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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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你这方法还挺管用,你是怎么想到这法子的?”翠翠好奇地问魏元良。

    “嘿嘿,魏爷我乃靖亲王身边第一红人,这种事不知替主子处理了多少,知道为啥主子要留我在荣国府不?实话告诉你吧,表面是教远远公子骑射,其实吧,就是怕你们荣国府没个镇得住的人,这不就派我来了。”魏元良脸不红心不跳地吹嘘起来。

    “照你这么,我们姜家都没人了呗,还得靠你来撑门面。”姜大爷看这子满嘴跑火车没边了,冷冷地在旁开口。

    “嘿嘿,大爷您不是经常不在嘛。再了,大爷您就像那门神一般高悬在天,这些事哪里劳您大驾,让我们这些鬼出马就行。”魏元良嘻嘻笑着。

    “滚一边去,你才是守门的门神呢!”姜忠业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翠翠就惊奇地发现,她家顶天立地的大爷,竟然跟魏元良如此脾性契合。

    其实这事背后的原因,魏元良没好意思,不是他厉害,而是靖亲王太厉害了。

    当年他比那个伙计还要浑不吝,仗着自己娘亲是主子的乳母,没少打着主子的旗号到处张扬,直至十四岁那年,因假借靖王名义,私下收取官员好处被锦翅卫撞破,锦翅卫知道他生母身份特殊,便转给靖王身边的管事太监林公公处理,林公公跟魏元良母亲同为靖王府的老人,一时也难以抹下面子处理,这事不知怎地就被靖王知道了,当时的靖王还不到十五岁,处变不惊地了句:“就交由乳娘全权处理吧,乳娘知道靖王府的规矩,相信她能处理好。”

    后来魏元良的亲娘便亲自绑了他送到靖王面前,送给靖王做奴才,他娘比这个老奴更狠,直接签的是死契,永不得翻身,直至今日,他魏元良不管在王爷身边有多红,他的身份都永远是个奴才。

    但成年后的魏元良却十分感激主子为他们母子做的这一切,并且在靖王身边的历练,让他见识日益广阔,做事也更加老练,这是多少人花钱买都买不到的会。所以他对主子才这般的死心塌地。

    后来魏元良的亲娘便亲自绑了他送到靖王面前,送给靖王做奴才,他娘比这个老奴更狠,直接签的是死契,永不得翻身,直至今日,他魏元良不管在王爷身边有多红,他的身份都永远是个奴才。

    但成年后的魏元良却十分感激主子为他们母子做的这一切,并且在靖王身边的历练,让他见识日益广阔,做事也更加老练,这是多少人花钱买都买不到的会。所以他对主子才这般的死心塌地。

    魏元良喝了口酒,一高兴话又多起来:“诶,翠翠,你多跟魏爷我学学,别的不,管理荣国府那是绰绰有余。”

    “呸!给你几分颜色,你还真开染坊了。”翠翠啐了他一口,转身就走,到了门口又折返回来,将魏元良挂在床边的脏衣服一卷,又瞪了他一眼,这才走出去。

    魏元良心里那个熨烫啊,嘴里也轻飘起来:“嘿嘿,女人呀,就是口是心非。”

    话音刚落,又听到翠翠惊喜的声音在窗外响起:“诶呀,今天是什么好日子,神仙显灵了,这么大一堆铜钱哈哈哈,发财了。”

    三个损友顾不上吃喝,忙跑到窗口张望,只见翠翠喜滋滋地拿了个布袋,将那堆铜板一枚一枚地捡进袋子里,不一会就满了半袋子。

    “我的钱!”孟溪转过身来,通红的眼珠子看着魏元良,“你连我的钱也扔下去了?”

    “我真想撬开你这个弱智的脑壳,看看里面是不是稻草填的。”姜忠业敲了魏元良脑壳一下,“你不会藏裤裆里啊。”

    “老大,你裤裆能藏得下这么多铜板啊?”魏元良哧溜着鼻子,“我的钱不也在里面了吗?”

    “我不管,你的钱给你女人我管不着,但你得赔我钱。”孟溪气歪了,好不容易从这铁公鸡身上拔了几根毛,现在连自己的钱都搭进去了。

    “兄弟,不要眼里只有钱,想想我们的交情。”魏元良语重心长教孟溪做人,反正钱到了他家翠翠里,自己的钱今后不也是都是她的嘛,权当提前给了。他无耻地想。

    “我跟你有个屁交情。”孟溪急了,“那可是我这个月刚领的月银,我吃饭都没钱了。”

    “那这样,以后吃饭来找我。”魏元良拍着胸脯,“大哥不才,三菜一汤还是能管的。”

    姜大爷当即赏他一个“脑栗子”:“拿我们荣国府的伙食还你人情,魏元良,你算盘打得真精呀。”

    “嘻嘻,大爷,话不是这么,我教远远骑射的时候,志宏我也是拉扯在身边的。”魏元良摸着脑门,嬉皮笑脸道。

    “滚一边去,我家志宏还用你教,别误人子弟。”

    “唷,这么热闹!”三个损友打作一团,没注意看福宽不知怎地走进房里来了。三人一愣,气氛安静下来,福宽这才发现平日稳重的姜家大爷竟跟魏元良闹在一块,也有些发愣,好在他反应快,脸色马上恢复正常:“没想到姜大将军也在,的见过大将军。”

    “罢了罢了,自己人不要搞这套虚礼。”姜忠业摆摆,他着急知道福宽的来意。

    “福宽哥!”孟溪也凑上前打招呼。

    “福宽,你不是跟在王爷身边吗?怎么突然回来了?王爷呢?可是出了什么事?”魏元良着急问道。

    “是呀,福宽,可是出了意外?”姜忠业也是个急性子。

    “福宽哥,喝茶。”还是孟溪有眼色,端过一杯清茶。福宽“咕咕咕”一口喝下,这才看了他们一眼:“还真是出事了!王爷叫我先回来知会大家一声。”

    “可是我妹妹出了什么意外?”姜忠业一听,首先慌了。

    “怎么呢”福宽斟酌再三,才慢慢将此行发生的事情,尽量原汁原味地还原出来

    紧赶慢赶,太后一行总算赶在城门关闭前进了京城。姜雅琴惦记着家里,又不好提出宫,好在太后念她第一次离家这么久,姜家老二媳妇又是新诞下孩子,特恩准她回家一趟。

    姜雅琴出了宫门,远远地就看见她大哥二哥正站在人群里翘首以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