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见到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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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出很快,几乎是跳下来的瞬间就提刀袭来。

    云遥赶忙下蹲躲闪,在黑衣人来不及收刀时一脚踹到他一侧脚踝,趁着他没稳住身形往后跑。

    黑衣人明显没想到云遥反应这么快,他肘撑地起身,一个飞跃再次跳到云遥面前。

    这该死的轻功!

    云遥心里咒骂,精神紧绷,不敢掉以轻心。

    黑衣人再次挥刀,速度和力道都比刚才更狠,刺耳的破空声传来,云遥艰难躲闪,每次都堪堪躲过。

    大概躲了四五次,云遥只被划破了一角衣服,而黑衣人明显有些怒了。

    他竟然被一个丫头片子当猴耍。

    他这一怒,直接不动脑子,想怎么挥刀全用眼神先示意一遍。

    云遥觉得好笑,瞅准会,朝一侧闪身,一个回旋踢在他上。

    黑衣人背一痛,刀掉在地上,发出金属落地的声音。

    云遥没给他反应的会,一拳打在他脸上。

    被云遥打一拳可是很要命的,黑衣人直接鼻梁被打歪,鼻血哗啦啦的流。

    云遥没有停,拳头如暴风骤雨般往他脸上砸,黑衣人感觉到死亡的危,拼命往同伴身边闪。

    他眼前一片模糊,大脑充血,脚步很乱。

    云遥不能给他报信的会,赶忙追上他,一脚将他踹倒在地,狠狠抓起他的头,往地上砸。

    没两下,黑衣人晕了。

    远处马车那边传来刀光剑影的声音,黑衣人好像和侍卫势均力敌,两方苦苦交战。

    隔得太远,云遥也看不清,只觉得那个紫色的马车轮廓有点眼熟。

    来不及多想,她赶紧往回跑,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跑着跑着,脑海里闪过一丝印象。

    那好像是云相的马车。

    等等,能带这么多侍卫,可不就是云相吗?除了皇宫里那些人,出个门带上百来号人的也就他了。

    云遥又跑回去,把地上黑衣人的刀捡起来,朝马车冲过去。

    也不是很想救人,就是如果云相真死在这了,她做梦都想打自己两巴掌。

    那边黑衣人和侍卫打得不可开交,双方僵持不下,眼看侍卫也不是吃素的,愣是没让黑衣人凑近马车。

    在云遥跑过去的时候,不远处一棵树上有个黑衣人探出头来,他已然拉弓搭箭,对准了马车帷幔内的人。

    云遥眼神一凌,猛地抛刀而出,在那电光火石之间,黑衣人的箭也射了出来。

    好在云遥已经足够近,她冲上前,一把抓住那支箭,一时间上鲜血直流。

    一抬头,树上那黑衣人也已头身分离。

    双方人马都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变故,侍卫们都来了劲,只感觉大震人心。

    他们一下子占了上风,打的黑衣人节节败退。

    眼看同伙越死越多,黑衣人只能撤了。

    地上躺了好多尸体,有侍卫的,但更多是黑衣人的。

    一个侍卫掀开帷幔,:“相爷,解决掉了,外面有个姑娘帮了大忙。”

    云夕正淡然地坐在马车里,全然没有慌张的样子。

    闻言,他朝马车外看了一眼,看到那个有些凌乱的少女。

    少女摘掉面具,有些苦恼地举起发紫的伤口,:“有解药吗?我好像中毒了。”

    云夕胸口一痛,眉头微蹙,有些虚弱地:“上来,我带你找窦燕堂。”

    云遥赶忙上了马车,和云夕一同回相府。

    这毒确实有两把刷子,才过这么一会儿,云遥整个臂都紫了。

    她把发带扯下来,死死绑在臂弯处,用力到发带都要陷进胳膊里,来勉强减缓毒素蔓延。

    云夕看着她那条血肉模糊,肿胀发紫的胳膊,双用力攥起袖子,脸色更白了。

    云遥只感觉眼前越来越模糊,坐着坐着就晕过去了。

    等云遥再次醒来时,她正躺在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眉心还插着一根针。

    云遥看了看那根针,一不心就斗鸡眼了。

    “噗呲。”窦燕堂看见这一幕,忍不住发出笑声。

    云遥一愣,转头就见旁边站着一个绝美的男子。

    男子看着二三十岁,头发束起,梳着简单的发髻。

    他长相俊美端正,棱角分明,眼睑略微向下,带着一点不正经。

    他有一双特别的异瞳,一只眼睛是黑棕色,一直眼睛是灰白色,有点像地狱派来人间的使者,美得很有特点。

    窦燕堂见云遥看过来,忙:“抱歉,不该笑的。”

    着他把云遥的头无情扳正,又扎了一针。

    云遥不敢转头了,她略微活动自己的右,感知到它的存在,心里长舒一口气。

    窦燕堂看出她的动作,:“放心吧,像这种打闹的毒,你再中个十倍的量我都能保你完好无损。”

    云遥惊讶地瞪大眼睛。

    这也能叫打闹?

    随后她一愣,连忙问:“我睡了多久?”

    窦燕堂笑着:“二姐自救意识很好,毒素蔓延少,你只睡了两个时辰。”

    云遥长舒一口气,淡定躺好。

    谁知窦燕堂突然:“我要施针,你把上衣脱了。”

    “你不是神医吗,隔着衣服不能施针?”云遥问。

    “呦,”窦燕堂摸了摸后脑勺,笑着:“被看穿了。”

    云遥:

    窦燕堂在云遥身上施了很多针,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他一一取出来了。

    云遥有些无力地坐起身,看了看被裹起来的右,感觉和章鱼哥有点像。

    好不容易见到神医,正是抓紧询问的好会。

    云遥看着窦燕堂,有些紧张地问:“我相公一条腿没有知觉,你能治吗?”

    窦燕堂:“只要不是断了我都能治,就算断了短时间我也能接回来,但我不给治。”

    云遥的心跟着他的话大起大落,她连忙问:“那要怎样你才愿意治呢?”

    “拿出我感兴趣的东西。”窦燕堂:“钱我不要,那东西我有一堆。”

    云遥指磨了磨侧脸,:“我把我家也给你当花园行不行?”

    “不要,”窦燕堂:“相府已经够了,我想要更新鲜的玩意。”

    云遥有些懊恼,但她并不灰心,好歹她今天见到神医了,也算离成功更近了一步。

    忽而云遥一愣,:“你为什么给我治,我中的毒又不特别。”

    “但你人特别傻,敢空接毒箭。”窦燕堂想也没想就。

    云遥闻言嘴角一抽。

    这也行?

    随即她:“那我相公也很特别啊。”

    窦燕堂笑了笑,问:“怎么个特别法?”

    “特别可爱。”

    窦燕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