知觉?”
“没有。”顾子然摇头。
“痛觉呢?”花娇娇敲了敲他的腿。
“也没有。”顾子然再次摇头。
花娇娇掏出个锤子,轻轻敲了敲他的膝盖,他的腿马上弹跳了起来。
基本反射还是有的。花娇娇收起锤子,直起身来:“王爷这腿,还是有救的,妾身愿意为王爷试一试。”
顾子然唇角一勾,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王姨娘打算用什么药给本王治?”
花娇娇回答道:“王爷可还记得马郎中?他不是给王爷治过腿吗?他所用的药,是从妾身那里偷的。妾身就以这种药,来为王爷医治,想来是没有问题的。”
“那你如何知道,你的那些药,是对症的?”顾子然似笑非笑,“莫非,你心里很清楚,那些药,就是解本王之毒的解药?”
“这是解药也没错”花娇娇歪了歪头。
顾子然冷笑起来:“王姨娘承认那些药是解药了?那你倒是告诉本王,你为何会有解药?莫非本王的毒,就是你下的??”
花娇娇满脸委屈:“王爷,妾身才与您结识多久?您的毒,怎么可能是妾身下的?您当年中毒的时候,妾身根本就还没来大康。”
“如果不是你,哪能是谁?”顾子然摇着轮椅,逼近了她,“莫非,这些解药,是别人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