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第七十二步 走近科学节目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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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十一深深看郁久霏一眼:“你得亏没早生千八百年,不然圣母的位置就该是你坐了。”

    “谬赞,谬赞,总之呢,考虑到后面自私先生是要死一次的人,所以我觉得,我跟自私先生或许都值得试一试暴露在镜头下,尤其是我拿着这东西,不就代表,我跟自私先生刚好一人一个?”郁久霏着,从背包里把捕梦跟风铃拿出来晃了晃。

    风铃叮铃叮铃响,吸引了楼十一的注意。

    楼十一思索一会儿:“你的意思是,你打算把这两分开,你一个、沈西聆一个?”

    话间郁久霏已经把捕梦跟风铃拆开了,脚利落得不行:“对,但是不是现在分,我们先去调查一下,然后按照下一个受害者的条件来分,下一个该拿着什么,就分哪个给自私先生。”

    “唔靠谱,这样干,第四天的时候,不管原先要杀谁,应该都会变成你了。”楼十一笃定地。

    郁久霏总有办法在b的底线上反复横跳,她能活这么久真得亏遇见的b都极其善良,比如沈西聆跟这个副本的导演。

    计划安排好,接着就要想想怎么从导演下借档案室。

    之前导演的拍摄规则是“去重要区域必须有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在场”,如果玩家同时要去不同的重要区域,摄影组就按照区域的重要程度分配摄影,最重要的区域有摄影拍摄避免瓜田李下不清楚,其他区域则是由工作人员跟随,录制则靠监控。

    郁久霏仔细回想了一遍规则,:“规则肯定无法避免,导演作为b也不会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干脆就大方去,着重看各个死者生前经过的所有资料,文忆这么聪明的人,应该不会一点信息都没留下。”

    完,郁久霏又躺下了,准备再睡一觉,她的理由相当正经:看视频看了个通宵,当然要休息一下,不然晚上死路上了怎么办?

    不用睡觉的楼十一倒是非常支持郁久霏的决定,等郁久霏一睡,他就立马也进入睡眠模式。

    两个人别的事情还可能争论一番,只有在睡觉这件事上惊人一致。

    郁久霏一睡就睡到了晚上六点,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她不算自己睡醒的,是听见了外头的吵闹声,不得已爬起来。

    “什么声音好吵啊”郁久霏抱着鸡玩偶揉揉眼睛爬起来,侧耳仔细去听,发现是有人在出事了之类的。

    楼十一直接回答:“有人撞鬼了。”

    郁久霏慢慢清醒过来:“撞鬼?啊,我记得姐姐过,另外四个死者的鬼魂是可以在火车站内随意移动的,出去看看。”

    完,郁久霏赶紧起床,麻利地把自己的被褥玩偶收拾好塞背包里,离开昏暗的客房。

    客房外头的走廊上还留着几个胆大的玩家,他们紧张地看着走廊另一头。

    郁久霏打开门走出来后先跟他们打了个招呼,玩家们眼神古怪地看着她。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郁久霏顺着他们的目光缓缓转头到走廊另一头,猛地睁大了眼睛:“卧槽!你们愣着干什么啊?去救人啊!”

    走廊另一头有玩家被湿漉漉的黑色长发缠住脖子缓缓吊起来,附近的玩家都离开了自己的客房,胆的已经逃跑去其他暂时安全的地方,而胆大的玩家在等,等地图的突破口。

    这个副本的诸多攻略虽然都地图的鬼不同,规则就不同,但所有攻略上都体现了一个最明显的事实——鬼杀人的规律和条件,往往是人命堆出来的,就看谁那么倒霉被鬼选中杀掉。

    郁久霏看得出来,却永远不会对这种事情袖旁观,所以在看到有人被吊起来的时候,不管那是人是鬼是npc,立马让系统从商城里买了把园林剪刀,等剪刀拿到,对着那头发就是咔嚓一刀。

    该不,商城出品,必属精品,那看起来坚硬无比的鬼头发,只是一刀的事。

    其他玩家根本来不及阻止郁久霏,他们从没见过这样的圣母病,就算是根本没任务指引跟攻略的新人,都会对陌生的人和事保持最基本的警惕心,除了天生圣母病。

    加上郁久霏身体素质确实不错,在精神病院逃跑出来的体魄,一般人还真追不上。

    郁久霏一拎着剪刀一去扶落在地上的人,把他扶起来后才发现,这是之前在公交车上见过的青年玩家之一,看起来二十七八岁,容貌普通。

    “你没事吧?”郁久霏关切地问。

    那些头发在郁久霏剪断后就消失不见了,被吊住的玩家脸憋得通红,他摇摇头,想没事没能出来,脖子上很粗的一条红色淤痕。

    看他困难的模样,郁久霏忙摆:“不出来就不用了,你赶紧找地方休息一下吧——”

    话还没完,猛然被其他玩家打断。

    “你是怎么被鬼给盯上的?按照这个地图的规则,人应该只在第四天被杀,现在才大雪后第一天,你做了什么让鬼必须杀你的事?还是你知道了什么?”留下来的某个男玩家凶狠地问。

    副本开始已经过去两天,许多细节并不是只有郁久霏一个人看出来,她只是有楼十一跟沈西聆帮忙,找得更快而已。

    郁久霏有些不太高兴地挡住青年玩家,直接跟那些不走也不过来救人的玩家:“他受伤了,不出来啊,而且你们刚才不救人就算了,现在连让他休息一下的耐心都没有吗?”

    进来的玩家都是拼尽全力想活的,郁久霏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不会去指责任何一方冷漠,可稍微给一点休息调整的时间也不会怎么样啊。

    刚才打断郁久霏话的男玩家:“你刚才救他已经很浪费会了,这个地图限制很大,而且找不到任何鬼魂出来指引规则,难得出来一个,你还把会浪费了,你圣母病为了一己私欲想满足自己的心理,就让我们陪着你死吗?”

    郁久霏差点要被他服了,好在她思维转变得快:“我救人是一己私欲,那你们想卖队友求活下去的会,就不是吗?今天你们卖别人,明天别人卖你们的时候,你们会不会希望有我这样的人出现呢?”

    “不会啊。”除了郁久霏身后被她救了不能话的,其他玩家了同样的话。

    不会啊、当然不会、死就死了、干嘛连累别人、死了还能给别人送线索、比只会坏事没有牺牲精神的圣母病强

    话声有大有,没一个人站在郁久霏这边。

    其实郁久霏明白,他们当中有些人是真的这么想,有些人只是因为自己活着,所以可以随便自己到时候肯定会直接赴死。

    但人的求生本能不是克制就克制的。

    就像上一个末日副本,假末日中的人永远比活在真末日里的人更懂得苟且偷生。

    郁久霏长叹一口气,:“我用我的消息跟你们换他休息一晚,可以吗?”

    不出话的青年玩家愣了一下,走到郁久霏身边摆摆,逼着自己:“本来我就是要死的,也没打算,进游戏里系统跟攻略都提醒过,游戏里的任何人都不值得信任,自己收集到的消息就是自己的。”

    青年到这里咳嗽了半天,捂着脖子喘匀了气才继续:“但是你救我一命,没必要被他们骗出消息来,但我可以我为什么会被盯上。”

    那些玩家猛地上前一步,死死盯着青年,甚至忽略了被他们讨厌的圣母病郁久霏,一个劲催促青年赶紧,不要浪费时间之类的。

    郁久霏摸摸自己的脑袋,想什么,被腕上的楼十一拦住了。

    楼十一用晶片的一角在郁久霏背上写:他身上有东西,听他。

    于是郁久霏将自己要的话硬吞回去,憋得脸都红了。

    青年玩家轻咳两声:“咳咳我在值班室里找到了一段绳子,因为长得很奇特,我以为是线索,所以偷偷带在了身上”

    完,青年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一段细细的绳子,随后丢在地上,他的表情有恐惧,不像作假。

    那段绳子是青蓝紫色渐变,女孩子会买来编织链或者别的工制品,因为漂亮。

    其他玩家都默默推开,包括青年,现在都知道了拿到这个绳子的人会被鬼盯上杀掉,现在自然不会靠近,而且要想办法怎么把这个东西弄走,接着就要全火车站搜索这样的绳子,找出来后看看能不能拼凑出线索。

    郁久霏却完全不害怕,在其他人都后退的时候快步走了过去,蹲下将绳子捡起来观察。

    青年看见了急忙:“你干什么?快丢掉啊!我在火车站就拿了这个东西,一定是它的问题!”

    “没关系,我看看”郁久霏目不转睛地摸索观察这根绳子。

    从感上,这根绳子其实很旧了,有些起毛,不如编织成品的捕梦保存得久,至少郁久霏在04门口拿到的捕梦看起来更完整些,不过材质应该是同一种。

    作为一个多年的艺人,郁久霏对各种编织品的材料再清楚不过,是不是同一种,摸就能摸出来。

    至于楼十一,他作为一个可以透视扫描的bg人工智能,应该是刚知道青年被吊起来就发现他身上有绳子,所以让郁久霏别乱话,这样可以让青年主动把这个东西出来。

    就算他不,等人少了也可以偷偷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像对方要来看看,用文忆的消息都可以,线索总要拿到。

    所有的玩家都惊恐又警惕地看着郁久霏,防备着还有头发把郁久霏也吊起来。

    然而郁久霏一点事都没有,看完后拿着绳子站起来,问青年:“这个绳子,可以给我吗?”

    玩家们都愣了一下,青年还没话,那些见死不救的玩家反而急了,直接质问郁久霏:“你是不是还有别的消息?不然你怎么拿着那根绳子没事?”

    “没事?不是啊,只是现在拿着不会死而已啊,那位先生,你你拿到多久才被吊起来的?”郁久霏回头问青年。

    青年沉默一会儿,回道:“我昨天下午找到的,算起来,过去一天多一点。”

    郁久霏摊:“是嘛,既然都过去这么久,谁一定是绳子的原因?不定是绳子与别的条件结合触发了死亡条件,不然,就是需要时间来触发,这刚救下来人,怎么会马上就来杀我呢?”

    话音落下,走廊里的玩家都沉默了,莫名被郁久霏奇怪的脑回路给服了,好像有哪里不对,但感觉得很有道理。

    看没人回答,郁久霏又问了青年一遍可以不可以把绳子送给她,不可以的话就算了。

    青年忙摆:“不了不了,不用还,您拿着吧,反正这个游戏是一人通关,其他人都连带着通关的,我不敢拿着了,您要是有自己的消息,还是您拿着比较有效。”

    郁久霏开心起来,将绳子放进了背包里,笑着:“谢谢你!你真是好人!”

    好人卡一发,玩家们的脸再次扭曲起来。

    就在郁久霏准备离开去找导演的时候,忽然被刚才的男玩家拦住,郁久霏抬头茫然地看他。

    男玩家理直气壮地:“既然是同生共死的玩家,你都救那个傻逼了,不妨把你的消息也给我们,这才算是救大家啊。”

    郁久霏摸摸下巴:“可是我的消息大部分是自己的猜测,我要是猜错了,你们知道的话不定会跟我一起拿不票哦,你们忘记这个地图通关的条件是火车票了吗?”

    玩家通过率全掌握在火车站工作人员里,目前谁都不知道火车站判断的标准是什么,不敢多做,也不敢少做,每个玩家都相当束束脚,就连郁久霏都是让沈西聆跟自私在外面顶着,还有楼十一帮忙处理监控,自己才偷偷摸摸乱跑。

    不然按照规则,她确实不敢随便接触文忆的事。

    万一文忆所找到的真相就是不能触碰的通关条件呢?被发现就等于是把自己的通关会给浪费了。

    听见这话的玩家沉默下来,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把郁久霏怎么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郁久霏上肯定有别的消息,刚才她自己都用自己的消息换青年休息,接着又拿走了青年完全不敢动的绳子,要她没有消息,傻子都不信。

    郁久霏看他们纠结得不行,干脆:“其实我得到的消息也很残缺,还可能跟火车站的秘辛相关,我假设,凶就是火车站人员的话,谁找到了真相,谁就得死在火车站里,而且这非常简单,不给票就好了。”

    一个女玩家:“这种事情只要动动脑子都能想到,你到底想什么?”

    “我想的是,我原本打算在第四天到来之前找出所有的真相,第三天把事情公布出来给所有玩家都知道,你们是被动知道的,跟你们自然没关系,而我接受第四天的杀害,我幸运的话,可以活下来,破除火车站的未解之谜,我们可以去下一个地图,就算我倒霉死了,你们、还有其他玩家,也可以顺利活下去。”郁久霏平淡地出了牺牲自己的计划。

    这种奉献精神,就连一直咄咄逼人的男玩家都受不了了,直接:“你有病吧?”

    郁久霏很认真点头:“对啊,我是确诊了的极端奉献型人格,俗称,圣母病,你们不用担心我的,不过还是要注意,万一我第三天没有任何动静,就证明我查不出真相、也没办法吸引凶的注意力,到时候可能还是会随被他们挑选一个人杀掉。”

    后面这半句话比郁久霏是个真圣母病还震撼,玩家们几乎无法消化郁久霏的话,根本不敢相信,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女玩家,还是圣母病,居然找到了这么多消息。

    青年玩家缓缓走过来了,他诧异地问:“你到底知道多少消息啊?怎么找到的?”

    郁久霏歪歪头::“我?消息不多,可能就比你们多出一点点,比如那根绳子,至于我怎么找到的,也跟这种绳子有关,我只是更早一点点拿到了类似的东西而已。”

    “比我还早,那你怎么没事呀?”青年那沙哑的嗓子都忍不住惊呼出声,叫完又疯狂咳嗽起来。

    “别激动别激动”郁久霏赶紧给他拍拍背,怕他背过气去,“具体呢,我就不多了,怕跟真相有关,总之,我也是在搜查的时候遇见的,本来我以为就我自己捡到的一个,但现在看来,火车站内可能还有更多类似的东西,其他人也捡到的话怕是离出事也不远了”

    着,郁久霏焦虑起来,她焦虑自己救不了所有人,担忧要是又有其他人捡到绳子或者铃铛上的配件,要被鬼处理掉怎么办?

    郁久霏愣神一瞬间,忽然想起来一件事:“等等,我想到一个可能,火车站每年大雪都会惨死一个人,但没一年只死这一个啊!”

    “卧槽”玩家们被提醒了这个可能,都愣住了,接着纷纷去翻导演给的资料,发现确实只提到了大雪后第四天会死一个人。

    可游戏内的文字一直只有字面意思,大雪这天会死一个人是固定的,那就意味着只有“大雪这天会死一个人”的规则会绝对成立,不代表其他时间也一定不会死人。

    之前每个人都觉得低等级的副本加上已有固定规则,所以在第四天得到火车票就好了,直到青年出事又被郁久霏提醒,才发现这个隐藏规则。

    有玩家忽然:“可是,如果有人提前死了的话,怎么把死者遮掩起来,只留下第四天死的呢?”

    郁久霏想到人头鬼姐姐的情况,:“时间距离这么近,完全可以拖到第四天才断气,你们看过恐怖片咒怨吗?里面的伽椰子就是被困死的,不是被打死的。”

    伽椰子被打,一开始并没有死,她甚至在塑料袋里挣扎着,想求救,可是后来她丈夫把她关在了阁楼上,生生拖死了她。

    现在拿到了绳子被鬼杀掉也有这种可能,困起来,吊到不会被发现的地方去,等到第四天,该怎么死就怎么死。

    玩家们听到这个可能,顿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死就算了,被杀掉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可要是一口气吊着拖到第四天,还不如咬舌自尽呢。

    “总之,大家都心,我要去找之后的线索了,你们想跟着也行,但是,绝对不要开口,也注意自己的行为,然后,如果遇见其他出事的玩家,就算不想动,请通知我,我想救下每一个玩家,更会努力把大家都带出去的!”郁久霏郑重地许诺,随后在玩家们的注释中离开。

    等郁久霏拐过楼梯口,另外一个女玩家:“你们敢跟吗?会死的吧”

    这个“会死”,不是发现真相可能拿不到票会死,而是触及真相的人,可能马上就会被解决,跟只是拿了绳子就被杀的青年一样。

    一直咄咄逼人的男玩家斟酌后:“先看着吧,反正她不是,如果她知道真相,第三天会告诉我们所有人吗?也就后天的事,而且,谁要是觉得自己要被杀了,可以找她,她一个神经病,谁去都会救下来的,不用担心自己熬不到第三天。”

    其他玩家默默同意了男玩家这种利用的做法,活着的会不多,谁都想苟且偷生。

    郁久霏能猜到他们的做法,却根本不在意,她脑子就这样,被利用会觉得自己帮上忙了,根本不在乎,等到了隐蔽的地方,喊楼十一出来:“楼十一,我刚才的对吗?”

    楼十一飘起来:“圣母病方面的言论我不做评价,不过你关于绳子跟死亡规则的内容,我认同,而且,之前不知道绳子的问题,我忽略了这方面,在那个青年口袋里发现那根绳子,我才发现,我在监控里还见过这种绳子。”

    这对郁久霏来,是非常好的消息,不亚于知道文忆的存在。

    “楼十一你太棒了!快,你还在哪里见过?或者,火车站里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存有这种绳子,我感觉这是很关键的东西。”郁久霏搓兴奋地追问。

    “可能跟你猜想得不一样,这种编织用的绳子,最早是一个旅客不心掉落在火车站内的,后来算作丢失物放在失物招领处三个月,确定不会再有人来认领后,一个年轻的女员工带走了这串彩色绳子,后来还给自己编了不少东西带着,但她没有死亡,且已经升职去大城市的火车站当领导了。”楼十一平静地打破了郁久霏的幻想。

    郁久霏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沉思起来:“你确定是一样的绳子吗?”

    对于这个问题,楼十一很是无奈:“又没有实物在这里,我肯定没办法像你拿到的绳子那样扫描出材质,只能,从款式跟渐变的颜色推断,可能是同一种。”

    这个回答并不意外,郁久霏知道楼十一现在的能力有多少,除非他连接了游戏主探查那一段游戏数据。

    “好吧,那后来呢?这种绳子都被那个女员工拿走了的话,其他人应该也没有才对啊。”郁久霏疑惑地。

    楼十一随后拉出一个光屏给郁久霏看截图:“事情就出在这里,她确定升职后,为了感谢旧同事、旧领导的帮助,又买了更多类似的线,编织成各种吊坠链子分发到火车站很多员工里,所以,这种线,在火车站内任何一个角落出现,都不奇怪。”

    看着楼十一截图出来的各个绳子位置,郁久霏倒吸一口凉气:“那要是这些绳子都算被鬼杀死的条件,我们这不跟玩现实扫雷似的?踩到就真的寄了!”

    “还好吧,扫雷这种游戏,我没成高级芯片之前也都能通关啊,很简单的。”楼十一不经意地秀自己的智商。

    郁久霏沧桑地抹了把脸:“你在什么呢,我是我去救人跟扫雷一样,绳子这么多,一步一绳子,玩家也多,我救不过来这概率太高了,一步炸一个,救不过来,把我切八块都救不过来”

    楼十一想冲郁久霏翻白眼:“快吃药吧,别发疯了,你再发疯,我就去你主治医生那打你报告。”

    “你提醒我了,以前我有个病友,他玩扫雷是反过来玩的,也就是,在他那里,踩到空格就算输,既然这样,只要我去把所有的绳子都找到,就不存在地雷,那我就不用救人了!”郁久霏猛拍,感觉自己智得一批。

    “”打死楼十一都想不到,居然还能这样认识郁久霏的新病友,不愧是一个病房的,跟郁久霏疯得有来有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