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接骨
刘泽宇先是走到门口告知门口的护士要他们暂时不要,然后将门反锁,才走回了岳雅萍的床边。对宫承业道:“你先摸骨,等我要你接骨的时候你再动。”
“好。”宫承业从来没有试过这种接骨的方式,闻言沉声回答道,然后凝神静气开始摸骨。当宫承业开始摸骨时,刘泽宇双按在了宫承业的后背,接着闭上了眼睛。
当刘泽宇的双按在了宫承业的身上时,宫承业就感受到了他身上忽然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身体的窜动。随着他的的摸骨,那股神奇的力量就随着他的指舞动。
尽管心里有过准备,却仍然被刘泽宇震惊到了,他这才明白为何刘泽宇如此有信心,这种神乎其技他根本闻所未闻。
摸了一阵之后,刘泽宇已经通过宫承业的感觉到了岳雅萍的伤势,然后就让宫承业开始接骨,宫承业本身就是中医泰斗,接骨法非常熟练,如今在刘泽宇的帮助下更是如虎添翼,咔咔几下,就十分精准的将断裂开来的骨头接正。
原本十分困难的坐骨粉碎性骨折,因为有刘泽宇这个灵修传人在此,变得十分简单。但是接骨的过程中,岳雅萍因为疼痛仍然满头大汗,刘泽宇也是满头大汗。毕竟还是隔着宫承业的正骨,不是那么得心应,饶是刘泽宇的医术高明,也感到十分吃力。
“好了!”刘泽宇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松了一口气,微笑着道。
“谢谢师叔!”岳雅萍已经感觉到了身体里原本疼痛的地方已经不是很痛了。望着刘泽宇的眼神里充满了感激。
宫宪国却只是看到刘泽宇按在了父亲的后背上,过了一下就好了,宫宪国看的云里雾里,急忙问道:“爸,妈怎么样了?”
“非常成功!应该过不了多久就可以下床了!”宫承业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他一边,一边狂热的看着刘泽宇,即使是他亲做的这一切,但他仍然觉着不可思议。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仍然被父亲的话语惊奇得像半截木头似得愣愣的戳在那,叔爷的竟然是真的!竟然真的可以隔着父亲的替母亲正骨,这个世界竟然上真的存在如此神乎其技的医术!
“这里有三张符,你先拿着,每三天给岳教授贴一张,就贴在受伤的位置。贴完了应该会痊愈了。”就在宫宪国暗自震惊不已的时候,刘泽宇从背包里拿出刚刚在家里画好的三张符,递给了宫承业。
宫承业下意识的接过符,突然他浑身一震,里拿着的符都开始抖动起来,整个人颤颤巍巍的道:“难道难道这就是符医之术吗?”
刘泽宇闻言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宫承业望着里的符,指慢慢的抚摸着,眼角甚至都有了泪水在转动,他想到了过世已久的父亲,想起了当初他看到那毕生难忘的那一幕。他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这种场景了!
刘泽宇见到宫承业如此震惊的样子,心理明白是为何,转身收拾了行囊后,对着一家三口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宫宪国回过神来回答道:“那我送您。”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可以了。你还是陪着岳教授。”刘泽宇笑着拒绝了宫宪国的好意。
“师叔,那我要唐送您。”宫承业闻言也不再坚持。
“那好,你要他在医院门口等我。你们留步,不要再送了。”完刘泽宇便直接走出了病房。
刘泽宇才刚走,宫宪国看着父亲里的符,满脸好奇的问道:“爸,你刚刚的符医之术是什么意思?这个和道观里的道士画的符有什么区别吗?”
饶是接二连三被刘泽宇惊讶到的岳雅萍也是一脸疑惑:“是啊。你刚刚那么激动的看这符,莫非他三张符就可以治好我的骨头?那也太简单了!”
“简单?哼,你们以为谁都可以画出这样的符吗?那必须是要有能力沟通天地灵气,然后将灵力灌注在符里,是神鬼莫测之能。你爷爷当年师从司徒林,天资非凡的他,也是三十几岁才能勉强使用此术。没想到师叔年纪轻轻就功力如此高深!”宫承业拿着里的符晃了晃,赞叹道。
“这么来,爸你有看过爷爷使用过这符医之术救过人?”宫宪国越来越感到震惊了。
“是啊,当年我才十岁,父亲带着我时偶遇一个病人,病人当时已是病入膏肓,药石无用。我眼睁睁看着父亲当场制符,贴在那人的额头,不过数十分钟后,那人竟然苏醒过来了!当时我就觉得很神奇,想要学习,但是你爷爷我还长大了再教我,如果不是今日见到师叔用符医之术,我还不知道符医之术需要强大的修为才能使用。”宫承业完便看向窗边,心里涌起了对父亲无尽的思念。
听完这些事,岳雅萍沉默了一会,忽然抬头问道:“你之前怎么没有和我过这些事?”
宫承业闻言苦笑了一声道:“我之前和你这些,你不都我是迷信吗?”
岳雅萍闻言终于想起来了,当初宫承业和他讲过他父亲曾经使用灵术杀死过几十个入侵国家的外国人,只是在当时的年代,乱这种牛鬼蛇神的话语是抓去坐牢的,加上岳雅萍本身就是知识分子家庭出生,更是对怪力乱神之嗤之以鼻,吓得岳雅萍警告宫承业以后不许再提。只是时间久远了,岳雅萍一时不记得,如今一提醒,便想起来了。
“老宫真是对不起,我竟然不相信你。”岳雅萍想起往事,不禁羞愧难当。
“哎,老夫老妻了,没事,都过去了,你现在别胡思乱想,养伤才是最重要的。”毕竟这么多年的过去了,宫承业倒是已经接受了。
“这么来,你当年爸用了灵术杀死了几十个外国人,也是真的吗?”岳雅萍想起这件事,抬头问道。
“是啊父亲当年是真英雄啊!他当年那么威风凛凛的站在我面前,英勇奋战!”宫承业回想起父亲,眼角泪光闪动。
“那这么来,刘老师也是”岳雅萍忽然不话了。
“哼,难道你现在还认为师叔你遭劫之日是碰巧的吗?”宫承业哼了一声,反问道。
“什么遭劫之日?我怎么不知道?”宫宪国满脸疑惑的看着两人。
“本来我今天不用来医院遭罪的,今天早上师叔曾经告诫我过,今日我有劫难,不宜出门,但是我没有听他的话,还是出门去跳舞,结果没走几步就摔倒了!”岳雅萍想起今日的遭遇,不禁悔不当初,不该出门呀!
宫宪国完全惊呆了,好似失了音一般,好像麻木了一般,既不出话,也没有力量,只能呆呆的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