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把王爷吃干抹净后跑路了……
乌云遮月,黑蓝色的天空上只挂着零星点点的星星。
餍足的野兽抱着剩余的骨头死死地藏在自己的怀中酣睡。
苏令仪本以为熄灭的星火依旧在顽强地燃烧着。
贴着她腰腹的,带着灼热,驱散掉了夜的寒冷。
她本不怕冷的。
可自打重生之后,就患上这个毛病。
难得能抱着个人型火炉,她都有些爱不释。
许是酣畅淋漓又疯魔的雨夜洗掉了她所有的不理智和犹豫,此时的她空前清明。
艰难地爬起身,靠坐在一旁冰冷的岩壁上。
任由背后的寒意侵蚀她满身酸痛的肌肉。
脸上露出半痛苦半释然的笑容。
步履蹒跚地爬起来,脸上只有漠然。
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
十一可望不可得的东西,现如今她轻而易举地得到了。
当年,他亲毁掉少女岁月的日晷,如今也终于是被她重新拼合好。
碎裂的指针得以转动。
呆呆地凝望着星空,苏令仪鼻头一酸。
一股莫名的负罪感油然而生。
她想都没想,丢下慕容泽一个人,强撑着自己的身子,一个人着急忙慌地跑掉了。
洞里,那紧闭双眼的缓缓睁开。
从她动身离开的第一秒他就知道。
那颗塞入他口中的蜜糖衣已经被他舔舐干净。留下满嘴的苦涩。
依旧是在雪后的春天,依旧是独自一个人消失在他面前。
又是如此。
他就知道,那不过是她对自己设下的陷阱。
一个哄骗他入局的陷阱。
他尝试过逃离,可怎么都逃不过她中的枷锁。
因为打从一开始,他就已经是她囚牢内的困兽。
只是这又一次被她破开的心脏该如何?
或许——没人知道。
有人欢喜有人忧。此时最没心没肺的当属岳湛禾。
“太阳出来我爬山坡,爬到了”
他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翘着二郎腿,哼着歌儿,十分惬意地躺在美人榻上。
尽管她中翻阅着文书,可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到何处去了。
美滋滋,真是美滋滋。
进度条爬到了5%,哎呀,就不能打扰他们的嘛,果然还是要在关键时刻推人两把才行。
得了,下个世界他直接去当月老吧。
这年底kp他还能差了去?
还没等他乐呵,屋外和雪姨一样的敲门声就将他从快乐中震碎了下来:“开门快开门呕岳子人呢?给老娘死出来我快不行了。”
听着声音嘶哑的苏令仪,岳湛禾一跟头栽倒在地。赶忙将身上灰尘抖个干净后,将门栓一松。
却见苏令仪瘫软的身子直接压了过来,岳湛禾没站稳,躺倒在地。
看着满脸通红,眼神空洞,双腿颤抖的苏令仪,岳湛禾都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了令令?”
他早就因为萧以姒和顾西辞那边超前的进度高兴的,结果一下子看到苏令仪这样。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但当他看到苏令仪脖子斑驳得很及时,立马顿悟是发生了什么事。
“哦,苏阁主,不简单呐!”
“我呕”
苏令仪胃里发酸,什么话都不出来
要不是岳湛禾速度快,她真就要吐岳湛禾一身了。
可昨晚她根本就没有进食,呕出些酸水之外就再也没有东西了。
她满嘴酸麻,非常的难受。
浑身酸软地靠在岳湛禾的身上,她摆摆道:“就是做了点不人道的事。”
她还没什么脸面对他。
摸上苏令仪的脉搏,岳湛禾并未在她身体内看到任何的异状,只探出了——纵欲过度。
他颇为暧昧地看着苏令仪那遍地开花的身体,问道:“娘娘这是找了豢伺候好了,来奴才这儿寻欢吗?”
“呵呵去你的,哎,现在这天色去温泉行宫应该没人吧?”
岳湛禾暗暗一笑,扛着苏令仪就往外走。
“甭管天色,就算娘娘想在温泉行宫内白日宣淫,奴才照样能将那里的人清得一干二净。”
只要进度条能增加,他暗暗道。
苏令仪被他这么没脸没皮的一,也有些脸红。
“这么,本宫看着非常饥不择食?”
岳湛禾蔫坏地伸按了按她的腰,苏令仪没忍住惊呼出来。
“你看,这还不够饥不择食吗?亲爱的娘娘?”
看着苏令仪通红的脸。岳湛禾也不再逗弄她。三两步就带着她进了温泉池内。
“宫外的门都给你锁好了,你呢,就安心在这儿洗汤,我”
“警告,警告!目标63正在靠近,目标63正在靠近,距离宿主正南方两百米,距离宿主正南方一百米,请宿主留意。”
还没等岳湛禾完,脑海内械的声音,就发出了警报。
岳湛禾大惊失色。
赶忙将苏令仪身上十分松垮的外衫拖下来丢在岸边。
然后他自己则是没头没脑抱着苏令仪的药,潜下了水。
苏令仪愣愣地看着岳湛禾。
感觉自己脑海里飞过一大堆乌鸦。
反应过来岳湛禾在搞什么飞后她脸色大红,不等她斥责岳湛禾的咸猪,很快,她背后的一道灼热且陌生的目光以及压得她喘不过气的煞气吸引了她的注意。
苏令仪紧锁着眉头,慢慢转过身看着那贸然造访的男人。
他穿着一身黑衣劲装,头上带着黑纱斗笠。
从身形来看,哪怕是和慕容泽比起来也毫不逊色。绝对是个和他一个档次的帅哥。
在苏令仪打量着男人的同时,男人也在打量着她。
当他发现苏令仪几近**着上本身,以及她身上留下的斑驳痕迹时,他立刻偏过头,冷声问道:“刚才有没有一个女人经过于此?”
苏令仪感觉腰上的一紧。
赶忙将岸边干净的布子披在自己的身上,冷声道:“公子不觉得这句话未免太好笑了吧?这是女汤!女人多的是。
不过这儿,只有我一个女人,不知公子是在问的哪一个?
若是问贸然闯进的男人这儿不摆着嘛。”
斗笠男冷冷地看了苏令仪一眼,没再多问便飞身而去。
随风而去的,还有男人身上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