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杨厂长的决定
傻柱不顾秦京茹的反抗,抱着对方就往屋里拽。
“秦京茹,这是你欠我的。”
“老子为了凑二百块钱彩礼,才被关进了精神病院,老子被你害惨了。”
傻柱被仇恨冲昏了大脑,压根没意识到自己是在犯罪。
现在,他只想疯狂报复许大茂和秦京茹。
在傻柱心里,许大茂是西门庆,秦京茹是潘金莲。
而他,则是那个被欺负的老实人,武大。
“傻柱,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秦京茹苦苦哀求。
傻柱脸色一狠,威胁道:“贱人,你给我闭嘴,否则有你好看的。”
见傻柱铁了心,秦京茹自知在劫难逃,心中也不再害怕。
她破口大骂道:“傻柱,你就是个废物,死太监,老娘就算脱光了躺在你跟前,你又能怎么样?你行吗?你行吗?”
(???)(扎铁了老心)
傻柱直接被骂到怀疑人生我行吗?
他的内心告诉自己,不行!
此时,傻柱猛地清醒了过来。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强暴秦京茹?
傻柱内心在哭泣,他倒是想这么干,可踏马条件不允许啊!
咦?傻柱怎么不动了,难道被我服了?
紧接着,秦京茹就听到傻柱嚎啕大哭。
“呜呜呜我踏马造什么孽了,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呜”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哭吧,哭吧,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此时,秦京茹竟觉得自己有些太残忍了。
傻柱都混成这个鸟样了,她还揭人家的伤疤
见傻柱哭得很伤心,秦京茹有些于心不忍。
她便安慰道:“傻柱,其实从外表看,你挺男人的,别人根本看不出你不行。”
“滚你妈的!”
傻柱炸了,秦京茹你这的是人话嘛,不带你这么损人的。
“真的!”秦京茹怕傻柱不信,还特意强调了一遍。
“滚!”
傻柱怒吼一声,抹着眼泪跑了。
“傻柱,你要坚强!”
秦京茹这是有多缺心眼,她是铁了心想让傻柱重振雄风啊!
傻柱跑到赵学成门口,突然停下了脚步。
上一秒还在抹眼泪的傻柱,下一秒心中就酝酿着搞点事情。
这
脑回路,堪称一绝。
赵学成去厂里上班了,钟灵去了他妈那里。
此时,他家大门紧闭。
傻柱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咣当一声,砸碎了赵学成家的窗户。
他砸完窗户并没有跑。
而是翻过窗户,跑进了赵学成家。
“赵学成,你个王八蛋,老子被你害得那么惨,拿你一点吃的不过分吧!”
傻柱咒骂了一声,顺拿起一个馒头就啃了起来。
他一边啃馒头,一边在厨房翻着。
看到好吃的,他就揣进怀里。
不过,他却没敢进卧室偷值钱的东西。
傻柱吃了这么多次吃亏,他已经意识到了赵学成的可怕。
他毫不怀疑,自己若是从屋里拿走值钱的东西,赵学成绝对有一千种方法弄死他。
傻柱吃饱喝足,又揣了不少好吃的,美滋滋地从窗户溜了出来。
不远处,看到傻柱从赵学成家出来。
聋老太太无声地叹了口气。
以前,在她眼里谁也比不上傻柱。
可现在一看,傻柱是谁也比不上了。
曾经的轧钢厂大厨,现在居然沦落到靠偷为生。
聋老太太都替他感到可耻。
轧钢厂。
杨厂长办公室。
“学成,你应该听了吧,我的调令很快就要下来了。”
听到杨厂长的话,赵学成没有丝毫惊讶。
他笑道:“我前几天去了大领导家,他跟我了这事。恭喜你,老杨!”
杨厂长谦虚地摆了摆,他道:“你我就别整这些虚的了,要是没有你,我哪能挪的这么快。”
他顿了一下,又道:“学成,在我离开之前,我想在厂里进行一次大整改。”
“你想怎么整改?”
赵学成心里清楚,老杨这是在帮他扫清障碍。
杨厂长道:“轧钢厂厂长人选,我会跟上面极力推荐你,但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所以你必须做好两准备。”
赵学成没有接茬,他知道老杨后面还有话。
杨厂长端起水杯,浅浅抿了一口,继续道:“我打算对所有车间的领导核心来次大换血,你上有那么多人才吗?”
“我早有准备,这个你不用担心,但我担心这事可能会引发震动。”
轧钢厂就是一个错综复杂的棋盘,里面牵扯
了太多人的利益。筆趣庫
每一位高层领导,他们或多或少都暗自扶持了自己的势力。
而这些势力,都在车间里面。
车间工人是生产力,也是厂里最宝贵的财富。
杨厂长贸然换掉那些高层的心腹,势必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
“这个我也有想过,但你帮了我那么大的忙,我要是什么都不做,心里有愧啊!”
“如果闹起来,你打算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吧!”
见杨厂长眉头紧皱,赵学成知道对方还是有所顾忌。
这事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稳、准、狠。
赵学成看了杨厂长一眼,淡淡道:“老杨,我的建议是谁闹,咱就弄谁,你有这个魄力吗?”
我有这个魄力吗?杨厂长自问之后,哑然失笑。
他若是有这种大魄力,也就不用在轧钢厂厂长位置上,一待就是这么多年了。
见杨厂长不作答,赵学成又道:“老杨,你要是不敢,那我就当你刚才开了个玩笑话。”
官场上,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足够的利益。
杨厂长之所以提出这个想法,也不过是想在离任之前,在赵学成面前做做样子。
他以为这样就可以让赵学成感动涕零,以后死心塌地的为他效劳。
只可惜,他把赵学成想的太简单了。
赵学成想看的是实际行动,而不是在这听杨厂长打嘴炮。
“老杨,你反正都要调走了,就算轧钢厂的领导都得罪光了,也不会影响你一丝一毫。”
“相反,这个烂摊子最后还要我来收拾,你并不亏啊!”
赵学成知道杨厂长的心思,他这人非常谨慎,从不会轻易怕得罪人。
哪怕是官位比他低的人。
因为他信奉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这个只有在中才会时常发生的事情。
而且,这事也不像赵学成的那么简单。
如果这事闹得太大,上面一定会出面干预,到那时候,肯定会对杨厂长有影响。
要是发生不可控的事,他升迁的事,很可能会泡汤。
然而,这天底下从来就没有不劳而获的好事。
他想跟赵学成牢牢捆绑在一起,就必须有所取舍。
杨厂长沉默了许久,他才缓缓吐出三个字。
“干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