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吓死
饮了酒,助涨了华十二压抑许久的玩性。
“堂下所跪者何人?”
他一声大喝,惊得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
可惜此地无桌案,更无惊堂响目,他只得一拍大腿,指那瘫软在地的黄巾军侯。
可怜军侯正晕头转向,更听不懂华十二的现代普通话了。
军侯久久无反应,却恼了华十二:“你为何如此轻蔑,竟不答话?来人呐,打他十棍,给他长长记性!”
全场默然,除了巴白,没人听懂华十二的话,却也没人不敢重视。
一时间,众人目光全集中在巴白身上,都盼着他翻译神明的言语。
巴白却不是人,没有华十二的命令,他不会主动做出任何动作。
“哎,怎么如此安静。”
嘟囔一句,华十二遍视全场,忽的想到了什么,敲敲脑袋:“巴白,你把我刚才的话翻译给大家听。”
巴白忠诚执行命令。
李溪一时凛然,顾不得酒醉,跑着去把雷鸣军中的军法棍拿了来。
他又喊了两人,按住那军侯,结结实实的打了军侯十棍,只把军侯打得是哀声不断,双目垂泪。
“巴白,接下来我所有的话你都要翻译。”
完这一句,华十二又指着那军侯,道:“!你姓甚名谁,为何来犯我雷鸣乡?”
军侯此时哪敢迟疑,就怕军棍再上身,赶忙道:“将军,卑下姓李”
话没完,却被李溪打断:“你也配姓李?”
“李溪,住口!坐回去!”
“是,先生。”
军侯听得分明,打蛇随棍上,急忙改口道:“先生,卑下姓李,名敢,是已吾城中黄巾军侯。
卑下无意打扰先生清净,来雷鸣乡也是无心,恳求先生饶过卑下的性命。”
“无心,我看你是有意!”
华十二又拍大腿,“看来你还是不老实,李溪,再打他三棍!”
李敢面如土色:“卑下不敢,卑下不敢!”
却还是没逃过三棍。
“再你是为何来我雷鸣乡,是想做什么事?再敢不老实,十棍加之!”
李敢战战兢兢:“卑下是因为麾下兵马走失,人数不足,想在乡中再掳些人充军,先生饶命啊!”
“好狗胆!还嫌害人不够?
黄巾,黄巾,迟早被百姓的血染成赤巾!”
大家听了李敢的言语,也都愤怒不已,他们之中,若不是侥幸,哪个也逃不过被黄巾强掳为军。
李溪酒醉上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泣泪道:“先生,李溪请斩黄巾!”
“起来,不许跪!”
华十二沉声道。
然李溪这一跪却似推倒了多米诺骨牌,大家齐刷刷跪倒一片,异口同声:“先生,杀了黄巾吧!”
“都给我起来!”
华十二站了起来,“杀他,可以,但他现在还有些用处,用完了他,再杀不迟。”
“先生!”
众人长跪不起,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了悖逆神的勇气。
“区区一贼人,还不足以让我背叛誓言,我,一诺千金!
都给我起来,我不许你们跪!”
众人这才零零散散的盘坐。
这时再看李敢,华十二吃了一惊,“巴白,去看他还活着不?”
巴白来到李敢身侧,看到他嘴角有绿色胆汁,又抬起他头颅一看:“先生,他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
原来是被活活吓死了。
“竟如此没用?”
华十二懊恼道,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没有杀了一个人的自觉。
这是好事。
“你们呀。
我都了他还有用,你们这么急着杀了他,除了解恨,还有何用。这下真的死了,我们也少了了解已吾城中黄巾军情况的渠道。”
今日大喜,华十二不想败了大家的兴致,道:“也罢,反正也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八字而已。
只是,李溪,你需长长记性,今日忤逆长官,依军法该打几棍?”
“先生,并无这条军法。”
巴白忠诚回复。
华十二敲了敲脑袋,确实没这条,当时只定了战场上的军法,战场下的,他那时没想到,“那现在有了,忤逆长官,该打五棍。
李溪,你可心服?”
“先生,李溪心服。”
“既然心服,那谁来替我执行此军法?”
巴白重,受了他五棍还有命在的世上罕有人,华十二此时可不想叫李溪丢了性命。
醉意指使下,有人野心放大,越众而出:“我愿代先生执行军法!”
华十二盯了他一眼,道:“好,把军法棍给他。”
接过军法棍,李溪早安稳趴在地上,那人结结实实的给了他五棍,但李溪咬紧牙关,一声没吭。
五棍打完,李溪坚强站起。
“回去饮酒吧。
今日宴席本为庆功,不可为一人死而坏我们心情,大家,再饮一杯!”
众人随着华十二的动作而动,将瓷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华十二突然想到什么,问一声:“刚才执行军法的,姓名叫什么?”
人群中有声音响起:“先生,我名赵明。”
“赵明。”
念叨了一遍这名字,华十二道:“从此你就是雷鸣军中军法官,但有违反军法的事情,一经发现,你就执行军法。
军法,你可背的明白?”
“先生,我都记得。”
“很好,那你就是雷鸣军中的军法官了。从此之后,只要是违反军法的,不管是校尉,还是士卒,你都可以使用军法棍来惩罚他们。
而你,要有违反军法的地方,三倍罚你。
也就是,该打三棍的,在你身上,要打九棍;该打十棍的,在你身上,要打三十棍。
你愿意吗?”
人群中,赵明在酒精促使下,慷慨道:“先生,赵明愿意。”
“那么,李敢,从此你就不可以执行军法了,你明白么?”
李敢咬着牙,也不知是因为痛还是什么,道:“李敢明白。”
华十二点点头,安排完雷鸣军中的人事后,他举起酒碗:“来,再饮!”
一夜好睡的华十二醒后并没有宿醉的症状,许是氪星人基因起作用了?
“巴白,大家有没有起来?”
“先生,只有四五个人起来了。”
“俘虏呢?”
“都还在沉睡着。”
穿上衣服,华十二站了起来,“带我去看看俘虏。”
入目所见,俘虏们躺倒一面,呼呼大睡,这群俘虏在昨日宴饮前人人都被灌进去一碗五十二度白酒。
他们何曾见过这般烈的酒。
于是不管酒量深浅,皆是一碗就到,人事不知。
这玩意在这时代可当上等麻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