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阎埠贵闹离婚
阎埠贵被扯烂裤子,大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就藏不住了。
不用,这肯定是张二花几人的杰作。
史贞香起初还以为这些伤痕是碰到哪磕的,根本没往歪处想。
可当她再往上一看,心中的怒火顿时就搂不住了。
阎埠贵的裤衩子居然不见了。
史贞香记得清清楚楚,早上阎埠贵穿了一条新裤衩,还是她前几天亲缝的。
最让史贞香暴露的是,她还看到了辣眼睛的一幕。
作为生活在一起几十年的老夫老妻,阎埠贵身上有几根毛,史贞香都一清二楚。
可特么现在毛居然没了。
一根不剩,光秃秃的。
“阎埠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史贞香立马大叫了起来。
“我我,我”
我特么该怎么解释啊,阎埠贵欲哭无泪。
他总不能告诉史贞香,自己让一帮老娘们扒了裤子剃光了吧。
那样,史贞香非得打死他不可。
“你你,你个屁!你倒是啊?”
史贞香一脸愤怒的咆哮道。
“大概可能应该是生病了,脱毛吧!”阎埠贵诺诺地道。
史贞香差点被气出脑梗。
你特么以为自己是狗啊,还特么脱毛。
“你裤衩子哪去了?是不是丢在哪个骚狐狸家了?”
作为女人的天性,史贞香很快就意识到,这事肯定跟女人有关系。
不定,这是哪个女人的特殊癖好。
阎埠贵一个大老爷们,他除非脑子进屎了,否则干不出这事。
“,那个骚狐狸是谁?”
史贞香黑着脸问道。
如果以前只是怀疑,那么现在可以肯定了。
阎埠贵在外面一定有人了。
“什么骚狐狸?我不知道你在什么。”
阎埠贵闪烁其词的道。
史贞香道:“好你个阎埠贵,死到临头你还敢骗我。,这是哪个**的杰作?”
“哪有什么女人,不像你想的那样!”
“呸,你个变态!”
史贞香很彪悍地啐了口吐沫,接着一把薅住阎埠贵的头发,骂道:
“你个老不死的,平时在床上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没想到你在外面玩得这么花。”
“你误会了,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阎埠贵无语了,这特么真是黄泥巴掉裤裆,百口莫辩了。
而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张二花几人的用意。
女人,果然最了解女人,太毒了
史贞香此时根本听不进任何解释,她坚定的认为阎埠贵在外面搞破鞋了。
两人也从开始的推搡,渐渐升级为互殴。
一番厮打下来,两人皆是打到鼻青脸肿,可史贞香还是不依不饶,囔囔着要把阎埠贵变成太监。
这也彻底激怒了阎埠贵。
他早就看史贞香不顺眼了,以前一味的忍让,不过是为了顾及几十年的感情。
可他现在不想忍了。
以他如今的身份,大不了重新娶一个。
“史贞香,我警告你别再闹了,否则咱俩就离婚。”
阎埠贵摊牌了。
他累了,不想再成天被这个母老虎欺负了。
“你什么,离婚?”
史贞香怒目圆睁,仿佛听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没听错,我要跟你离婚。”
“你又丑又老,还成天对我拳打脚踢,老子早就受够你这个泼妇了。”
既然都摊牌了,阎埠贵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以前不敢的话,他现在可以畅所欲言了。
此刻他还想暴打史贞香一顿出出气。
只可惜他那身板太单薄,刚才就已经吃了大亏,要是再打起来,吃亏的肯定还是他自己。
所以他忍住了。
史贞香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果然,男人有钱有地位就会变坏。
阎埠贵才进轧钢厂几天,整个人就**了,在外面搞破鞋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要跟她离婚。
“老王八蛋,我就知道你在外面有女人了,你个没良心的畜生,枉我对你不离不弃,你居然这样对我,老娘跟你拼了。”
史贞香发了疯似的,扑在阎埠贵身上一顿拳打脚踢。
“疯婆娘,这个婚必须离,再过下
去,老子命都要丢了。”
阎埠贵使出浑身力气推开史贞香,一脸狼狈地跑到了隔壁阎解成的房间。
房间内,留下史贞香一人独自哭天抹泪。
“可惜了,居然没阉了阎埠贵,打闹,实在无趣!”
后院。
漆黑的卧室内,赵学成突然睁开双眼,口中幽幽发出一阵叹息。
阎埠贵两口子离开刘家后,赵学成就一直在偷听阎家的动静。
他白天给张二花出主意的时候,已经预料到阎家会闹这么一出。
只是他低估了史贞香的战斗力,不仅没能打残阎埠贵,居然还被阎埠贵吓唬住了。
别看史贞香刚才闹得很凶,但阎埠贵一提出离婚,她其实就已经慌了。
她一个妇道人家,既没工作,岁数又大了,离了婚能去哪,怎么生活下去?
所以,赵学成断定,史贞香要不了两天就会服软。
只是阎埠贵的心已经飘了,能不能跟史贞香重归于好,那可就难了。
翌日,礼拜天。
大院人都不用上班。
一早上,众人都在刘家忙活,直到把二大妈的后事料理完毕。
刘光天也没亏待大伙,中午准备了大鱼大肉,请所有人吃了顿丰盛的酒席。
这年头,每家顿顿都是咸菜窝头,即便吃席也很难得吃到如此丰盛的酒席,众人对刘光天也是好感倍增。
刘光天在大院的口碑呈直线上升。
再反观刘海中,简直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二大妈的后事,全部由刘光天一操办,而作为丈夫的刘海中,全程不管不顾。
冷血到令人发指。
另一边,阎埠贵两口子为了离婚的事闹得不可开交。
正如赵学成猜想的一样,史贞香坚决不同意离婚。筆趣庫
可阎埠贵却是铁了心。
为此,二人没少上演全武行。
邻居们也好言好语的劝过,但几乎没起到任何效果。
这不,阎埠贵和史贞香二人,还是三天两头就打的头破血流。
当然,头破血流的那个肯定是阎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