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若是对你预谋不轨的……是本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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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瞬间就给苏令仪泼了一身的凉水。

    她奋力得挣挣,可细的腕像是被滚烫的铁索缠住一般,别是逃走了,就是挣脱都挣脱不掉。

    下意识地便想要抬脚,可却被慕容泽的双腿死死压下。

    慕容泽的目光前所未有的炙热,令苏令仪不敢直视。

    窘迫地撇开头,她磕磕绊绊地问道:“你想干嘛?”

    耳畔落下一道气息,苏令仪觉得浑身都在战栗着。

    “看,但凡一个男人发了狠想要困住你,你能逃得掉吗?”

    苏令仪听着他的质问,连忙辩解道:“但那也是你啊!逃不出你的桎梏,我还逃不出别人的吗?我又不是天下第一美人,也不是什么奇珍异宝,你真当绝世高就盯着我看吗?”

    “倘若,那个人是我呢?”

    “若是对你预谋不轨的是我你还觉得你能逃得掉吗?”

    苏令仪愣住了。

    她似乎完全就没想过这个问题。

    或者是,她早就下意识把慕容泽当做一个出家的和尚。

    毕竟两人唯一一次亲密地额,负距离接触,还是因为当年自己被傅容下了药,这才不得不冒犯了他。

    而且,他还一脸不情愿。甚至懊悔。

    哪里还想过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你不是自诩正人君子,不做这些下流事的嘛?再,你之前在土匪窝和我过,你有心上人对她还挺死心塌地的怎么都犯不到我头上吧?”

    苏令仪瞥过头,缓缓解释道。

    “这可不准,人的嘴向来最会做的便是骗人的勾当,你怎知本王不是一个人面兽心的禽兽?”

    他着,将伸向苏令仪的衣襟。

    苏令仪猛得闭紧眼,只有微微颤动地睫毛在昭示着她内心的不安。

    然而,在她意料之中的,是慕容泽碰触到自己的领口,但她微凉的胸口并没有敞得更大,反而像是漏风的窗户重新糊上了一层窗户纸。

    “呵,”

    慕容泽的轻笑声像是激起水面的石子,苏令仪缓缓张开眼,却见他郑重其事地将自己凌乱的衣襟整理好。

    还用被褥将她缠了起来。

    “既然胆子没大到随时做好**的准备,就把今日之事给本王好好记着。别不把自己放在心上。若是想喝酒,也别单独和男人一起去。”

    他完,便背过身,锁上屋门离开了。

    苏令仪红着脸将自己埋进了被褥。

    她都是两个五岁孩子的娘了,竟然还会被男人数落这种东西。

    一时间,她的脸也烧得厉害。

    只有黢黑且温暖的被子尚且还能安抚她。

    直到把自己憋得快要透不过气来,她这才从被褥里钻出。

    头发凌乱地挂着。

    看着禁闭地大门,苏令仪拿起枕头就想扔过去。

    “我什么时候和男人单独去喝酒了?再了,你算我什么人啊,还管我这些”

    捶了枕头一拳,苏令仪这才强装若无其事地将被子重新整理好,看了看枕头,她最终还是决定:轻拿轻放。

    毕竟枕头是无辜的。

    胡乱将自己收拾妥当,她从屋门探出头来,见四下无人,这才偷偷摸摸地往鹭行宫而去。

    “呼,46%?不错嘛,看样子,湿身诱惑美人计还是有用的。”岳湛禾坐在苏令仪房门前啃着西瓜,对这难得前进的进度条表示了满意。

    或者他更满意中这个反季的水果。

    “阁主,不叫醒师父,这样真的好吗?”琳琅站在门口翘首以盼。

    再过两个时辰就要跟着皇帝一块去围猎了,再这么耽搁,她怕会出事。

    然而岳湛禾却老神在在的拍拍胸脯:“难得能来西山行宫,你师父平日最爱泡温泉了,昨天又玩得太迟,你就让她多睡半个时辰吧。围猎那边,你不用担心。有什么事,本座担着。”

    见岳湛禾这么,琳琅也不好在提,只好去了偏殿,照顾雅儿几个。

    一曹操曹操到,琳琅前脚刚走,苏令仪后脚就摸了回来。还撞见了在她院子门口晃荡的岳湛禾。

    “哟,咱令令怎么一夜未归啊?”

    苏令仪白他一眼:“呵呵,九千岁好意思啊?好不醉不归的,结果我喝完怎么就跑慕容泽的行宫里去了?”

    真是白瞎了他们多年的交情。

    岳湛禾无奈地摊开:“令令这可是冤枉本座了,本座也喝了那么多酒,也会醉啊,碰见强掳良家妇女的官家老爷,你让本座怎么拦?”

    “你就框我吧。你就是喝醉了都能打醉拳,就是存心的。”

    “别把话得那么死,人家怡亲王有心带你走,我这平头老百姓也拦不住嘛。”岳湛禾嬉皮笑脸地道。

    “以姒呢?还有她家的画师,我看着他身好像不是普通人的样子,出就见血,这是怎么回事?”

    比起自己身上的破事,苏令仪更想知道顾西辞。

    好文弱书生,只能提笔画画,结果人家是个肌肉猛男,用树枝打架都不带抖的。

    这要是能忍住好奇心那就见了鬼了。

    岳湛禾哼哼道:“嗯人家家养的画师,你要是想问就问当事人呗。本座哪里知道?”

    他装出一脸的无辜,仿佛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不就不,我也是担心以姒她被骗了,有的男人长着一张人畜无害,我最君子的脸,背后却悄悄和你耍花招,趁你不注意就捅你一刀。谁知道顾西辞是不是这种渣滓?”

    “所谓谋事在人,这些是以姒的事,咱操心不了。”

    他是个知情人,可却也什么都不能,有些事情,必须要当事人自己经历才能功德圆满。但凡漏掉一个事情都会对最终的结果产生不可抗拒的改变。

    就像一只蝴蝶煽动翅膀,人们永远都不会知道它到底在世界的哪个角落掀起了一场风暴。

    除非自己脑子被卡丁车撞进马桶坑里,否则打死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这个世界,只有苏令仪这一个例外,能让他和她进行抉择;其他的人只能按照规划好的路数,走着天道为他们规划好的路。

    他要做的,就是引导开错的火车,重新走会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