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可能是漏风的小棉袄让鱼饵跑进来了!

A+A-

    看着慕容泽,雅儿噘起了嘴:“逸表哥,你阿爹不会又来和我阿娘吵架吧?”

    她闷闷不乐地看着逸儿。

    每次都这样,这个慕容叔叔都黑着一张脸进来土着张脸出去。嘴巴还臭得飞起。

    如果不是因为他是逸表哥的亲爹爹,她早就想把这个慕容叔叔丢到她亲爹的坟里去了!

    虽然虽然昨天晚上是他救了阿娘,可这不代表他嘴巴就洗干净了啊!

    看着宛若护食的雅儿,逸儿也有些担忧地看着慕容泽。

    “父王,逸儿今天乖乖地读书习武,你能不能不和姨母吵架了?”

    苏令仪若有深意地看着慕容泽,笑容阴险得格外的像个格格巫。

    “不吵架,就是做笔赚钱的买卖。”

    逸儿扯动着慕容泽的衣角,害怕中还带有一丝的狐疑追问道:“父王,姨母的是真的吗?”

    “当真。”

    得到肯定的答复,逸儿这才肯松开拉住慕容泽的衣襟,转而牵上宋玉承的,“那玉承表哥,我们去书房吧!”

    宋玉承漫不经心地看着慕容泽的背影,默默地点着头。

    雅儿却不依不饶:“等等!这个慕容叔叔看起来就长了一张骗人的脸,万一雅儿前脚走了,后脚他就欺负阿娘怎么办?以后谁给雅儿做吃食?不行!雅儿要坐在这里!”

    看着雅儿这般倔强的模样,苏令仪不禁感慨。

    这个棉袄多少是有些漏风的,不管是对内还是对外。

    都漏风!

    慕容泽面色不虞,提着雅儿的后脖颈就将她丢出了门,看着愤慨的雅儿,他冷笑一声,道:“本王若是想欺负你娘,昨晚又何必出去把你娘接回来?”

    只听着啪的一声,慕容泽便利落地关上门落锁。

    苏令仪看得有些心有余悸,浑身汗毛炸得和海胆一般。

    雅儿人都气炸了,在门外拍着门闹到:“好啊!你个隔壁老阎王,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把我丢出来是不是还想欺负我娘?

    开门!快开门!隔壁老阎王!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不安好心!快还给我阿娘!开门!”

    逸儿赶忙按着雅儿的肩膀,悄声道:“雅儿妹妹,我父王做事一不二,他要和姨母谈谈,那就是谈谈。我父王是不会骗我的。我寝殿的门很结实的,你拍了也没用,还是等我父王完话吧?”

    “有这么个爹亏得你没和他长成一样的死鱼脸,还忍着跟他过日子?怎么就有脑子进水的人要去你家和你这个铁脑子爹过日子?

    原始人还知道吃喝拉撒,你这臭爹爹一开口就是要杀要剐,能有啥生意要做大发?就怕被你爹拐了,骗了,死了还要生闷油炸!红烧猪肘都不用这个办法!

    不行,这个白脸真是半点都比不上湛禾叔叔!湛禾叔叔都知道要哄哄我的,怎么就让这阎王脸那么好过?

    开门!快开门!隔壁老王!还我阿娘!再不开门我报官把你抓起来蹲大牢!”

    站在门外的十六夜深切的体会到为什么慕容泽会连一句废话都不就把这个丫头丢出来。

    年纪就充分展现其母亲的泼辣风范。

    还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得理不饶人的嘴,真是无人敢拦。

    逸儿看着她那张嘴持续性不间断的输出也呆愣了,他悄悄在宋玉承的耳边低声问道:“雅儿妹妹平时都这样?”

    宋玉承撇开眼,看看天看看地,吹着口哨。

    虽然他不是很想承认,可是她确实就这样。

    好的时候把你夸成一朵花,不好的时候你就是一只蛤蟆。

    爱憎分明得很。

    “十六夜!把这个丫头片子带走!”

    屋内传出的声音,顿时就压住了雅儿的拍门声。

    十六夜赶忙上前,捂着雅儿的嘴就把她抱了起来。

    “唔唔泥这个石榴!放开喔!”

    雅儿蹬着腿,十六夜也不敢让这个祖宗继续嚷嚷,赶忙提着她就离开择文殿。

    他只觉得自己的掌心一疼,这丫头不发了狠地咬着他。

    十六夜有些头疼,这软乎的一个团子,下不得狠,只好让她就这么咬着。

    就这么地,十六夜将雅儿“连哄带骗”的带离这里,择文殿前彻底的沉寂下来后,看着慕容泽直眉怒目的那张脸,苏令仪心头那股没来由的恐慌正无期限地被放大。

    内心暗骂着自己没出息时,还要强装镇定。

    哎,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她连他人都睡过了,也敢当着他面诈死脱身,那么惊世骇俗的事都做过了,就是谈个交易嘛,优势在我!

    不慌不慌。

    不!荒!

    和苏令仪的抓狂有所不同,慕容泽静静地出神,气息淡薄得快要被人所忽略。

    尴尬的沉默不知持续了多久。

    还是僵痒不住的苏令仪勉强笑着问道:“怡亲王,你不是想和我谈点什么嘛,沉默不语可没法达成交易呢。

    所以,怡亲王想谈点什么?”

    苏令仪撑着脑袋安静地看着他。

    “在这之前,本王该怎么称呼你?‘靖王妃’?”慕容泽转着扳指,意有所指。

    苏令仪心头顿时漏掉一拍,她摸着自己梳好的发髻,端着茶掩饰眼中的慌乱。

    “怡亲王在什么?本宫怎么听得有些不明白?”

    莫非他发现了我是装死的?

    还是发现我是孩子他妈的事情?

    他把我关起来该不会是为了方便杀?

    “本王很好奇,靖王妃是如何同垣铃阁攀上关系的,就连麓缘楼的镇楼之宝都能被你堂而皇之地穿在身上。”

    苏令仪一呆,微微抬眸,带着质疑的神色看着慕容泽。

    她意识到自己掉马了,没意识到掉的是另一个马甲。

    一时间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懊悔。

    放下茶碗,苏令仪的心空前的冷静:“怡亲王是何时发现的?”

    她每每出行时都格外心,有时就连玲珑琳琅都不一定会知道她要去做何处,怎么就被他给扒掉马甲了?

    “麓缘楼是你垣铃阁的地盘,那皇宫有本王的眼线也不值一提。”

    苏令仪恍然,难怪,她就昨日怎么会那么巧,前脚碰见十六夜后脚就和夜曲撞个正着。

    “感情,那是你为了钓我放的鱼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