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相爱相杀
墨子言在仔细的给云念清洗眼睛,因为血液有些凝固,墨子言稍微冲洗的有点用力。
云念轻轻的“嘶”了一声,一旁紧握着云念在释放冷气总裁终于忍不住朝墨子言吼出声:“你轻点,她怕疼!”
墨子言哆嗦了一下,上动作放轻了一点,嘴里却嘀咕到:“我轻点就是了,你能不能不要随意释放你的氟利昂制冷剂。”
“噗”云念笑出声。
云琛见云念笑了周身的气息瞬间收敛了不少,只是握的更紧了。
清洗完白尘也到了,白尘里提了一个保温盒,走在前面跟大爷似的,和后面进来的拎着大包包的原助理形成鲜明对比。
白尘看见云念眼睛就放光,“哇,可爱,脸怎么这么白,来来来,三哥给你带了好多好吃的。”
“三哥,你给我带虾饺了吗?”云念可怜兮兮的问。
“带了带了,二哥特意吩咐的,还有一些滋补的汤。”着才边让原沐放下大食盒,“原沐,放着吧。”
原沐应声放下并一一打开食盒。
云念被香味勾的馋虫都出来了。
云琛却不让她动,而是给她舀了一碗乌骨鸡汤,“先喝汤,乖。”
云念唔了一声便喝了一口汤,咋吧着嘴,沾上油光的红唇诱人极了。
这头白尘和墨子言则是在相爱相杀。
“哇,言哥,那是我的无骨鸡翅,你还给我。”白尘作势便要去抢。
“不好意思,橙子,最后一个是我先夹到的。”墨子言着便要放进嘴里。
白尘看准时直接上筷子一抢,但是没得逞。
墨子言斜着眼看着气呼呼的白尘觉得可爱极了,哈哈哈。
随即凉凉出声,“橙子,这种鸡翅一般为了保持新鲜度我们会用泡尸体的福尔马林泡一泡,保证嫩滑如初。”
白尘一想到那个画面就毛骨悚然,“言哥,你吃你吃,我尊老爱幼行了吧。”
墨子言闻言嘴里的动作一顿,睥睨着白尘,“你子是想去我的解剖室待一待了是吧,尊老爱幼?”
白尘嚼着饭的动作瞬间停了,腮帮子鼓鼓囊囊的,用不可思议的大眼睛看着白尘,像只仓鼠。
白尘想起以前的惨痛经历浑身发毛,“言哥,我错了,你不老,我那是孔融让梨,饶命。”
转头像原沐求救,“沐沐,有人欺负你家老板,你不管管吗?”
正在给白尘剥龙虾的原沐闻言唇角一勾:“阿言,别逗他了,一点就炸,我怕牵连我被扣工资。”
终于两人安静的吃饭,原沐就静静的一直给白尘剥虾壳,看白尘吃得欢快,眼神都柔了几分。
“笃笃。”众人吃到一半时办公室的们被敲响了。
“请进。”墨子言沉声。
门被打开,来人戴着一副金丝勾边眼镜,眉清目秀,文质彬彬的样子,是病人的秘书长宫蓝。
“抱歉,打扰了,不知可否请墨医生和云姐借一步话?”来人礼貌的出声询问。
见到云念时来人愣怔了一下,不过片刻就恢复过来。
墨子言看向云念,云念想到今天术台上毫无生气的大叔,“当然。”
墨子言见云念同意就建议去会议室商议。
云念起身却被拉着云琛的带了回去,跌进云琛怀里。
“宝宝”云琛似乎有点委屈。
云念立即顺毛:“哥哥,我一会就回来,等我一下好吗?”
被顺毛的某总裁表示很受用,“那我在这等你。”
墨子言三人去了会议室。
会议室里。
文质彬彬的男人首先出声:“十分感谢墨医生和云姐今天出相救。”完还深深的鞠了一躬。
云念和墨子言连忙出声:“秘书长客气了,救死扶伤是我们的责任,定当尽力。”
秘书长再次出声,“今日的事还请二位保密,如若走漏风声,我蓝城必会大乱。”
云念表示:“秘书长放心,蓝城主之事我们自会守口如瓶,保护病人隐私是我们作为医者的职责。”
“多谢,不知我们城主的伤情况如何?”
墨子言翻开病历,“子弹取出,肿瘤为良性的也已摘除,等麻醉过了病人大概就会醒来,剩下的就只是需要时间修复。不过蓝城主之前太过操劳,对身体的劳损较大,之后恢复期可能会比较长,不宜过度操劳。”
秘书长,“好的,我记下了,谢谢墨医生。”
这时秘书长突然看向云念,“云姐,不知云姐今年芳龄几何?”
云念俏皮出声:“秘书长不会因为我未成年告我不法行医吧,我可是持证上岗?”完还眨了眨杏眸。
官蓝被逗笑:“自是不会,在下只是想问问云姐芳龄几何,好奇罢了。”
墨子言出声圆场:“念念今年十七,但是在国外念医学,在医术方面颇有天赋。”
宫蓝听了心里一紧面上却不显,与二人寒暄完之后便去了病房。
吃完饭,众人也就准备散了。
医院门口,墨子言送他们上了车。
白尘坐在副驾驶上朝云念和墨子言挥,“可爱,言哥,我们先走了哈”完银色的劳斯莱斯就飞驰而去。
墨子言转头看向云念,“可爱,回去好好休息,今天辛苦了。”完想揉揉云念的头,被云琛制止了,“这是我家的。”
墨子言心里苦,兄弟太能吃醋怎么办,在线等,急。
“算了算了,气吧啦的,走吧走吧。”
云念软糯出声,“子言哥,再见”
“好的,注意安全。”送完几人墨子言就回了办公室,发现原沐给他发了消息。
“阿言,老爷子那边帮我顶着点。”
墨子言看见心幽幽的叹了口气。
是的,他和原沐是从一起长大的兄弟,墨家和原家是世交。
七岁起原沐就出了国,所以这件事很少人知道,包括白尘都不知道。
等回国了原沐不愿回去继承家族产业,而是在白氏企业当一个总裁特助,一直和原老爷子僵持着。
墨子言如何不知他的心思,只是回了两字“了解”。
墨子言伸了个懒腰,看着窗外湛蓝的天际出神,又想起那个暖阳里的姑娘“那你又何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