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hChapter 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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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白洛被气得破了音,甚至一度陷入了精神崩溃的境地,丁思胤和苟酉不约而同地露出姨夫笑。
苟酉对这两口时不时的亲昵贴贴已经见惯不怪了,但是因为久自从发生车祸失忆以来,他就没再见到他俩有这样的举动,此时不免觉得有些新鲜,便笑嘻嘻地多看了两眼。
而刚刚在大门口看得意犹未尽的丁思胤自然是又一次得到了满足。
他可得好好学学。
毕竟他刚刚听施医生,晏子跟斯先生在一起快十年了,什么招式都解锁了,经验比他和pebe的dddy还要多。
虽然从施医生的话里,丁思胤听出了难以掩藏的妒羡之意,但人家和和美美的日子就摆在那里,他们还是该羡慕的羡慕,该学习的学习。
急得跳脚的白洛被警察同志制服在原地,强行按回到了座位上坐好,只能拼命地朝斯樾吼着:“你放开他!你给我放开他!”
施郝仁紧忙转过身,尽职尽责地向警察同志解释道:“实在不好意思啊警察同志,我这朋友从就是恋爱脑,这恋爱脑您是知道的,一旦发作起来比精神病都可怕”
警察同志深吸一口气,扶额道:“理解。”
更何况,这种解决方式也确实挺爽。
能把白洛气得眼冒金星,非常适用于他这种变|态且极端的性格,反倒会对案情的进展有帮助。
斯樾并没有亲得太久,在他们两个过往的经历中,这只能算是浅尝辄止。
他清楚白洛在下定决心实施计划之前,必然对自己和久久都进行了充分的研究,但大概是研究的方向出了错,或是了解的细节不够明确,导致现如今反倒适得其反,功亏一篑。
而斯樾却在发现了这个平板之后,通过斯敏在里面记载的对白洛的种种描述,对白洛的情况有了更多可以剖析的余地。
两下相比,白洛落后了不是一星半点儿。
晏久被斯樾松开了从后脑游移而下的颈项,红着脸稍稍活动了一下,然后摸索到了斯樾给他递过来的眼镜,迅速戴好。
这种久违的感觉还当真让人觉得有点儿不适应不过好像也挺好的。
白洛瘫坐在椅子里,满眼绝望地看着他们两个的柔情蜜意,心中的恨意无以复加。
晏久根本没看他,抬捏了捏发烫的耳垂,径自低头轻咬了一下唇尖。
而后转头看向斯樾中的平板,倏地张大了眼睛——
要方才被投放到大屏幕上的文字片段可以得上是恶心的话,那眼前的这段儿几乎可以被称之为是会直接影响到人的精神状态的存在了。
“这是”晏久看了一眼屏幕,又看了一眼斯敏。
斯樾替斯敏做出了答复:“公司年会上白洛和的渊源。”
他刻意没把“你我”一字出来,生怕他们两个会因此而遭受到亵渎。
施郝仁好奇地走到斯樾的身后,探头看着文档中的内容。
看了一会儿,他似乎嫌平板上的字号太,直接转过身打开调解室已经处于待状态的大屏幕,再次替斯敏将这段话投放到了上面。
当众人的目光聚焦在屏幕上的瞬间,丁思胤直接就是一个捂住眼睛的大动作:“我眼睛好像瞎了。”
苟酉忍无可忍地别过脸,真诚地夸赞着一副“我自岿然不动”的斯樾:“为了久,真的是委屈你了。”
这整间屋子里,在文世界中身经百战的晏久对辣眼的承受能力是最强的。
他硬是抱臂靠在桌沿上,一字一句、认认真真地把那段儿文字给看完了。
“亲爱的阿樾,你还记得我们之间那次浪漫的邂逅吗?”白洛依靠在斯樾的肩头,忍不住打了个奶嗝,随后害羞地把脸藏进了斯樾的肩窝里。
斯樾笑着逗他道:“刚刚是哪个宝贝打了奶嗝?这么可爱?”
白洛的粉色拳头快速地捶打着斯樾的肩头:“讨厌讨厌,阿樾讨厌,洛洛不要理你了。”
斯樾紧忙哄他道:“好好好,不逗洛洛了,我好好回答洛洛的问题,好不好?”
听到斯樾的保证后,白洛开心地翘起了脚丫:“好呀,那你快,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之间的那次邂逅了嘛”
“宝贝,我当然记得啊。”斯樾捏了捏他的脸蛋儿,紧接着陷入了回忆——
辉途娱乐的年终晚宴上,觥筹交错的席间,一群巧言令色的男男女女正虚伪地互相客套着,总想要从别人的利益中分一杯羹。
斯樾向来最讨厌这样的场合,可又迫于家里那个老头子的压力,而不得不来到这里。
此刻,他正举着一杯红酒,烦躁不已地立在酒桌边,心想着公司的冗杂事务,并无心情和周围人交谈。
这里的人,都不配成为他与之交流的对象。
突然,斯樾余光中瞟到了一道引人注意的身影。
他转过头去,看到了一个畏首畏尾、像是只猫儿一样的美丽少年瑟缩在角落里,用他那双琉璃似的眸子,胆怯地观察着这个纸醉金迷的世界。
我见犹怜的模样儿简直好看得不像话。
斯樾露出了一丝颇有兴致的笑意。
可爱的东西,总算让他在这场无聊的宴席中找到了一点儿有趣的事情。
美丽的少年喝得晕晕乎乎的,仿佛谁都可以上前把他带走一样单纯且不谙世事。
但对于这个场合来,显然算不上是一件好事。
正当斯樾想要上前去跟他搭讪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便钻进了他的视线范围内,肆无忌惮地堵在了美丽少年的面前,阴险地笑了起来。
“美人儿,喝醉了?要不要跟哥哥玩个游戏啊?”
斯樾看清了那个猥琐男人的脸。
是晏久。
圈儿内出了名的色魔。
这无辜的少年今天碰到了晏久,可谓是人生中的一大坎坷。
斯樾皱了皱眉。
不行,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眼看着那美丽少年就要被晏久摸脸了,斯樾立刻大步走上前去,将美丽少年护在自己身后的同时,一把攥住了晏久的腕,视线狠戾地盯着他:“我警告你,别想动他。”
“关你什么事儿啊?我在跟美人儿话呢,”晏久不死心地想要挣开斯樾的桎梏,无奈被掐得死死的,根本无法脱身,却还是嘴硬地叫嚣道,“君子动口不动奥我告诉你,把我惹急了别怪我不客气。”
斯樾哼笑一声,抬招来了自己的保镖,将吱哇乱叫的无耻色魔架出了宴厅。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请问”美丽少年哭得梨花带雨,但并未忘记询问恩人的名字,“你叫什么名字?”
斯樾掏出帕,塞进美丽少年的中:“我叫斯樾,你呢?”
少年委屈巴巴地握着帕,声道:“我叫白洛。”
白洛,可真是个好听的名字。
斯樾望着白洛泪眼朦胧的双眸,郑重地向他承诺:“不要怕,从今以后,我会保护你,你就是我的命。”
白洛惊喜地仰起头,泪水夺眶而出:“好!”
他终于也有了属于自己的、披着金甲圣衣的大英雄了。
如果可以,想必谁也不想看这种东西,但没办法,只有斯敏的才能最直观地将那时候发生的事情还原出来。
看完这段儿令人窒息的描述,整间调解室霎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也没有人吭一声。
就连警察同志都把脸偏向了一边,不愿多看。
饶是在此之前相当自信的晏久,也是僵硬了好半天,才勉强让自己的脸上重新有了点表情。
他深吸一口气,顶了顶腮,抬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转头看向斯敏:“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是在什么样的精神状态下写出的这篇东西的”
要是用“”这两个字来形容大屏幕上的那个玩意儿,未免有点儿太侮辱了。
斯敏还不满十八,这种程度的社死足以令她从天灵盖一路羞耻到脚底板,眼睛死死地瞪着晏久,恨声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趁着晏久和斯敏对话的工夫,施郝仁忽然福至心灵,猛地想起了当初晏久自己在书中一胎八宝的事情,于是拿过平板翻找了起来。
“你找什么?还能有你的戏份儿啊?”丁思胤惊奇道。
施郝仁愁闷地叹了口气:“我倒希望没有。”
“有。”斯樾百忙之中抽空伸出了,帮他把滚动条拉到整篇文档的四分之的位置,然后收回,继续加入到询问斯敏的阵营中。
施郝仁凑近屏幕,清秀俊逸的面容霎时间变得扭曲——
他大爷的,居然还真有这个情节,孕期的他,抱着自己的大肚子用扫帚追打自家吃喝嫖赌抽的渣男老攻。
施郝仁:“”
那边儿的斯敏已经被晏久一人逼问得大声哭了起来:“我就是讨厌你,就是讨厌你,在我的眼里,白洛哥和我大哥才是最般配的!”
晏久无所谓地挑了挑眉,懒洋洋地窝回到椅子里,抬揽着斯樾的脖子又亲了一口他的脸:“然而我俩是合法的,你再生气也没用,要不你报警吧,警察同志就在你身边。”
斯敏:“”
施郝仁趁为自己问上一句:“那你为什么要把我也写进去啊?而且还”还一胎八宝,多大的仇啊。
由于后面的话实在太难以启齿,施郝仁了一半就停下了。
但是,被晏久气得够呛的斯敏却似乎因为施郝仁的提问找到了发泄口,拍着桌子对施郝仁喊道:“因为我也讨厌你!爸爸只喜欢你,不喜欢我和斯达!”
施郝仁倍感无语,指着屏幕:“那你你就在里面给我写八个娃?!你这报复心也太强了吧!”
他恨不得删掉这段剧情,直接略过,没想到指腹不心碰到了屏幕,直接把那段儿文字标了红,紧接着就又投放到了调解室的大屏幕上。
看清大屏幕上文字内容的施郝仁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恨不得当场撞死在桌角上:“”
苟酉和丁思胤不约而同地“嘎”一声笑了出来。
晏久有良知,只来得及低下头用捂住自己的嘴,肩膀笑得一颤一颤。
斯樾昨天提前看过了这一段儿,因此他的免疫力要比这些人都要高一点儿,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施郝仁:“”
尼玛的熊孩子,得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明白什么才叫社会的险恶。
施郝仁忙脚乱地关掉屏幕,对警察同志道:“警察同志,我们可以单独跟妹妹谈一会儿吗?”
警察同志应声道:“当然可以。”
毕竟苟酉和白洛才是斗殴事件的主角,必须要留在这里,他们想要跟斯敏谈话,去隔壁的空屋子就可以。
“白洛哥。”斯敏不想去,害怕地叫着白洛的名字。
但白洛早就被晏久刚才揽着斯樾脖子的亲昵行为激得失去了正常的思维,俨然处在一种他的精神病会一触即发的状态下无法自拔。
无奈之下,斯敏只能在警察同志的“跟我来”中站起了身,跟在晏久等人的身后,走进了另一间屋子。
没有了白洛在屋里恶心人,晏久瞬间变得轻松起来,连头疼都缓解了一些。
他拉了把椅子坐在斯敏的身边,用笔尖点了点屏幕:“这段儿,是你私自做了换头吧?”
“换头?”丁思胤没读过几本,下意识就想到了不好的层面。
这个知识点晏久会,于是便为他解释了起来:“换头的意思就是,她把原本把故事中的主角互相调换了身份,然后落实到了里。”
以此来满足她yy的**。
“其实我当时离得比较远,并没能听清楚你们的都是什么,”斯敏离开了白洛,心中的恐惧越发加剧,面对任何人的提问,都会如实道来,“我写这个本来也是为了娱乐自己的,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晏久捕捉到了她的话里有话:“但是呢?”
斯敏似乎记起了什么不想再回忆起来的事情,抿紧了嘴唇不肯再。
晏久喝了口水:“你不肯,那就让我来猜一猜。”
“”斯敏摇了摇头,完全不相信晏久的话。
“你通过家里的优越条件,在白洛的粉丝群里混得风生水起,”晏久的头还有点晕乎乎的,语速便也不怎么快,可偏生是这样的语速,才越发地折磨人心,“而白洛是一位非常‘宠粉’的好哥哥,因此很快你们两个就有了私人的联系方式。”
斯敏惊讶地抬眼看他。
施郝仁捧着杯热水听得津津有味。
晏久接着道:“你很早就知道他对心理学感兴趣,并且在大学辅修过这门课程,有着不错的成绩,所以你爱屋及乌地喜欢上了心理学,并以这个作为话题,跟他有了更近一步的关系,你们开始私下见面,他会用看似关心你的生活的方式,跟你打听斯樾或者是我的情况,而你也给他分享了你所创作的故事。”
斯敏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晏久慢条斯理地按揉着太阳穴:“你以为就你可以看啊?”
斯敏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愠怒地瞪了晏久一眼。
晏久不以为意,接着问道:“所以,当时在宴席上,你非常清楚自己都看到了什么,却故意篡改了事实,对吗?”
斯敏“哼”了一声,把脸转到另一边去不理他。
斯樾半天没话,开口就是暴击:“你该不会觉得你的爱情很伟大吧?”
“斯敏,这里是警局,白洛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犯罪,就算你现在嘴硬帮他扛着也是没有用的,”晏久耐心地给她讲解着,“而且最后你会落得一个包庇罪,他也还是照样儿会坐牢。”
斯敏惶惑不安地眨了眨眼睛,显然已经有些犹豫了。
丁思胤见状紧忙助了把力:“你年纪还,有着大好的前程,不该白白浪费在一个人渣的身上,为他隐瞒着迟早会大白于天下的罪恶。”
施郝仁给她倒了杯水,让她喝一口再慢慢。
斯敏的心理防线终于溃败,她喝光了杯子里的水,使劲儿地擦了下嘴,对斯樾道:“我先年会上的那件事吧。”
斯樾点点头,示意她不用太紧张。
“那时候我跟着爸爸妈妈一起,来到了辉途的年会上,想着要见白洛哥一面。”
“可我逛了好几圈儿,也没有发现白洛哥的身影,直到我看见了靠在墙角有点醉了的晏久和站在他身边的白洛哥。”
“他们似乎在交谈,晏久站在阴影里,我看不清楚他们脸上的表情,也听不到他们在什么。”
“然后大哥就发现了他们,走到跟前挡住了晏久,但在我的角度,大哥和白洛哥竟意外地站在了同一条线上。”
“两个人的背影实在是太般配了,我的脑海里一下子就有点儿控制不住了,于是我萌生出了写一篇以他俩为主角的p文的想法。”
施郝仁听得龇牙咧嘴,忍住恶寒追问道:“然后呢?最后你们是怎么把这个p文给灌输到晏脑子里的呢?”
斯敏看向晏久:“我不知道你的记忆恢复了多少,或许你还记得那段时间,你的睡眠很不好,我到晏家别墅去给你进行心理疏导的事情吗?”
晏久蹙起眉头回忆了一下,顿时被卷土重来的头痛袭击得轻嘶一声,疲惫地摇了摇头:“不记得。”
闻言,斯敏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那时候我和你的关系虽然我是假装跟你好,但我们之间的关系还算是可以,当我听你的睡眠不好,便越过大哥直接给你打了电话,我最近在学习用催眠的方式辅助人的睡眠,可以在你身上试试,你听完之后立马就答应了。”
丁思胤瞪了晏久一眼:“你心可真大。”
晏久尴尬地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没好意思吭声。
“那段日子几乎每天我都会去晏家,”斯敏无意识地摆弄着自己的指,“在这期间,我和白洛哥一直保持着联系。”
斯樾皱了皱眉。
“听我最近在为晏久做催眠治疗,白洛哥他也想试试,”斯敏吸了吸鼻子,抬眼看斯樾,“我怎么可能拒绝他的要求,更何况晏久欠他的,白洛哥以德报怨,我当然愿意带他去。”
到这里,她急忙补充道:“我想尝试催眠到底会不会改变一个人的记忆,白洛哥他可以试试,所以开玩笑地让我以那本为主体,大胆地尝试一下,”
晏久突然想起了自己清楚地知道他爸藏金子的地点这件事:“你把你在晏家看到的所有事都写进了里,然后让白洛复刻到我的记忆里,造成半真半假的现象?”
斯敏的精神有些恍惚,她慢慢摇头:“我,我不知道居然真的会成功”
“但是车祸,车祸是意外的!我没有想到不,是我们,我们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斯敏的又抖了起来,她边边点头,像是在心中鼓励着那个异常恐惧的自己,“对,我们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既然催眠的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接下来就应该提交证据,让他们
斯樾正在心中想着接下来的步骤和程序,却忽然发现斯敏的眼神有些闪躲,他的心中顿时生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他站起身,凛冽的视线聚焦在斯敏的脸上。
他原本生得就好,加之气势又倨傲凌厉,像现在这样微微眯起眼睛盯着一个人的时候,周身蔓延着的极强压迫感自然是会让对方有种难以言喻的压力。
果然,斯敏见自家大哥从椅子上站起来,用那双向来便没什么情绪的眼睛漠然地盯着她,仿佛要把她的脸盯出一个窟窿似的,不由害怕了起来。
她咬了咬嘴唇,紧张得发凉的在旁人看不见的桌子底下,用力按住了自己控制不住地发着抖的双腿。
缓了半天后,斯敏才强自镇定地回望着斯樾:“大哥,你,你我要回家了”
着,她迅速从椅子上站起来,抬腿就朝外走去。
“站住。”斯樾突然开口。
斯敏周身一僵,浑身发抖地站在原地:“大哥我该的都完了,你还要听什么?”
斯樾站起身,垂眸回忆着晏久浑身是血地被送进医院时的场景,闭了闭眼,声线里带着不愿再面对那个时刻的惶然失措:“或许你应该告诉我,这场车祸,是你们两个谁造成的?你,还是白洛?”
听到这里,施郝仁惊讶地看了斯樾一眼。
晏的车祸,不是意外吗?当时的胎痕鉴定不是足以明问题了吗?
“实话实,”斯樾沉声道,“你也许还有可能会得到宽大的处理。”
斯敏从就害怕斯樾。
在她的心里,大哥虽然矜贵傲气,但他是完全有这样的资本的。
以至于她一直都想要成为斯樾这样的人,想要得到和自己喜欢的人厮守终生的能力。
虽然她做错了很多事情,可她还是喜欢白洛,永远都喜欢他。
更不会因为自己的罪行而牵连到他。
斯敏在内心苦苦挣扎了良久,继而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心一样,抬使劲儿蹭掉自己的眼泪,破罐子破摔地喊道:“我承认,晏久的车祸是我造成的!跟白洛哥没有关系!”
晏久“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