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三人行,阎埠贵造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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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雪停了。

    院里覆上了一层厚厚的积雪,踩上去咔咔作响。

    今儿是礼拜天。

    一大早,院里就很热闹。

    孩子们在雪地上奔跑,欢快地打雪仗。

    不远处,三五个大妈围在一起正在嚼老婆舌。

    “昨晚何家人没回来,你们知道吧!”

    “听了,俩丫头差点冻死在门口!”

    “哎,摊上秦淮茹这么个娘,命苦啊!”

    大妈们聊得正欢。

    这时,阎埠贵双插袖,慢悠悠的凑了过来。

    “大家伙聊什么呢,聊得这么起劲!”

    阎埠贵好奇的问道。

    “嗨,这不是何大清家的事嘛,这家人真是的,不知道跑哪去了,俩丫头昨儿夜里差点冻死。”

    有位马脸大妈回答道。

    听完这话,阎埠贵突然笑了笑。

    “老阎,你笑什么?”众人不解。

    阎埠贵故作高深,道:“这还不明显嘛,他们仨肯定出去风流快活去了。”

    “老阎,这话可不能乱,你是他们仨个”

    在座的都是过来人,男女那点破事一点就通,一个个嘴上让阎埠贵别造谣,但脸上的表情却很诚实。

    见众人一脸如狼似虎的表情,阎埠贵又分析道:“秦淮茹不明不白的住在何家,要他们没点什么事,何大清凭啥收留她?

    何大清什么人,大家都清楚,那对寡妇是情有独钟,当年不还跟白寡妇跑保城待了几年嘛!”

    众人点头,觉得阎埠贵分析的有点道理。

    阎埠贵又道:“咱院人多眼杂,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乱搞,所以肯定是跑外面躲哪快活去了。”

    “那不对啊,他俩去快活,带上傻柱做什么?”有大妈反驳道。

    阎埠贵歪嘴一笑:“这就是何大清的高明之处,有句话叫肥水不流外人田,三人行且不快哉?”

    “妈呀,这玩的也太花了吧!”

    “这事搁别人身上,我是不信的,但秦淮茹就不好了。”

    “对对,这娘们可不是好人!”

    看到几位大妈聊得正欢,阎埠

    贵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就是在故意往何家泼脏水。

    傻柱联合许大茂揍他这事,他可一直记恨在心里。

    搞臭了何家的名声,也算是出了口恶气。

    “嗳,我各位老嫂子,这事可是秘闻,你们可不能往外传啊!”阎埠贵提醒道。

    “没事,你放心,我们嘴巴严着呢!”

    “我们就不是嚼老婆舌的人,这事我连我男人都不。”

    “老阎,你再给我们多讲讲何家的事!”

    看到一个个都拍胸脯保证,阎埠贵心中冷笑不止。

    女人的嘴,哄人的鬼。

    特别是这群把扯老婆舌当成事业的妇女,不出半天,整个街道就都会知道何家的事。

    不过,这恰好就是阎埠贵想要的结果。

    “来,我再给你们透露点私房猛料”

    临近中午。

    赵学成骑上自行车,拎上两瓶好酒去了正阳门。

    早就要去拜访破烂侯,结果一直也没抽出时间,正好趁着今儿有空,赵学成打算去走动一下。

    路过供销社。

    赵学成下车,进去买了点熟食,他估摸着破烂侯一个人,中午也不会做饭。

    骑了二十来分钟,赵学成到了破烂侯住的院子外面。

    这个院子不同于赵学成住的四合院。

    有传言,四合院以前是某个王爷的王府。

    但赵学成却表示怀疑。

    四合院虽然不像一般的大杂院,但作为王府略显气,规格也不足以作为一个王爷的府邸。

    赵学成猜测,四合院很可能就是一个外院,是某个王爷用来金屋藏娇的住所。

    但眼前这座院子不同。

    它,可是实打实的王爷府。

    破烂侯的身份也不简单,电视剧中关老爷子曾透露过,他祖上当过王爷。

    不过,后来这座王爷府被国家征用了。

    破烂侯作为院子的主人,分到了一处别院,虽不如从前阔绰,但好歹也是独门独院。

    整个四九城,有这待遇的人不多。

    院子大门敞开。

    赵学成停好自行车,拎着酒菜就走进去。

    “侯爷,您在家吗?”

    “屋

    里呢,自己进来吧!”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赵学成淡淡一笑,这位侯爷还真是有个性。

    屋内。

    破烂侯正在吃饭,桌上就摆着俩窝头,还有一碗白开水,连个咸菜都没有。

    一般人看到这场景,一定觉得破烂侯很穷。

    但恰恰相反。

    “侯爷,用膳呢?”赵学成打了个招呼就进来了。

    “嗯,一起?”

    破烂侯点点头,对于赵学成的到来,他仿佛一点都不惊讶。

    “得咧!我刚好带了酒和菜,咱爷俩喝两杯!”

    “那就喝点,正好我也好久没喝酒了!”破烂侯咧嘴一笑。

    赵学成也不拿自己当外人,拉了一张椅子就坐了下来。

    可能是赵学成的动作比较大,破烂侯脸色当场就变了。

    “哎吆歪,您轻点,这可是明中期的老玩意,您可别给整散架了。”

    “放心,不能够!”赵学成坏坏一笑。

    一进门,他就发现满屋子的好东西,随便一个瓶瓶罐罐都是老物件。

    但他唯独就是相中了这把椅子。

    赵学成也是想试探一下,看看这把椅子在破烂侯心中的分量。

    一看破烂侯这表情,他就知道,想要横刀夺爱恐怕有些难度。

    不过,他也没太在意。

    “侯爷,劳烦您受累,去拿俩杯子。”

    “得嘞,今儿我就给你子跑回腿!”

    破烂侯去拿杯子的功夫,赵学成把熟食摊在桌上,又打开了一瓶酒。

    瓶塞刚启开,醇厚浓郁的酒香就藏不住了。

    “子,你从哪弄来的这酒?”

    破烂侯拿着酒杯,一脸惊讶的站在赵学成身后。

    赵学成淡淡一笑,问道:“侯爷,这酒还行吧?”

    “太行了,这可是宝贝啊,咱俩就这么喝,简直暴殄天物!”

    破烂侯也是好酒之人,但他却不是烂酒,而是以一种欣赏的心态去品尝美酒。

    因此,他觉得喝这样的美酒,一定要有仪式感。

    “子,你先别喝,等我几分钟。”

    完,破烂侯就急冲冲的跑进了卧室。

    留下赵学成一脸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