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低魔高武世界冤大头剑神—23
楚江开和天寿是在年之时返回京城,准备过年。
除夕夜的宫宴,楚家姐弟四人都有资格进宫参加宴会,大约亥时过后,出宫各回各家。
楚家大宅这里,白衍、伽罗带着一棒子弟弟妹妹,还有楚安安一起守候着,等着师父和姑姑们回来。
所以,从宫里出来后,还有楚家第一顿宴席。
这几个月,白衍和伽罗的学识、武功都有很大的进步,其余孩子们也有进步。
相较于几个月,最明显的变化就是精神状态,少年姑娘们生气勃勃,有了属于孩子的活泼可爱劲。
楚安安已经满了周岁了,当时楚江开和天寿不在京城,楚菁也给她办了的,但很热闹的周岁宴。
姑娘会话了,只是口齿不清,最会叫的是姑姑、叔叔、哥哥、姐姐,不太认识楚江开,教她叫师父,她扭头去看哥哥姐姐们,就是不叫。
新年拜年,楚家在京城也没亲戚,所以不用去拜年。
当然,楚江开随同天寿一起去吃了几回酒席,康王府、庄王府、林家。
过了初七初八,朝廷都开始开衙办公了,年味渐渐弥散,元宵节过后,该出门做生意的做生意,该回到岗位认真办差的办差,总之新的一年的开始,就是一个全新的一年。
楚江开与天寿的婚事提上日程,婚期定在了一月十八日,所以一个月时间内走完六礼。
要不是秦薇、秦兰她们提起威国公府霍家,天寿半点都想不起霍寒来。
霍寒带着大量人去找他哥,持续几个月,过年都没有回京城,但元宵节过后,也就正月一十的样子,霍寒带着他那失去记忆,变得桀骜不驯的兄长回来了。
正好看到楚家往宫里送聘礼,一时间霍寒悲从心中来。
为了他哥,他把他自己好好的姻缘给折腾散了。
霍寅以前性子比较温和,谦谦君子,但失忆后,变得牙尖嘴利,谁都挤怼两下,没理不饶人,得理更不饶人。
回到霍家后,知晓他弟为了他做的事情,他非但不感动,还把他骂了一通,问他是不是有毛病?哪有把自己的嫂子和侄子当着自己的外室、私生子,让未婚妻误会,让父母误会
“你脑子里是装的豆腐渣么?你让我怎么办?赔你一个老婆?”霍寅很暴躁来着。
霍家人急匆匆赶来,尤其是霍父、霍母都被噎住了。
他们盯着长子,除了那张脸一模一样之外,那痞气的样子和以前完全不一样,判若两人。
霍寒低头不语,就实在不知道该什么?如果回想先前的做法,他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当时是真的觉得无法,爷奶、父母极度讨厌大嫂,若是知道大哥死了,他们一定会迁怒大嫂,那侄子怎么办?
霍母扑了过去,捧着大儿子的脸,热泪盈眶道:“甜甜,你没死,太好了!”
霍寅差点梗住,从他弟口里他知道自己名字的由来,他生在寅时,所以取名为霍寅,但没他还有一个名叫‘甜甜’啊?
“哪个甜甜?”要真是他理解的‘甜甜’,他想一头撞死。
霍母喜极而泣、笑中带泪道:“甜甜,你时候特别乖特别甜,笑起来特别甜,大家就叫你甜甜,你特别高兴”
霍寅黑线道:“那我后来肯定不高兴!”
霍母依旧眼眶含泪地笑着点头道:“七岁后,你就不让我们喊了,有损你的形象。”
霍寅:“”
顿了顿,霍寅有些不自在道:“你们认准了,千万别认错人?”
他被人从水里救起来后,在当地村里没呆多久,跟着那座破道观里的老道士游历江湖去了。
当时救他的是当地村长,村长有心想嫁女儿给他,他完全失去了记忆,对未来一片懵懂。
要不是那个老道士点明,他可能出身富贵,而且这般年纪了,家中不可能没有娶妻生子,且老道士也告诉他,不找回他的记忆,随随便便娶了别人,既是对姑娘的不尊重,也是对家中的妻子和孩子的不尊重,他仔细那么一思考,是那么个理由,所以就从老道士那里借了一笔钱,当着谢礼谢过村长,而后就跟着老道士走了。
老道士教他习武,还他有内力在身,只要融会贯通,就会用了。所以这将近三年时间,他和老道士混迹江湖,过得很是惬意自在。
他们没想来京城,因为不觉得会是京城的富贵子弟,因为太远了,那条河上游百里之处便是三江汇合口,汇合口继续往北千里那么远,才是京城。
那么远的距离,他得多命大才能活下来?
倒是事实证明,他也确实是非常命大,被急流卷走一千多里,居然没有死!
霍寒沉着脸道:“你腋下有一颗红痣,臀部有胎记”
霍寅:“闭嘴!”
霍寒冷哼道:“红痣没掉,不过黑青的胎记颜色淡了,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让大嫂来看。”
霍寅:“”
门外老国公和老夫人杵着拐杖赶到了,老夫人喜出望外道:“没错啊没错啊,甜甜,你脚底板也有一颗黑痣,你左脚左膝盖下,藏在腿毛中,有三颗黑痣”
越越离谱,一点隐私都没有了!
霍寅正要什么,听到了孩子的声音,他看向外面,就见两岁多的男孩被打扮成福娃,水灵灵的大眼睛,扑在门槛上往里面看,几个月下来,孩与叔叔生疏了,也不会再叫叔叔是亲爹了。
孩身后,一袭绿色罗裙的年轻秀美女子缓缓露出了身影,她整体给人偏弱的感觉,就话本里形容的弱质芊芊的女子,五官各个来看不是绝对精致,但一眼看去又觉得非常的美。
霍寅那翘着的一郎腿立马放了下来,他心中嗷嗷叫,这就是他那老婆?
没人告诉他,她这么好看呀!
霍母心头满是心酸,她如珠如宝的儿子心目中,她不是最重要的了,它住进了另外一个女人。
他们以前没见过徐清鸳,霍寅那会闹着要娶一个渔家女,当然他们认知里她必然长得很好看,如果长得不美,绝对迷不到霍寅,只是他们以为渔家女就那样罢了。
孩现在还只有一个名,叫火火,因为他出生在最炎热的夏天,他出生那天正是大暑来着。
“娘”孩声音软软的,奶声奶气的,这几个月,孩成功攻略了所有长辈的心田,继承了他爹时候‘甜甜’的名。
就霍母和老夫人会叫他甜甜,老国公和霍父会叫他火火,他都习惯了。
“甜甜,快来,这是你爹爹。”老夫人这话一出口,不仅是霍寅无语,霍寒也很无语。
但孩很害羞,躲在娘身后,拽着娘的优秀,偷偷往里面看。
他还记得叔叔,但有点生疏了。
这个陌生的叔叔,有点眼熟?
霍寒深呼吸一口气,他的婚事已经黄了,大哥大嫂否极泰来,应该不会再出问题了。
“火火,还记得三叔么?”老国公有两个儿子,此次一直外放为官,所以霍寒在兄弟之间排行第三,他还有一个堂兄和两个堂弟,过阵子,两个堂弟要回来考科举了,而堂兄早已外放为官,带着妻女上任去了。
徐清鸳牵着儿子的进了屋,孩从娘身后探出头来,看了看叔叔后,然后一溜烟跑过来,扎进了霍寒的怀里。
去年霍寒离京前,他一直叫霍寒是爹,现在长大了几个月了,有点生疏了,又真正理解了叔叔不是他爹,所以叫不出口了。
霍寒蹲下-身抱着他,孩坐在他大腿上,又问:“火火这几天在做什么呀?”
孩扑闪着大眼睛,兴奋道:“看蛇蛇!”
因为口音的问题,霍寒和霍寅都没有听得太清楚,霍父满眼都是笑意道:“是去磨盘子街看那条黑蛇去了。”
孩兴奋的不住地点头,他们上午九点过后,太阳出来后,就散步似的走了过去。
就这会子,磨盘子街街尾,柳树下的石磨那里,黑蛇就盘在石磨上懒洋洋地晒着太阳,周围很多人围观。
立春后,天气明显不一样了,如果是出太阳,大蛇就溜出来晒太阳。
先前是在房顶上,会来到这个磨盘这里,纯粹是闲得发慌的江湖人来看它,屋子里呆不下,就来到了空旷的街头。
这大蛇更喜欢了,尤其是这个磨盘这里,它把自己顺着磨盘盘好几圈,把蛇头搭在石磨上面,悠闲自在地晒着太阳。
顺便吸收空气里的灵气,它先前是自己瞎吸收,它不会修炼,就把那觉得会让它舒服的东西吸纳进身体里,但年前,那个公主的驸马教了它驱使着那种暖暖的气流在身体里流窜,而后归于七寸妖丹处,它会循环流动,每当流过它的脑袋的时候,它就觉得很舒服,感觉自己今天更聪明了。
就在磨盘旁边,几个穿着长衫,但还披着毛领的书生正摇头晃脑地吟诵着诗词。
大蛇眯着眼,心中十分享受的样子,就好像歌舞坊里,听人家唱歌一样。
当然,它也记住了这些书生吟诵的诗词,对它来,记住不难,但不理解是什么意思。
这些忧国忧民的江湖人讨论过后,决定再等一段时间,天气彻底暖和起来时,大蛇不睡觉了,再教它认字读书。
大蛇听得舒服了,会不吝啬地给予赞赏。
它的赞赏比较与众不同,那就是吞吐蛇信子,最开始还会吓到人,现在吓不到人了,相反那些傻大胆还会不停地鼓掌叫好。
大蛇很困惑,它时常搞不懂这些人为什么会笑?它没做什么吧?不就是吐个舌头么?它舌头可厉害了。
吴鸣都很厉害,它很高兴。
当然,其实它还是有那么一点不高兴,因为吴鸣有了儿子,他把给它做的烤鸡分了一块鸡腿给他儿子!
这两天天气很好,所以大蛇就出来晒太阳,晒得昏昏欲睡,晒得很舒服。
还披着大氅衣的吴鸣戴着兜帽出来了,最开始他其实也很怕世人的眼光,但大蛇孩子心性,孩子不高兴都能闯祸,何况还是破坏力惊人的大蛇,所以他咬着牙关走到了太阳底下,被世人的目光注视着。
最开始确实有些难,心里那一关过不了,他明明是人,但却变成这副不人不妖的样子了。
大庭广众之下,周围人看着他的样子最初是惊骇的,但两三天过来,他们就不怕了。
有一些胆子大的,会兴奋地和他:“前辈,你这鳞片好酷。”
“是啊,非常的美。”
“嘿嘿,有种妖异的美,你们看过丹秋先生的狂刀吗?里面那个反派,尤其是这个故事还加入了妖魔鬼怪,那个反派魔主,我带入前辈这样子进去,真的太酷了。”
吴鸣:“”
过了那个坎,他现在也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了,就是不知道他这孱弱的身子骨能撑到什么时候?
这会子吴鸣来到石磨盘的凳子上坐着,一些书生、文人,或者江湖侠客围着做了一圈。
大蛇把蛇头搭在吴鸣的肩膀上,它不停地吞吐着蛇信子,是在和吴鸣交流什么。
吴鸣摸了摸它硕大的蛇头,道:“墨墨今天很乖行行行,明尘那块鸡腿给你吃。”
他心中想着,他可以给儿子烤羊肉嘛。
“吴前辈,你真把墨墨当儿子养啊?”在大蛇面前,他们也得尊重点,因为大蛇会不高兴,但是叫它墨墨,它就会非常高兴,那红彤彤的蛇瞳看起来都不那么害怕了,感觉它在笑一样。
吴鸣微微笑了笑,道:“是啊,其实墨墨是在我之后才出来的,龙乾和江丰先前一直在试验,但那些蛇全都死了,它们承受不住那种蜕变的痛苦,墨墨是唯一一个承受住的,从那之后,它就有了微弱的智慧,我们相伴一十年,它真的是非常听话的孩子,而且它也没有吃过人,没吃过药人的尸体。”
一些中年人,昔日和吴鸣是同辈,所以他们追忆往昔,还颇有话题。
其中,混在这些江湖人当中的一些重生者,他们有的年龄也是四十来岁,上辈子活得久,有些甚至见过魔蛇身边如形随形的傀儡人,那个傀儡人完全变了模样,就他们都没认清他的面目。
但此时此刻,后知后觉地发现那个傀儡人可能是吴鸣,一时间他们心情更复杂了。
就上辈子,貌似吴鸣真的很惨。
所以,江丰、龙乾他们罪该万死!
上辈子龙宫那些人前期日子过得十分的滋润,但后期被魔蛇一个一个地给吞噬了。
现在想想,有点爽!
魔蛇到了后期,彻底没有一点仁心,吴鸣教的它那些仁心善意彻底没了,它彻底发狂疯魔。
不过,现在再回想一下,好像魔蛇后期再怎么疯魔,它都没有动吴鸣分毫,走哪都带到哪儿。
想想也还是很感动,这么一条蛇,它比人还有灵性。
大蛇似乎十分骄傲,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吴鸣的脸颊,那黑色鳞片被它添得发黑发光。
霍寅抱着福娃儿子从人群后面挤到前面来,他是一个坐不住的人,他又没有记忆,不知道该怎么去讨好妻子,且这还是青天白日,且等入了夜,关起来他才好讨好孩子他娘。
他也想来看大蛇,所以就抱着福娃儿子跑这边来看蛇蛇,他跑得飞快,一点也不端庄稳重,霍寒已经习惯了,但仍然有些觉得不可思议,他是在琢磨着,按照父母所言,兄长以前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莫不是装的吧?
其实他内心就是这么痞性、活跃,只是长辈们加的担子太重,压力太大,把最真实的自己藏起来了,变成那个长辈们人人称颂的天才世子?
“前辈,我们可以摸摸它么?”霍寅胆子大,他怀里抱着的红彤彤的男童胆子也很大,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清澈又明亮,很难让人拒绝他的任何请求。
何况,这也不算什么。
吴鸣笑道:“当然可以,不过轻一点,当然,墨墨的鳞片很厚,应该你们也戳不痛它,但我仍然希望你们对它友好一些,尊重它一些。”
霍寅嘿嘿笑道:“谢谢前辈,儿子,敢不敢和大蛇交朋友?”
大蛇睁开了眼睛,它的心智相当于三四岁的孩子,所以其实这几天它的目光更多的是追逐一些孩子。
霍寅抱着儿子靠在石磨旁,孩盯着大蛇惊叹地:“哇,蛇蛇,你好,我叫火火,奶奶和太奶奶都叫我甜甜”
周围人一下子笑了起来,霍寅嘴角抽了抽。
“这孩子笑起来确实好甜,不过以后孩子长大了,肯定不喜欢,妥妥的黑历史。”
“也是啊,但甜甜确实很可爱。”
孩摸到了大蛇的鳞片,冰冰凉凉的,比阳光温度低一些,所以他马上又缩了回来,但又快速摸了上去。
“蛇蛇,你好冷,多晒晒太阳,还可以盖被子吖。”
大蛇的尾巴晃了过来,触碰了一下孩的,它舔了舔吴鸣的脖子。
吴鸣笑道:“甜甜,墨墨喜欢你,希望和你做朋友。”
孩眼睛发光发亮,兴奋道:“好啊,我们以后就是朋友啦,墨墨你是我第一个朋友噢。”
霍寅有点难过,这孩子这么乖,是他亏欠了他。
接下来,书生们又开始掉书袋了,吴鸣作为中间人,传递大蛇的声音。
“墨墨,它都会背了,但不理解这些是什么意思。”
文人、书生、老书生们:“”
读书百遍其义自见,这个时候很多人信奉这个读书方法,但大蛇都会背了,才不要再听他们掉书袋,它又开始打瞌睡了。
倒是火火也兴奋道:“我也会背噢。”
然后张口就从头背到尾,从他出生后,徐清鸢要照顾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看书,所以潜移默化下,火火从会话开始,他就能背很多古诗词。
这几个月,太爷爷、爷爷也会循序渐进地教他读书,就正式开始启蒙,从三字经开始学起,所以他会很背很多古文。
楚江开和天寿从宫里出来,因为天气很好,所以他们俩就有心情压马路。
走着走着,就来到了磨盘子街这里。
不消走近,看到那前面一圈又一圈的人,就知道是什么情况。
战十:诶呀,有一个好漂亮的孩?
战十:哈哈哈哈,我看到霍寒了。
楚江开:“我也看到霍寒了。”
天寿瞥了他一眼,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了霍寒。
相较于以前只是冷一点,现在反倒是多了一点很深沉的感觉,但没有颓败抑郁。
失败的爱情是他自己作出来,最该痛苦万分的时期,都用在找兄长这件事情上面去了,分担了他太多的注意力,几个月下来,这种痛苦难过自然就会少了很多。
天寿:“霍寅?那个孩先前都没有看清楚,现在看清楚了,这孩神清骨秀,只怕不管哪方面的天分都非常的好。”
回头去问问秦薇她们,霍寅这儿子以后什么情况?
楚江开附和道:“那倒是,有这个孩在,只要不中途夭折,可保霍家五十年不倒。”
霍寒还没有看到人群之外的天寿公主和她的驸马,但霍寅是正对着人群的,所以他看到了。
因为他闯荡江湖这几年,他远远看到过天寿公主。
他又看了看弟弟,想了想还是当面谈一下吧,不然他这傻子弟弟以后就走不出来,是他欠了他。
所以霍寅连忙哄儿子,让儿子和新朋友道别,明天再来看它孩依依不舍,大蛇倒是没有不舍,因为它虽然喜欢这个新朋友,但他们没法交流。
而后霍寅抱着儿子和诸位前辈道了别,赶紧拽着弟弟挤出人群,然后霍寒就僵住了。
“霍寅,你不是失忆了么?怎么认识我?”天寿记忆里,没有在外面见到过霍寅。
霍寅干巴巴道:“十四年秋天时,雷神崖,我和师父当时混在人群里,我见过你。还有十四年夏天,岷江口码头上,那天雾很大,我和师父在码头等着上船,也看到了你”
天寿嘴角抽了抽,因为记忆里的原主,就是活脱脱的江湖美女做派,而且还是一个武功高强的美女,她整天惹是生非,最喜欢挑战别人,所以经常和别人切磋,那兴致来了,就不管地方,山川、河流、峡谷皆是战场。
霍寅抱着儿子,挠挠头,无奈道:“我这傻子弟弟其实我弟弟外冷内热,公主,要不你再给他一个会?”
楚江开黑线道:“霍大少爷,你这是当我不存在?”
霍寒有些黑线,他拱一礼后,连忙道:“哥,我和大公主之间已经结束,况且我现在不难受了”
霍寅瞪了他一眼,虽这行为有点不好,但事出有因,总该最后争取一下吧?
“抱歉,这件事情已经再无转圜的会,我很满意我的驸马,不打算再换人。”
霍寅叹了口气道:“那我这辈子都欠我弟弟一个老婆?”
楚江开、天寿:“!!!”
霍寒黑线道:“霍!寅!”
天寿眼里带着一丝笑意道:“这种事情不好还,但你可以把你儿子送给他当儿子,有这么优秀的儿子,想来成不成婚都无所谓了。”
顿了顿,天寿笑道:“霍寅,你这失忆后还挺有趣,如果你以前是这么有趣,我就招你做驸马了。”
记忆里的霍寅就是世家端方贵公子做派,从不见他失态,对上对下都让人无话可。
他因为婚事与父母闹翻,当然霍家没有对外,就他出京去办事情了,会耽误很久的时间
霍寅眼皮直跳:“多谢公主的夸奖。以前的我肯定特别装模作样,我觉得我现在挺好的”
天寿似笑非笑地看了看他,霍寅连忙走人,抱着儿子拽着弟弟就跑了,连礼数都忘了。
“你他有没有可能是双重人格?”
“应该不像,估计就是他的以前太装模作样了。”
战十:这个霍寅真的比他弟有趣多了。
战十:可惜,美男子都英年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