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演个戏而已,不要大惊小怪
“这么多黄金,你要是他敢拿出来,还会是高不成低不就的?”
苏令仪想了想:“道理是这个道理,但你属实没必要把这些给苏家那群畜生吧?”
岳湛禾笑笑,什么都没解释。
依靠在窗边往下一看:“嗯你要等的人来了,本座的什么话,你可都还记着了?”
“记着了,别那么鸡婆,当我三岁孩吗?这么点事儿还要你提醒。”苏令仪白他一眼,下着逐客令:“行了千岁爷,您该退场了。”
岳湛禾看了眼茶几。
嗯,很好,没有异常。三个茶杯摆放的也非常整齐。
“那本座走了,你可要心点。”
岳湛禾笑笑,不走寻常路地从窗户上挑了下去。
苏令仪冷笑一声:仗着自己内功深厚就爱装叉,哪天要是装叉摔坑里都是自己作的。
乌鸦嘴有时候就是那么的灵验。苏令仪刚吐槽过后,岳湛禾人还在树上飞着,下一刻就甩进云霄阁下的观赏花草下。
“我去!魔鬼吧!怎么阴魂不散的啊!”在楼上,苏令仪就看着岳湛禾摔了个狗吃屎。
白色的衣衫沾满了污垢,看着非常的狼狈。
“行吧,报应来得如此之早。”
苏令仪吹了声口哨,甩开裙摆,低头看着自己这身纯白的衣衫,苏令仪表示:非常的膈应。
这是披麻呢?还是戴孝呢?
非要给自己整这一出
暗暗吐槽一句,她十分豪迈且毫无形象地端着茶杯喝着茶水。
敲门声在她喝完一杯茶水后想起。
苏令仪赶忙摆正好自己的形态,重新变回那看似女鬼啊呸,是看似天仙的乖巧温柔模样。
“进来吧。”
苏慕辰推开顶楼茶室的门,便看到苏令仪正一眼不眨地看着自己。
“卿卿,你找大哥有什么事?”
苏令仪垂下眼睑,平淡地点点头。
岳湛禾位置挑选得非常精妙。
这个角度,这个光线,正好凸显她那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
她往日的凌厉也在朝阳的暖光下,变得柔和几分。
更是出尘。
苏慕辰坐在苏令仪面前。
此时此刻的他,一点儿都不像在东洲山时的那样癫狂。周身的气息淡得像是云雾。
“听安康被大理寺抓了。”
“嗯。”
看着苏慕辰满是柔情的双眼,苏令仪将一块令牌交到苏慕辰的中。
“这是姐姐给我的宋家令牌。”苏令仪不禁落下一滴眼泪。
将她遇见岳潇潇的点点滴滴娓娓道来。
“我知道,东洲山的事情大哥是逃不开的,现在安康又被抓,大哥根本就无处可逃。”苏令仪哽咽着捏紧拳头。满眼通红地看着苏慕辰,“我是不想再看到大哥,可是我也不想大哥就这么地死掉我们终究还是亲兄妹,不是吗?”
苏慕辰像是以往那般,搂住了苏令仪,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
他的卿卿啊,总是这样心软。
“是啊,若是没有这层血脉,没有卿卿,大哥怕是会一辈子都在黑暗中,找不到出路。”苏慕辰窝在苏令仪的肩头,很是颓然地着丧气话。
他略微哽绵的声音,让苏令仪感觉到有一点古怪。
“可是大哥不能没有卿卿。”他死死的箍着苏令仪的身体,眼泪湿透了苏令仪肩上的白纱。
苏令仪的身子僵硬在那里。
这样的感觉她很熟悉。
因为苏慕辰不止一次的像这样抱过原身。
珍视,且沉甸甸的窒息感让苏令仪透不过气来。
这就是苏慕辰对那个苏令仪的喜欢吗?
可惜她并不是苏慕辰想等的那个她。她从未对苏慕辰产生任何哪怕一丁点儿的想法。
就连原身也是一样。
对于苏慕辰的爱慕,她很清楚:做不到喜欢,那就要远离,也不应该给他任何希望。
“大哥,可是我从来都不想做你笼子里的金丝雀。我想光明正大,毫无顾虑的站在脚下的土地上。”
苏令仪挣脱了苏慕辰的怀抱,推开了他。固执地看着他:“大哥,在东洲山的时候我就过:我们是不可能的!
为了你好,也为了我,我都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见面。我今日来,也不过是不想给你一条生路”
完,苏令仪端着一杯酒,站起身:“这杯就当做妹妹敬给大哥的离别酒,今日一别,我们此生永不相见。”
清酒一饮而尽,下一秒,苏令仪便夺门而出,只留下了一段白色的纱。
苏慕辰看着苏令仪离开,不自主地伸出:“卿卿!”
他想要抓住这只脱离掌中的蝴蝶,可他却离那只蝴蝶越来越远。
握着中的令牌,苏慕辰的双眼不再有神,剩下的只有疲惫的空洞。
“我去,累死老娘了,要不是老娘演技好,怕是就没忍住直接抽他两巴掌了。”
苏令仪抻了抻,转转有些酸涩的腕。伸了个懒腰。
扑通一声,苏令仪发现一旁的柜门掉出一个人来。
苏令仪被吓了一跳。看清是岳湛禾,苏令仪这才松口气。
“我去,你怎么在这儿?”
“嗯,我看这儿风水好。”岳湛禾尴尬地冲苏令仪招招。
“哦,衣柜?风水好?”苏令仪支起脑袋看着空无一物的衣柜。显然早有预谋。
“还是老实招来吧。”
岳湛禾掸掸灰尘,咳嗽一声:“我这不是担心你嘛?你令牌给出去了?”
大口喝了两杯水,苏令仪点点头:“那当然,你当我是谁啊?假货我已经给了。本来我在去诏令寺之前就打算去以姒那里拿假货的,可惜我去诏令寺之后,一个来偷袭府邸的人都没,这假货就死活送不出去。
嘿嘿,还是你的办法好,早知道我就早点写信给苏慕辰了,以他的本事自然是有办法解释怎么从我这儿拿到令牌的。”
“那他没什么?”
苏令仪有些疑惑,但还是如是将刚才的事告知。
岳湛禾撑着下巴:“嗯你要我怎么呢?
我是觉得苏慕辰还挺好的,像他这样专一的男人可不多见啊,你确定以后真的不见他了?”
“喂喂喂!九千岁!你是谁的人啊?我怎么感觉你是给苏慕辰当客的?他对我是挺好的,可这不代表我就要被约束在他的身下。那我成他的什么人了?
反正,事情被他搞成这个样子,以后是连亲人都做不成了。”苏令抱怨道。
“那怡亲王呢?”
“什么意思?”苏令仪蹙眉问道。
“我的意思是,慕容泽和苏慕辰这两个人,在你眼中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