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秘密医院不远的地方，从外面看像是废弃厂房，里面其实是个基地。在地下的大型会议室里，会议开始。

    参加会议的有：全球领先者协会常务干事，大陆领先者协会秘书长及四大长老，各门派主要负责人，全球领先者的新生力量代表，各无门派人士。

    会议就吕延成为病毒的可能性问题进行了严肃而激烈的讨论，经过连续三天的思想交锋，主要形成了三种论点。

    第一种，吕延是病毒，虽然拿不出证据，但应进行囚禁、监控甚至消灭。

    第二种，吕延不是病毒，附身在他身上的那个灵才是事情的重点，当务之急是捕灵，至于吕延，没有必要进行管控。

    第三种，无法确定吕延是不是病毒，其人可放行，但要进行严密监控。

    人越多，效率越低，领先者也解决不了的问题。大尾巴会就像是熬鹰，鹰累，人也累，终于所有人的精力都耗尽，只等一个有份量的人提出个差不多的结论，然后鼓掌通过。

    孟老爷子发言：

    “真相重要，结果更重要。诸位请想一想，如果吕延真的是病毒，也就是地球出了病毒，我们会面临怎样的后果？”

    众人沉默，哑巴吃饺子心里有数。

    孟老爷子直接道破，“所有的典籍都没有记载，但我们不能掩耳盗铃，歌者的二向箔，归零者的橡皮，还有农夫的消毒水，都是悬在我们头上的铡刀。所以，我的结论是：地球上没有病毒。”

    会场又是短暂的沉默。全球协会的常务干事点了点头，“调子就这么定了吧。但是！”

    众人一听见但是二字，知道重点来了。

    “但是，我们不要忘了另一个问题，堕落者的问题，无论这个吕延是不是病毒，绝不能让他成为堕落者。”

    众人纷纷附议，很快形成了会议纪要，吕延重获自由，但要收到严密监视。

    金老板开着车来到一家心理诊所，拉着吕延、孟盼和王胖子。前台认识金老板，不冷不热地招呼着。打听到第二梦今天值班，金老板就领着三人上了二楼。

    走廊尽头的诊室，吕延坐在了第二梦面前。

    第二梦算是个美女吧，就是瞳孔而偏上，看人的眼神像鬼一样。她问吕延有什么病，吕延按照提前演练的台词道：

    “半年前戒了烟，戒断反应早过去了，可最近不知怎么的，心瘾厉害了，动不动就想抽一根，虽然忍住了，但想的难受，有时做梦都是在抽烟。要是这么下去的话，不出一个月，我肯定复吸了。咋办呀？”

    第二梦听后噗嗤笑了，“原来如此呀，难怪金老板来找我，这病我能治。”

    梦疗开始，吕延在梦里对第二梦下跪叩头，不停祈求着：

    “姑奶奶，让我抽一根吧，求求你了。”

    第二梦穿着性感的黑皮衣，前凸后翘，左拿一根皮鞭，右轻佻地拿着一根烟，在吕延面前晃呀晃，笑嘻嘻地道：

    “想抽烟，可以呀。可你知道后果吗？”

    吕延哪还顾得上这些，捣头道：

    “只要让我抽一根，啥后果都行。”

    “好吧。”

    第二梦点燃了香烟，塞进了吕延的嘴里。吕延浓浓地吸上了一口，感觉自己飞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