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对她有非分之想
“诚然我对她是有非分之想。”
“老大!你听见了?这瘦狗他也惦记这美人!”
“哈哈哈哈!”
又是一阵此起彼伏的嘲弄。
似乎是在嘲讽顾西辞的不自量力。
“但她不是你们能碰的。”
“啧,给脸不要脸,兄弟我的已经很多年没沾血了,你子非要装我枪口上?兄弟们,让这柴狗见识见识什么叫道理!”
眼看不能用嘴讲道理,他们纷纷举起了拳头。往顾西辞这儿冲。
“就知道岳湛禾这子扛不住!”苏令仪将指捏得劈啪作响,作势便要推门给那几个纨绔点颜色瞧瞧。
萧以姒喝醉了,作为好姐妹的她哪敢真的走?
从温泉池里出来,就一直躲在暗处观察着萧以姒附近的动静;看到顾西辞出现,她先是松了一口气,可紧接着她的却捏得更紧。
可她听萧以姒过,顾西辞就是个文弱书生,指望他拿墨水打这群常年混迹各种风流场所的有钱贵公子吗?
所以,早在他出现的开始,苏令仪就做好了要帮顾西辞救没。
奈何她脚都没迈开,苏令仪的双就被人擒住。
“哪个瘪犊子敢”苏令仪还没骂出声,就被身后之人捂住了嘴。
“嘘,安静点。”低沉凌冽的声音伴随着雪松的傲气,回荡在苏令仪的脑海之中。
“慕容泽?”她正要挣脱的双顿时放松下来。
“轮不到你出。”
他着,便摆正苏令仪看向他的脸,对准了门缝。
原来就在慕容泽拉住苏令仪的那一瞬间,地上的画轴忽然腾空卷起,卷轴连着布,立刻缠住纨绔团的腿。
让他们摔了个狗吃屎。
顾西辞用脚踢在路边的画轴上,那几个画轴就像是长了眼睛一般,重重地砸在他们的肚子上。
顾西辞按了按自己有些酸涩的脖颈,从地上拾起一根断掉的枯枝。
宛若死神一般,走向那几个疼得倒地不起的纨绔。
“我放在中捧了这么多年的心肝,也是你们配觊觎的?”
顾西辞冷笑着,执枝一抛,随后听着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他们便捂着脸在地上打着滚。
殷红的鲜血顺着他们的指尖滑落。
“既然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这双眼睛也就没必要再留了。”
顾西辞宛若看着蝼蚁一般,蔑视着那几个纨绔团,随后便心抱起萧以姒,踩在屋檐的瓦片,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而那方才被他抛出的那节枯枝,带着几滴血,在泥地里不断地翻滚着,最后落在了水池当中。
点点血迹,迅速被温泉水冲刷得干干净净。
仿佛它就是普普通通被风吹落地的一节无辜枯木枝一般。
苏令仪咽了咽嗓子。
这就是萧以姒的文弱画师?
这哪里文弱了啊!
这暴力输出还那么有美学的一个画师哪里文弱了!
萧以姒是在哪里捞到这样一个鬼才的?
苏令仪打了个激灵。
有些后怕地向后退了几步,就这么将湿哒哒的身子贴在了慕容泽的胸膛上。
“我岳潇潇,你是不是太不把本王当人看了?”慕容泽那似调侃似隐忍的声音,悠悠然吹过她的耳畔。
背后灼热的温度顿时将她从方才的震惊给惊醒。
她顿时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呵呵呵,王爷多虑了,王爷可是当今天下最正直的人了。”
此时此刻,他们挨得无比近,她的耳边都能听到慕容泽那有些不规律,且粗重的呼吸声。
“我记得王爷今日不是要带霄岳军巡逻的吗?怎么会出现在嗯,这里?”
苏令仪尴尬死了。一时想不到什么好的话题,就这么尬问一句。
可她没有听到慕容泽的回答,回应她的只有沉重的喘息声。
“你”
“别回头。”慕容泽按住她的肩膀,苏令仪身子瞬间一僵。连忙捏紧拳头站在那里。
“好,我不动。”她听着慕容泽的呼吸声,怯怯地问道,“慕容泽,你是伤还没好?”
忽然,她肩头一沉,慕容泽的头就这样地压在她的肩膀上。
沉默良久,慕容泽这才缓缓用干涩沙哑的声音回道:“嗯还有一些暗伤。劳烦借肩膀一用,让我缓一缓。”
苏令仪本能地点点头。
直觉告诉她,现在老实当木头人,是最好的选择。
不知像雕塑一样,站了多久,慕容泽的呼吸声终于恢复了正常。
像是被压下去,宛若跷跷板的肩头也终于是恢复了平衡。
夜晚的春风轻轻刮过门窗,带着冷意袭击向苏令仪。
苏令仪没忍住抽气一声。
没等她搓热自己的肩膀,她便听到背后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
下一秒,一件衣裳就这样披在了她的肩头。
“穿上吧,京城的三月不比其他地方,稍不注意就会见凉。你是大夫,这就不需要本王来提醒吧?”
苏令仪动了动有些僵麻的身子,一点点挪动身子,借着屋外微弱的烛火,苏令仪看清了慕容泽的脸。
他似乎很是难耐,眼神阴沉却暗藏业火。好像一头正在捕猎的凶兽。
不知怎么,这幅模样让苏令仪看得有些出神。
似乎是苏令仪的目光过于灼热,慕容泽这等万年不变脸色的男人也禁不住这样的探究之眼。
他背过身,将一个暖炉递到她的中:“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回去休息。这儿我会处理。”
着,他便从悄然打开的窗门飞了出去。
想起方才的每一句对话,慕容泽都没看自己一眼,苏令仪便觉得心头很是不爽。
“话看着人的眼睛不是基本礼貌吗?我难道让他尊重的平等的话都办不到了?”
闻着身上这件,满是慕容泽味道的衣衫,她很是郁闷。
她全然不知道,在慕容泽刚刚看到她的一瞬间,她的样子有多么的,勾引人。
特别是她那张殷红的唇瓣,在水雾的蒸腾下,变得格外粉嫩。
发丝上滴落的每一滴水珠,似乎都在散发着名为邀请的寒意。
从头到尾,都在写着:何为春香诱人魂,何为湿裙龌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