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别自作多情,本王是为了自己!
对于这种一股脑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的男人,她敬谢不敏。
要是能用泥浆把这颗老鼠屎弄掉。她愿意在那种糊糊地方滚一年。
“。”
忽然慕容泽冷不丁的来这么一句,苏令仪想都没有想便伸出了,可刚伸出,下一秒她就开始批评质问起自己为何如此听话。
我干嘛那么老实地伸啊?他又不是医生,我才是啊!
怎么搞的自己像是个患者他是某知名医生一样
心里头的吐槽还未停止,她就从自己冰冷的右上感觉到有一股暖流正源源不断地涌入她的五脏六腑。
这是内力?
她伸出左在慕容泽的脑壳上崩了个栗子。
“喂,老哥,有内力也不是这种用法吧?至于那么奢侈用来给我暖吗?不知道这种消耗非常没有意义且浪费巨大?”
慕容泽撇她一眼,声音格外的冷。
“自作多情,本王这么做又不是为了你。
你既然看得出来那些人背着的是新式的弩箭,那本王就告诉你,改良过的弩身一次性能装弩箭十发。
且每一只弩箭的箭头都用着最坚硬的玄铁的铁精。无论是射程还是杀伤力非寻常弩箭相比。
一旦你发出一点儿动静,底下那伙人甚至都不用修整括,短短一吸的功夫,便能把你射成个筛子。
届时,本王可是要陪你一块以天地为棺椁,以猛禽为丧葬。最后归于风雪。死在这片山林。本王怎么也是北境的王爷,怎么可能会容忍自己以这种姿态死在这儿?
为了本王的命能好好的续上,自是要做出些‘不得不’的牺牲。”
“哦。”
被他这么劈头盖脸地一顿教训,苏令仪也就懒得再操他的心。
毕竟人家都这么了,再拒绝就显得自己有些“不知好歹”了。
于是便心安理得的接守慕容泽这“不得不”献出来的好意。
他的非常的大,也有很多厚厚的老茧,尤其是虎口处的茧子更是硬得出奇。
怕是码头那些卸货农工的可能都要比他的好。一眼便看得出,这是个饱经风霜的。
光靠摸,怕是谁都不会以为这是一双王孙贵胄会有的。
但,正是这留满岁月痕迹的双,将她那快要冷到麻木的身子变得温暖,就像是沐浴在热温泉之中。
舒服地叫她忘记这还是冰天雪地的大年夜。也叫她眼皮打架。
从他内力涌入自己的身体开始算,她这哈欠就打个没完,最终在第五个哈欠落下后,实在是顶不住的苏令仪便靠着慕容泽的肩头昏昏欲睡。
不知过去多久,直到苏令仪的呼吸愈发深沉,慕容泽这才松开了她的右,继而摸上她的脉搏。
虽然慕容泽不是什么专业的医师,医术比不得十六夜和苏令仪,但也绝对够用。
看不出内在门道却也看得出热闹来。
正如苏令仪之前得那样,她的脉搏并不如自己这般强韧宽拓。
经脉的韧性甚至要比一般人还要差上些许。
和躺在病榻上什么都不能做,也不过是临门那一脚的事。
病就病,对她来才是常态。
可诡异就诡异在,明明经脉看似脆弱不堪宛若豆腐渣工程,却依旧坚挺。
远比表面上看到的要稳固得多。
这应该正是苏令仪这几年自己调息身体的结果。
他本以为自己想到的结果已经是够惨的,没想到真实情况却要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艰苦,也不知道苏令仪这几年是怎么活下来的。
想到这儿,慕容泽的拳头不由得捏紧。
看向远处傅容时的眼睛,也不禁多了几分杀意。
正部署防卫的傅容只觉得背后一冷,他猛得回过身打量着四周,却什么都没能看到。
“傅公子,可是计划不对?”一旁的黑衣人问道。
“这附近的地方,你可是都搜查过了?”傅容沉声道。
黑衣人点点头。
“搜查过了,从断裂的山脉开始,便一直都没有那波人的踪迹。”
傅容眯着左眼,若有所思的摇摇头。
“不,应该不是他们,他们这种黑金刚,何时长过一对狼的眼睛了?”
“那或许是狼吧,东洲山生活着不少狼群,白日山刚刚塌陷,想来惊到山中野狼也不定。”
傅容摆摆,冷淡的看向黑衣人:“就算是野狼,也该是你们狙杀的目标吧?殿下了,这次一行,全权由我负责。”
黑衣人不再多话,老实听从傅容的吩咐。
刹那间,在火焰周围的二十余人,只是向后踢了一脚在弩箭上,弩一翻,拉动身,弩箭上堂,一气呵成。
纷纷开始戒备着四周。
一旦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弩箭便会刺穿来袭者的心脏。
然而,还不等傅容一声令下,在看不清的前方,被浓雾和大雪掩盖着的树林,忽然向着傅容这边射出了一根箭。
这就像是个导火索,一下子,所有黑衣人的弩箭纷纷对准那射出箭羽的位置。
啪啪啪!
百支弩箭瞬间从弩的身弹出噼里啪啦地往着树林的地方射出。
石破声也瞬间就惊飞了停留在大树上歇息的鸟。
“慢。”
傅容赶忙叫住了黑衣人,他则是擦了擦自己被箭的尾羽蹭出血的左脸。
一把从箭羽的尾端拆下了信纸。
展开信纸一看,傅容摆摆,看向那片浓雾。
“收。”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黑衣人齐刷刷地收回了弓弩。但依旧戒备着。
鼓掌声,从迷雾中传出,也传入了在场所有人的耳中。
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正拍着,嘴上挂着看不出态度的笑意,走向了傅容。
“不愧是弓弩院新产出的弓弩,这个威力,真叫人甘拜下风啊,哈哈哈。”
随着男人的靠近,柴火的光也终于是让傅容看清了来人的脸。
“幸会幸会。不是我应该称呼你为东城的二当家,还是该称呼你为安康,安少将军?”
“傅公子哪里话?既然都是为七殿下谋事的,何必叫得如此生分?”安康轻笑一声,摘下了自己的斗篷,同时摘下的,是他的人皮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