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阿南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程川拉出了教室，想到她刚进来时程川的表情，佟阿南就忍不住想笑。

    本以为程川至少要等到第一节课下课，才会过来跟她话,但没想到,课才上到一半，程川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来找她,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虽然好像有点那啥,但佟阿南表示她很喜欢，程川现在这副不冷静的模样，她简直爱死了,一个多星期没见面没联系，她也挺想他的。

    程川带着佟阿南七拐八拐,也不知道拐到了哪里，然后在一堵墙后面停了下来。

    佟阿南正想开玩笑问他,大庭广众之下把老师带到这里来到底有什么企图，下一秒，程川就用实际行动表明了他的企图。

    只见他直接将佟阿南抵在墙上，一只还注意护住她的后脑勺，然后就这样霸道地低头吻了上去，既凶狠又温柔,将佟阿南还未出口的那些话都尽数吞下，最后化成一声娇哼低喘。

    感受到程川的热情与霸道，佟阿南全身就像没了骨头似的,靠在他身上，要不是程川的另一还抱着她的腰，佟阿南肯定会腿软站不稳。

    一个星期的时间长不长,短不短，佟阿南却觉得程川好像要把她吃掉一样，是真的吃进肚子里的那种，让她险些招架不住。

    不过，腿软归腿软，佟阿南还是很喜欢的，她就喜欢程川为她疯狂的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程川看着佟阿南眼里的狡黠，无奈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到了京城这么久，都不告诉我，害我每天打电话回东北，都你在做实验。”

    佟阿南得意地笑了笑，就好像在为自己的计谋得逞而感到骄傲：“怎么样，惊不惊喜？我老早就想来了，可是老陆给我安排了好多课程，我都要发脾气了。”

    陆渐离：你那是要发脾气么？你是已经在发脾气了，好不好！

    程川摸摸佟阿南脑袋，又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唇，以示安慰，佟阿南立刻满血复活，扑上去还想要更多，但程川却拦住了她：“好了，该回去上课了。”

    完，就拉着佟阿南又开始往回走，佟阿南看着程川的后脑勺，突然有种想骂他渣男的冲动，刚刚到底是谁在她课上得好好的时候，把她给拉出来的，到底是谁！

    现在又是谁一本正经地要回去上课，亲完就跑，渣渣程。

    程川甚至在离教室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松开了佟阿南的，并告诉她：“这是在学校，还是要注意影响，知道吗？”

    佟阿南：我知道你个头

    本来因为程川的突然行动，教室里的学员们都在议论纷纷，现在看到程川和佟阿南两人回来，大家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地立刻禁音，现场顿时鸦雀无声，然后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着门口的两人。

    程川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能斩断那些不必要的麻烦，他觉得还是值得的，然后顶着所有人的注目礼，迈着淡定从容的步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陆真现在都不敢跟他对视，不过，他能明显地感觉到程川此刻的心情不错。

    然后他就大着胆子瞟了一眼，发现程川的嘴唇特别滋润，跟之前有些明显的变化。

    再看台上佟阿南的嘴唇，她的更红更润，陆真顿时心情有点复杂，也有点噎，被狗粮给噎的。

    他好像第一次认识程川一样，没想到一向冷静自持的程川，居然还有这样冲动和幼稚的一面。

    不过，效果确实不错，那些本来怀着异样心思的人，在观察过程川和佟阿南两人后，都不约而同地默默放弃了。

    另外，还有一些人在担心佟阿南，程川这么做，她会不会觉得不好意思，毕竟是女同志脸皮薄。

    但那些人显然多虑了，佟阿南的状态非常好，就跟没事人一样，该讲课讲课，该提问提问，这专业素养，他们算是服了。

    这种程度的事情，对佟阿南来，本就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别是背着他们，就是当着他们的面亲亲，佟阿南都不带怕的，主要还是程川不能接受，毕竟，他比较害羞。

    的确如此，哪怕就是现在，别看程川表面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其实他内心臊得一批。

    他能感觉到，大家若有似无的目光在他和佟阿南之间游走，这感觉怪不好意思的。

    程川这个时候真的特别佩服佟阿南，她是真正的心无旁骛，荣辱不惊。

    甚至在发现有两个坐在前排的学员一个劲地回头看程川后，佟阿南还直接点名将人家叫了起来，非常严肃地问道：“你们两个在看什么？”

    看什么，这难道还用吗？

    瞧佟阿南这话问的，搞得大家都要怀疑，刚刚被程川拉出去干坏事的，不是她，而是别人，否则她怎么好意思这么大咧咧地问出来。

    但现在的问题是，佟阿南真的就这样问了出来，但他们却不好意思回答。

    于是，两个二十好几的大男人，被佟阿南一个俏生生的姑娘当着全班八十多个人的面骂得狗血淋头，这也是在军区研究院锻炼出来的，全程不带一个脏字，而且绝无重复的字眼。

    陆真坐在台下都看傻眼了，然后悄悄瞟了一眼旁边的程川，不知道佟阿南在家是不是也会这样训程川。

    自从知道佟阿南是程川的媳妇后，陆真已经彻底没了那心思，只是一时间还有点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跟程川解释。

    不过，好像也不用怎么解释，因为整件事情的经过，没有人比程川更了解。

    等理论课讲完，最让大家期待的实操课来了，这也是所有人最兴奋最期待的时刻。

    大家一起往操场走的时候，陆真终于鼓起勇气，叫住程川，尴尬地道：“兄弟，对不住，我不知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程川也知道这件事很离谱，确实不能怪陆真，谁叫他媳妇魅力这么大呢，于是，也有些不自在地道：“行了，别了。”

    幸好这事只有他们两人知道，要不然，这好兄弟看上自己媳妇，他还在旁边出谋划策，要是被人知道，还不笑死。

    想起之前的那些话，什么丧偶，什么主动，程川现在看以前的自己，就跟傻子无异。

    佟阿南见程川一直磨磨蹭蹭地走在后面，特地跑过来找他，反正他们的关系都过了明面，而且还是程川主动的，佟阿南更加没什么好顾忌的。

    佟阿南来到程川身边，看着陆真好像有点眼熟，疑惑地问道：“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陆真听到她这话，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不过，程川的脸色是明显地阴沉了下来。

    虽然程川口头上不怪陆真，但心里还是有点介意的。

    陆真也知情识趣，并没有告诉佟阿南他们曾在火车站有过一面之缘，随便了两句话后，就跑到队伍前面去了，留下程川和佟阿南待在一起。

    佟阿南顿时觉得这人还挺有眼力劲的，知道不能当电灯泡，便随口跟程川夸了一句：“这人谁啊，看着不错。”

    一句话瞬间又让程川紧张起来：“不重要的人，别管他。”

    然后，巴拉巴拉跟佟阿南起陆真的种种不是，比如吃饭不洗，睡觉不洗澡，总之，平时佟阿南最讨厌什么样的，陆真就是什么样的。

    佟阿南顿时嫌弃起来，还叮嘱程川别跟他走太近了，免得被带坏。

    程川自然赶紧点头保证：“媳妇，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被他带坏的，只是你千万不要跟他讲话，听他还不爱刷牙，不知道是不是有口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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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实操场地，佟阿南作为老师，自然要先给大家示范一遍，当然，像雷、激光弹这种杀伤力比较大的武器就没必要示范了，大家随便看看就好。

    于是，所有人又见识到了佟阿南神乎其神的枪法，不管是固定靶，还是移动靶，佟阿南几乎闭着眼睛就能命中十环。

    大家顿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这真的是人类可以做到的吗？

    还是，是这种新武器所自带的特殊功能，无论是谁，只要使用它，就能拥有近乎神迹的枪法？

    大家的心情一下子激动起来，纷纷举表示想要试一试，佟阿南也很大方，让他们排队慢慢试，今天她特地带足了子弹，保证每个人都能玩到。

    于是，大家试完凤雏，试卧龙；试完卧龙，试钢炮，虽然没有佟阿南那样顶尖的身，但一个个都兴奋地满面通红。

    这可比上理论课带劲多了，大家瞬间对这些神乎其神的武器装备都爱不释。

    要是以前，有人告诉他们一把枪或者一束光，就能打穿将近一米厚的钢板，打死他们都不相信，但今天是亲眼所见，事实就摆在眼前，相不相信，它都在那里。

    大家都想不明白，这些匪夷所思的武器装备，佟阿南是怎么想到的，关键是她年纪这么，以后肯定还会造出更多更厉害的东西。

    大家不禁有些期待起来，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会再试一试。

    这些东西，程川在东北的时候就玩过了，所以，这次也不跟他们抢，毕竟，虽然弹药够，但时间可能不够，那些负责运送和看押这些武器装备的同志，必须在天黑前把东西带回军区研究院。

    大家纷纷表示时间不够，一下午就那么点时间，又上了半天的理论课，实操总共也就两个时而已，他们可有八十多号人。

    但佟阿南也没办法，她来之前就已经争取过了，于是，面对众人的要求，她当即就把陆渐离给出卖了，还叫他们尽管去投诉陆渐离。

    陆渐离：不是要对我好一点的吗？

    下午结束课程，战士们需要立刻将这些武器装备送回研究院，佟阿南自然不跟他们一起走，她好不容易见程川一面，连饭都还没吃呢，怎么可能就这样回去。

    郑莹是陆渐离给佟阿南安排的助教，按理，现在佟阿南都上完课了，应该也没她什么事了，是可以跟押送武器的队伍一起回去的，佟阿南也叫她先走。

    但她不能走，因为在出发之前，她还收到了陆院长给她的一个重要任务，那就是务必要把佟教授给带回去，绝对不能让她一个人留下。

    陆渐离担心，以佟阿南的尿性，如果她自己单独留下，怕是一时半会儿就回不来了，所以，他特地在出发之前，悄悄给郑莹下达了这项任务，而且，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郑莹没办法，只能顶着佟教授看过来的压力，尽量缩自己的存在。

    晚上十点，佟阿南终究还是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进修学院，因为就算她可以无所顾忌地一直赖在这里不走，但程川宿舍要熄灯了，他是必须要回去的。

    不过，他们周末是放假的，所以，程川以后每个星期都可以去研究院找佟阿南。

    佟阿南也以后可以再过来这边看他，但立刻被程川严词拒绝了，他可不想让陆真经常见到佟阿南。

    虽然知道陆真不可能再做点什么，但程川就是不想让他，以及学校其他学员再见到佟阿南。

    一想到下午实操课的时候，那些人对佟阿南的殷勤劲儿，程川心里就不是个滋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到了陆真的影响，程川现在看谁都觉得，他可能对佟阿南有非分之想，所以，他是一点都不想让佟阿南来这边找他。

    当然，军区研究院也有很多年轻有为的男同志，但程川曾经在那边跟佟阿南出双入对大半个月，知道平时跟佟阿南接触的，一般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学究，程川还是放心很多的。

    这可能就是媳妇太优秀的烦恼吧，程川必须时刻提高警惕，严防死守。

    自从佟阿南上完课回去后，学院里就有些人对程川的态度发生了一些变化。

    倒不是他们对佟阿南有什么想法，那倒不至于，毕竟他们都是思想觉悟比较高的解放军，不可能干那种破坏别人家庭的事情。

    他们就是单纯地觉得，佟教授这么优秀，那么作为她的丈夫，程川自然也不能太差，便总想找会去试探一下对方的实力。

    有这种想法的人，肯定之前是不认识程川的，但凡以前跟程川有过接触的，绝对不敢这么想。

    一班的学员就不用了，他们是没那个胆的，已经被虐怕了，二班和三班倒是有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想过来挑战程川。

    程川欣然迎战，刚好发泄一下心中憋了好久的火气。

    于是，程川的凶名以极快的速度在整个进修学院爆红，大家再也不敢轻易招惹他，也再也没有人他跟佟教授不配，程川心里总算是舒坦了。

    陆真也被程川如此强悍的战斗力给惊呆了，敢情他以前跟自己对打的时候都下留情了的，为了苟住命，陆真每天都要八百遍他跟佟阿南是怎么怎么相配的。

    而且，陆真还不敢直呼佟阿南的名字，甚至也不能叫佟教授，必须叫嫂子。

    虽然他比程川大两岁，但谁叫他心虚呢，所以，陆真现在管程川叫大哥，那么佟阿南自然就变成了嫂子。

    程川虽然嘴上着不必这样，但每天下揍他的时候，那个力度明显地感觉到在变，陆真就知道，他做对了。

    所以，这个方针政策是绝对不能动摇的，必须坚定不移地执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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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6年6月6日，一个非常重要的日子，因为很多人的命运都会因为这一天而改变。

    佟老三在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就爬了起来，然后，给佟大壮做了丰盛的早饭，待时间差不多的时候，他才准备去喊佟大壮起来，因为今天他要去参加高考。

    日夜苦读了好几个月，今天就是检验成果的时刻，佟老三的心情还是很激动的，因为这可是他们家第一个大学生。

    所以才会特地起这么早给佟大壮做早饭，要不然，平时家里做饭的人都是佟大壮，佟老三只会吃现成的。

    佟老三正准备敲门，佟大壮自己就打开门走了出来，看他已经穿戴整齐，而且脸上的表情也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应该也是早就醒了的，只是一直躺到差不多时候才起床。

    佟老三一看到他，就问道：“红内裤穿了吗？你姐夫特地给你从京城寄过来的，而且还是在京城首都大学旁边的供销社买的，听可以沾好运，没准考上京城首都大学也不定呢。”

    这件事情，起来还有点不可思议，也不知道佟老三天天生活在南山村，最多就是去县里逛逛，他是从哪里知道这么多乱七八糟的道消息的。

    甚至他还真的服了程川，让他帮忙去买了两条寄过来，佟阿南都不知道这件事，你就离谱不离谱。

    程川也是没办法，老丈夫亲自给你打电话，言辞恳切，声音哽咽，你作为一个女婿崽，难道连这点的要求都不能满足么，那还像什么话。

    所以，程川只能趁周末跑去那边的供销社给买了两条。

    更离谱的是，程川去买的那天，还险些没抢到，没想到知道这个消息的人还挺多，除了程川，还有人慕名找过来要买红内裤的，那个售货员似乎也见惯不怪了。

    而且，这红内裤卖得还比其他的都要贵，差不多是三倍的价钱。

    程川都要怀疑，这个消息就是售货员自己放出去的，他可以从中赚两倍的差价。

    与此同时，程川也很佩服老丈人的消息灵通，他在南山村隔那么远，都能知道京城的事情，比他这个本地人都厉害。

    这就是倒爷的厉害之处了，佟老三现在跟县里最大的二道贩子刘二爷关系可铁了，还私底下跟着一起做点买卖，赚了点零花钱。

    早些年的时候，佟阿南还在南山村，她喜欢吃细粮，但供销社买不到，因为都是限量供应，所以，他们就经常在刘二爷这边买。

    一来二往，佟老三就跟刘二爷混熟了。

    加上现在政府对他们这些倒买倒卖的二道贩子管得也没那么严了，刘二爷的生意就越做越大，甚至在京城都有一条线。

    红内裤的消息，就是那条线上的倒爷告诉佟老三的，知道他家里有个准备高考的儿子，所以一听这个消息，就特地告诉了佟老三，还问佟老三要不要带货，他可以帮忙，只要五块钱的辛苦费。

    “五块钱？你怕不是想钱想疯了，滚！”市面上一条内裤最多两毛钱，佟老三是疯了才会让别人轻松赚走他五块钱，而且他在京城有人，就更加没必要便宜别人了。

    于是，就有了程川买红内裤的事情。

    佟大壮听到佟老三这么问，就扯出一个红裤头给他看：“放心，穿着呢，还有姐姐帮我弄来的资料，这次考试肯定没问题。”

    佟老三听他这么，心里也乐开了花。

    吃完早饭，父子俩就骑着自行车，往县城去了。

    佟大壮所的资料，就是严明寄的那套备考材料，当时收到的时候，佟大壮就拿去给顾辞和刘青云看了。

    高考前这段时间，他们三都是同吃同住，有好的学习资料也都是一起分享。

    顾辞看了之后，给予了这套资料非常高的评价，它不仅对每个知识点都有归纳总结，还特别有针对性地在复习那些能拿高分的大头。

    而那些又难又没多少分的知识点，就只是稍微带了一下，确实很适合像佟大壮这种情况的人。

    当然，对他和刘青云也有非常大的帮助。

    可以，只要能把这套资料吃透，想要考个大学是没问题的。

    不得不，严明当初在找资料的时候是费了心的。

    佟大壮听到顾辞这么，自然拼了命地学，几个月下来，都瘦了将近二十斤。

    他很清楚，自己的基础不比顾辞和刘青云，所以他要想考大学，就必须付出比他们更多的努力，这样才能靠自己出人头地，也能让姐姐为他感到骄傲。

    而顾辞他们见佟大壮这么拼命，他们自然也不甘落后，尤其是刘青云，他知道自己没有顾辞聪明，如果还没有佟大壮努力的话，万一三个人一起去考试，就他落榜了，那就丢脸丢大发了。

    三人有这样的势头，毫无意外都在考试前，将那套资料给扎扎实实地吃透吸收了，顾辞甚至还有空去攻克那些难题。

    这次高考分文理科，佟大壮他们都是选的理科，要考五门，分别是语文、数学、物理、化学、政治。

    佟大壮考完出来后，就立刻找到顾辞对答案，刘青云正好也跑了过来，三人中顾辞的成绩最好，大家自然更相信他。

    对完答案后，佟大壮就特别兴奋，因为他这次考试可以是超常发挥，比他以往自己做模拟卷的成绩都要好。

    顾辞见他这样，还劝他填志愿的时候千万不要冲动。

    因为他的答应也不一定就是正确答应，万一要是因为估错分数，把志愿填太高而落榜，那就太可惜了。

    这次高考采取的是估分填报志愿，如果自己估计错了分数，那就只能自认倒霉。

    所以，有些考生，为了稳妥些，会把志愿填低一点，比如填个大专就行，在他们看来都是一样的大学生，反正毕业后都是统一分配工作，还给解决城市户口。

    听到顾辞这么，佟大壮却不以为然，他似乎特别相信顾辞，而且他在考试的时候，也确实感觉非常顺，所以，他觉得自己应该是考得不错。

    于是，填志愿的时候，他就跟顾辞一样，第一志愿填了京城首都大学。

    不过，刘青云就没佟大壮这么自信了，他虽然估的分数比佟大壮还要高一点，但是他心里有点没底，第一志愿就填了京城师范大学，虽然没有首都大学那么好，但也是一所名牌大学，而且他喜欢当老师。

    填志愿是自己的事情，三人虽然关系好，但也只会建议，最后拿主意的，只能是自己，毕竟这是决定他们下半辈子的选择。

    佟大壮填完志愿当天，就斥巨资给佟阿南打了个电话，他都等不及写信了。

    佟阿南接到电话也为他感到开心，还跟佟大壮，等拿到通知书后，可以提前来京城，到时候带他去首都大学先踩踩点，到处看一看。

    佟大壮自然满口应下。

    他们俩好像就压根没想过，也许可能或者万一，第一志愿没录取呢？

    可能在佟家人身上，都带着一种迷之自信，佟阿南、佟大壮、还有佟老三全都是这样，这一点倒是挺像一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