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第 101 章
钱明月其实过去从来不会做饭,但后来她觉得做饭能靠近火,她能控制火,训练自己的异能还特别暖和。
是的,就算是火系异能,但钱明月特别的怕冷,可能是末日刚开始几天她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没有吃的,门外还有爷爷奶奶甚至妈妈的便成了丧尸在自己的门口用尖锐的指甲,疯狂的挠着拍打着房门,她又害怕又无助。
虽然开了暖气,但依旧寒冷,甚至到后来,他房间的暖气因为太冷了而冻坏无法运转,她冷得快死掉了,最后只能硬着头皮从自己房间跳下去,在其他丧尸还没赶过来前,跑到厨房又跑到其他房间躲起来。
那房间的暖气还是好的,而且靠近厨房,她拿了很多吃的,这才支撑到哥哥来救自己。
不过,就算现在,钱明月有了火系异能,但依旧很怕冷,冷的恐惧大于一切。
“你还想吃什么呀?”钱明月看着可可爱爱的仓鼠乖乖地站在那,肚子已经吃得鼓鼓的,却还是很可爱的眼巴巴看着自己,表情都不由多了几分笑意。
“姐姐都会做,姐姐不会做这里也有其他姐姐和哥哥会做的。”
“对,我做饭老好吃了,家里过去就我做饭。”那空间系异能的中年妇女,骄傲地拍着胸脯,“要不要试试看糖醋排骨?我不是用油炸的,那太腻了,现在也费油,我用的是炖的,最后收汁,可好吃了,要试试看吗?”
仓鼠立刻眼前一亮,连连点头,随后从空间里掏出一大份排骨,还有肋骨。
“吱吱吱!”蒜香骨,蒜香骨!
“这么老好的肋排做什么?”那阿姨也看到了肋骨,啧啧称奇,“这骨头过去我都舍不得买的,老贵了,上次看到三条这么长的而已,就要四十五。”到这摇摇头,“没多少肉但就骨头重。”
“的确挺贵的,而且吃不饱。”
“不过芋圆想吃,用这个做糖醋排骨?一起做?”
鼠鼠疯狂摇头,又掏出了大蒜,拍拍大蒜拍拍那个肋骨。
“是。”那阿姨还没开口。
牧飞逸已经走过来了,“他想吃蒜香骨,这只变异的仓鼠可以跟我们人一起吃,没关系的。”
今天吃番茄炒蛋的时候仓鼠就和他抱怨,钱明月给他单独做的那份味道好淡。
最后他那份番茄炒蛋拌饭还是自己帮忙吃掉的,娇气的仓鼠吃的时候费劲巴力的,委委屈屈地看着自己。
牧飞逸有什么办法?这只仓鼠还不让浪费,只能自己硬着头皮吃掉那几乎没加盐的饭。
“那感情好,更方便了。”阿姨笑着撩起袖子,“我这就给你做蒜香排骨,糖醋排。”
“黄阿姨,今天那个雪菜特别下面,还有吗?”
“呦,这雪菜是我之前放在空间里的,做了就没了。”着看向仓鼠,“你有吗?”
鼠鼠揉了揉空间掏出雪菜还有酸菜还有咸菜,他也分不清阿姨要什么。
陆陆续续掏出了十来种,黄阿姨挑了一个:“芋圆这种多来点,我今晚多做点,到时候拌面吃。”
“这种酸菜也好吃,放点肉末肉丝,更好。”
仓鼠就和百宝箱一样,两只爪子从腮帮子里掏掏,又从空间里找找找。
满满一大桌的食材,黄阿姨才心满意足地停下,撩起袖子,“今天我们辛苦点,接下去一个来回都不需要做饭了。”
“行!”
“一起干也挺快的。”
仓鼠看着黄阿姨带着他们一起切菜洗菜,这时候先煮饭,等米饭煮好了他们也切好菜了。
仓鼠就帮忙把米饭打包,当然黄阿姨和另一个空间异能也会放点,但他们不算完全时间凝固,可以放,但不能放太久。
和仓鼠的空间等级到底有些不一样,但没关系凑合用吧。
今天晚饭做得挺晚的,所有人上楼就倒头睡,不过第二天可以起晚点,只要找仓鼠拿早饭就行了。
——
d市,安全区。
牧飞逸离开几天安全区可是一天比一天热闹,他在的时候所有人的热闹都是围着他今天带的变异动物,他对象又给他送东西了,
他的马万里真厉害,他的鹰真棒,他对象到底谁呢?
众纷纭,但谁都不能否认他们羡慕牧飞逸的同时也是知道牧飞逸靠自己的能力在已经在没有任何根基的d市安全区有了一席之地,谁他都要一声佩服。
还有他是稀有的双系异能,三天两头地往外跑任务,工作效率也很高,是刘老重点培养的继承人等等。
后来另一边王家那边也来了一个继承人,李季。
李季来的当天大家也好奇过,“这李季和牧飞逸不知道谁更强?”
不过那时候大多数人的是,“李季哪里能和牧飞逸相比?更何况人家刚来,这么短的时间能看出什么?”
但很快,李季就用自己的“实力”打响了第一战。
李季这几天非常不好过,他几乎被约束在住所内,自己的舅舅见不到,连解释的会都没有,周围所有人都下意识疏远他。
这时候李季在不知道自己上当了,他就蠢到死了。
李季恨,恨对方是想要铲除自己,也恨舅舅的心狠,居然不帮他摆平这件事也不帮他除掉后患,否则他会中计?
就是他不铲除那些也有野心的人,自己才会落到这下场。
装腔作势!又道貌岸然!
他不是听他们这边失利急需民心会走这一步险棋子?不过,这件事也让李季明白,这世界上谁都靠不住,他那个舅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自己只能靠自己,他只能更伪装自己,和他们一样虚假,道貌岸然。
不能落下别人的把柄,更不用自己出头做,而是要让别人做。
李季觉得这件事多少是有他舅舅的意思,只是他不好做,让他做了,看民意,如果不好,他就把责任推卸到自己头上,如果好,他就过来顺势承接。
他爸爸当初就这么干的,李季觉得自己这次就是太轻信他舅舅了,原以为对方会看在血亲的份上不会用这么肮脏的段对付自己。
李季握住拳头,现在恨也没用,必须要靠自己逆转逆境,否则这次就真的完了。
他要把这件事推卸在另一边,李季在房内来回走,一边走一边想该怎么做。
自己就,是接到别人的消息,是舅舅让自己做的。
刘家那边是想觉得自己刚来人生地不熟,所以利用他和舅舅的关系,把他拉下水,就会让舅舅也倒霉!
对就是这么,外面很多风言风语也是这样,把他和舅舅拴在一起了。
那只要找到一点“证据”证明自己是无辜的,是受到别人指示,是对方想出卑鄙无耻的段陷害自己,让他以为这是舅舅的意思,然后他就去做了。
他唯一的错就是没有亲自和舅舅确定,所以误会了,这个理由只要有足够的证据心虚的舅舅肯定会接受,而他身边的人也会信以为真。
前天他还能在外面走动的时候风声已经吹响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他舅舅在幕后指使,果然民众的眼睛都是善良的,哼。
以为把自己拖下水他就有什么好处?还不是一起死!
自己要想办法再让人把水搅浑了,放出就是他舅舅的意思,让这件事越演越烈。
但现在他要怎么弄到所谓的“证据呢?”
李季就在想这件事的时候,突然看到一只白胖的鸽子从天空中飞过去,突然眼前一亮。
“这是牧飞逸的信鸽!”整个安全基地的人多少都知道,如果
另一边,刘老心疼地摸着胖鸽子,“玉玉啊,这几天是辛苦你了,跑了这么多次,也不知道杜飞那子怎么这么啰唆,每次写信都有这么多张纸的,可把你辛苦的都瘦了,多吃点。”
胖咕咕叫玉玉,或者玉,这名字是刘老取的,上一封信里写了。
他们没给白鸽取个正常的好名字,今后就叫玉环,名就叫玉玉。
刘老在牧飞逸所有变异动物里面最喜欢的就是这个白胖白胖的信鸽,它吃苦耐劳,吃得少,干得多,还长得特别符合刘老的审美。
虽然万里也好看,但那是两种好看,那是可遇不可求的万里马,是开疆扩土的。
但玉看着多喜庆?自己写信的时候它休息,睡觉的时候还会躺着,四脚朝天,肚皮朝上的那种。
真是的,第一次刘老看到还吓了一跳,捧着玉就去找兽医。
所以就是玉太累了,没什么事儿。
刘老留了他一晚上隔天再继续送信,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是安全区里的一些八卦而已,他们这些年轻人,这么急干什么?
可把他的玉辛苦坏了。
一旁的老友乐呵呵地进来,先了点正事儿,随后就是不走。
刘老知道这老家伙是忍不住要隔壁的破事儿了,放下笔:“吧,老王那又怎么了?”
“嗨呀!”对方一拍大腿,就来劲了。
“真是他那侄子来了才几天?就闹出这么多事儿,可真有意思。”完立刻板着脸,“可真倒霉!”
“呵,”刘老摇摇头,“你继续,我刚好在信里给外面那两个的,他们这几天天天往这发信,你知道为什么?”
“为啥?那边路不好走?”对方有点担心。
“不,现在还行,等到山下看情况。”刘老摸着玉,“打听李季的事儿呢。”
“呦,没看出来牧飞逸这子这么稳重还八卦。”他摇摇头,“不会是你安排的飞带回的吧。”
刘老想想,难,毕竟之前牧飞逸真的对这种事一点都不放在心上,现在这么好奇难保不是因为杜飞那子。
“等他们回来我教训教训他。”到这,示意老友继续,“到底怎么了?”
“这几天不是风向变了吗?李季是李季,他是他,姓都不一样,牧飞逸的那个朋友叫千山的都了,他们那个圈子里都知道,李季家和他舅舅家末日前关系就不好,不定是李季恩将仇报。”
还是公开场合这么的,也就是表态,顺带还钉钉子了。
态度是,我们这反正觉得李季是李季,他是他,两人一点关系但不多,不掺和这事儿,但听他们关系不太好。
“实话我还真没想到千山那子会这么,风声也会突然变了方向。”那人笑着摇摇头。
这人是没多想,但刘老会看不出屁孩的心思?
一个个就差天天往安全区送信了,怎么可能这么大方一点都不在乎,让千山出这话?不拽敌人一把?
越是这么,越是有猫腻!
否则他们这几天费时费力的送信是真为了八卦?为了好玩?
刘老是打死都不信的,杜飞都不是这样的人,更何况牧飞逸。
这子聪明,狡猾,更是无利不起早的人。
要他付出这么多,势必是奔着回报来的。
这结果还不会,不过刘老坐在那想了半天,感觉牧飞逸这一招最多也就是把一个的李季拉下马。
老王培养的接班人里,李季初来乍到,反而是最不出挑的一个。
他是看过李季的过往生平,怎么都看不出有什么猫腻来。
需要牧飞逸亲自动的地方,难道是过去的过节?
也不是不可能,但李季他太了,他爸都不算一个家族。
刘老最看好的就是牧飞逸站在山巅过,他跌倒了也不是跌倒,而是重新开始,身上没有丝毫的气馁,反而是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反而是摆脱了烦恼
让他生勃勃,视野又大,心也野,做事更稳重。
年纪轻轻,之前尽收的生意就是几十个亿还是美金的,和那些国外的资本家打交道丝毫不让进退有度,令人佩服。
这才是刘老一眼就看好牧飞逸的理由,这不是什么原石,需要他雕工。
牧飞逸本身就是一块夺目发光,并且已经被牧家雕琢过的宝石。
刘老百思不得其解,牧飞逸为什么要对李季出,还顺带维护了老王那家伙。
不过现在他还是挺有心思听老友绘声绘色地起那边的热闹,一边摸着玉,一边喝着茶,倒也是末日难得的趣事。
“那子不老实,是你的玉给老王培养的另一个送信了,他看到后才幡然醒悟。”
“啧。”刘老生气,“这个我要找老王的,我们都管我们的事儿,玉干什么?玉这几天就被那两个混球不务正业地用来传八卦了。”
“就是,你现在多稀罕你的玉呢。”老友调侃,“简直是你的亲儿子。”
刘老愣了下,“不是闺女?”
“真是儿子。”老友特别认真地告诉他,还要凑上来,“不行的话我教你怎么认性别。”
“别别别,”刘老挥赶走他,“是男是女都一样!都一样!什么年代了。”
“啧,”老友也没揭穿他,而是继续那边的事儿。
李季找的借口是,刘老那边有人借着自己的事情陷害他,李季有意无意地往牧飞逸身上套。
但这几天风向变了,牧飞逸的下千山是在公众场合帮着话的人,王家上上下下清清白白就没李季这样的人,王老的为人大家还是相信的,叭叭叭,那嘴一顿吹的。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王家那边的,而不是刘老这边的。
所以现在看着李季这么,表情很微妙。
特别是被他一口咬定是敌对势力的那人也不急了,反而抱着胸,“牧飞逸离开安全区好几天了,怎么插这件事?”
“白鸽!我看到那只牧飞逸特有的白鸽飞到你这过!”此外,李季真正的杀锏是还真有,这也是他在另一个世界翻身诬陷成功的证据,“这是你写得对不对?”
模仿别人笔记,就算专业的仪器都难以分辨的地步。
可,现在的性子已经从要打击王家到打击李季,所以一直被关在房内的李季并不知道风向变了,拿出的信,里面的内容也就变得很可笑。
他舅舅看了一眼,表情高深莫测,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又问了一遍,“这信,你哪里来的?”
“就是他陷害我,所以我跑他房间搜出来的!”李季一口咬定,心脏却砰砰砰地乱跳,他慌张不安。
王老摇摇头,叹了口气,什么都没,只是挥挥让人把他带下去。
李季被拖下去的时候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大声地叫着舅舅,但对方毫无反应,对他完全置之不理。
等房内没什么人的时候,对方才对这件事嗤之以鼻。
“之前我还奇怪刘老那边怎么动静突然变了,原来他们是早就知道是这话子自己搞的鬼,不定还想搅浑安全区的水,干脆逆着来。”
“李季那子被我关了两天,我还没想好怎么处理他,他自己就急不可耐地冒出来了。”
“之前牧飞逸的下千山还当众夸我,我还觉得对方要使坏了,这几天一直提防着呢,没想到!”这是要看他笑话呢,对方早就猜到了会有这一天!
王老的两个下对视一眼又不好什么,这件事他们外人还真不好什么。
不过,如果不是牧飞逸远程操控千山调转风口,大浪突然被抽走,李季这个不安分的也不可能冒出来,反而会加深误会。
毕竟这段时间他们两方势力一直闹得不愉快,他们这边觉得不应该费心费力地去炸山做安全区,而是可以集中火力,夺回城市,收集物资,同时也可以挽救普通人了。
毕竟丧尸这东西虽然有点厉害,人数也多,但也就那样。
他们是人类,他们有智商,他们比丧尸聪明,难道还对付不了一群没脑子的东西?
刘老却觉得应该步步为营,先建设好安全基地再考虑收复城市。
这事儿他们这几天见面就吵,之前刘老还对他有点谦让,但牧飞逸有了万里后,他仿佛是看到了希望,转头就派牧飞逸前往那,要运送炸弹回来,直接炸山了。
真是,真是离谱!荒唐!居然要炸山,还不如把城市里的人都撤走后,炸了城市里丧尸最多的地方,或者集中丧尸后再引爆炸药呢。
荒唐荒唐!浪费!
在这种气氛下,如果刘老真要对他搞动作,作为当事人他可真相信的。
老王点了根烟,“我这儿的继承人怎么一个都不如牧飞逸?”
“牧飞逸那子还有这么好使的对象!!三天两头地给他送变异动物。”
“听,他现在在路上要运输物品,干脆给他送了只有空间的仓鼠,那空间比一般人都大得多了,一个能顶好几个人类。”
“那子是怎么弄到的?”他越想越来气,继承人厉害,继承人的对象也厉害。
“要不,我们想办法先把他们拆开?”下嘿嘿一笑,“我们这年轻帅气的伙子还是不少的。”
“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把李季那蠢货弄过来?他这子嘴特别能忽悠,和他爸一个狗德行,我本来想把他子弄过来试试看的,没想到。”他骂了句,“狗东西真不争气!”
“老王你这就不地道了,人品不好,怎么能弄过来呢?”
“就是,这不行不行。”万一弄不好,对方不是要和我们撕破脸?这是结亲不是结仇。
“我们就按照牧飞逸那样地找找,不行的话,最起码找脸好,颜值高,身材好的。”
“我们这可有的是帅伙,什么六块腹肌八块腹肌的,多着呢。”
“年轻丫头一定喜欢!”
“人家也是伙!!!目标都搞错了你们哎!”
李季这次是被边缘化了,不过王老还要替他收拾烂摊子,当初闹得有多大,这烂摊子就要收拾得多狼狈。
李季还是用他的名义放出话的,王家收拾烂摊子的时候都是心肌梗死的。
最后干脆直接抛弃李季,李季和王家没关系,都不一个姓的,对方就是借着王家要为非作歹,希望大家一定要认清。
然后分割下关系,最后多放了几个工作岗位,这件事就敷衍过去了。
接下去几天,刘老可是捧着他的玉,三天两头地跑去嘲笑他,他有个好亲戚,有个好侄子的。
可把老王心里怄气呕的,几天都睡不好。
牧飞逸收到消息的时候非常满意地让千山确定下王家把李季送到哪里了,以王家有仇必报的性格,肯定不会留他在安全城内。
先找一找,他的仓鼠李季的气运很好,他还是稍微盯一盯,免得浪费了他对象给自己开的外挂了。
牧飞逸记得,仓鼠过李季这次将计就计,反而用这次的会挑拨了王家和刘老之间的关系,还把王家培养的另一个继承人给干掉了。
牧飞逸觉得只是依靠模仿笔迹的能力不一定可以成功,毕竟八王党靠这一笔,当初也是没成功的。
应该还有什么事情他不知道,俞霄沅也不知道。
这只仓鼠只是大概知道这个结局而已,有点可惜了。
不过这次借力打力,先干掉这个对再。
不行也要削弱对方的势力,让他发展起来没那么容易。
——
几日后,杜飞丝毫不知道自己替仓鼠和牧飞逸爱打听八卦的事情背锅了,不过经过几天有惊无险的路程,他们终于到山脚下最后一个落脚点了。
这时,才刚到下午两点。
一些人安营扎寨,一些人收拾东西准备上山看看,万里被牧飞逸牵着缰绳往山上走。
他们拿着地图一点点比照着想要找到那条盘山公路的入口,可惜,雪太厚,这一路又太陡峭,车是可能上不去了。
他们需要先想办法从正路上走,如果不行的话,牧飞逸决定先骑万里翻山越岭到目的地看一眼,确定里面的情况再从长计议。
躲在他兜里的仓鼠抖了抖耳朵,看着今天也下雪的天空,晃了晃脑袋,踮着脚伸了个懒腰。
“睡到现在?”牧飞逸摸了摸仓鼠的脑袋,又把他塞进口袋里。
刚刚可一直不在里面,应该是在仓鼠的空间里,现在听到动静出来了。
“恩!”仓鼠舔了舔嘴巴,仰头看着那一望无际的雪,“一开始感觉还蛮好看的,现在天天看,天天看,我都看麻了。”
牧飞逸笑笑,骑着万里在路上来回走,“你猜猜今天几度?”
仓鼠愣了下,“还在下雪,应该还是零下吧。”
“对,零下三度了。”牧飞逸他们已经感觉不是很冷了,毕竟d市最冷的时候可是有零下到2度,就算是异能者也冷得够呛,普通人在安全区的时候是集中在地下城的,其实就是一个巨大的防空洞地下,集中供暖,集中供应食物,这才熬过来的。
“那这雪景我也看不了多久咯。”仓鼠把脑袋放在口袋上面。
“恩,”牧飞逸骑着万里在四处转转,他还在想怎么过去的事情,“如果今天那条路确定不好走,我明天要骑着万里过去看一眼确定。”
“骑万里来回我记得都要二十时,这还是一刻不停的,再休息下,探查下。”鼠鼠他算了算,“到也来得及赶回来。”
“来不及我就在那想办法住一晚。”牧飞逸想得很穿。
仓鼠仰起头,看了他眼,“血脉觉醒,能力没增加多少,但人猖狂了不少呢。”
牧飞逸被他阴阳怪气的话都笑了,“不然呢?恩?恩?”摁住这个脑袋,随后心翼翼地揪起他的耳朵,“现在会我坏话了。”
之前可一点都不会,只会和自己贴贴,话也会耳朵红红的,现在都会阴阳怪气他了。
仓鼠抖了抖耳朵,毛茸茸的嘴巴动了动。
牧飞逸可太熟悉了,一看就知道,这混蛋是在偷偷骂他呢。
牧飞逸哼了声,直接弹了下混蛋的屁股:“明天跟我一起去吗?”
“去,跟你一起去,然后进去就把你们要的东西都给装进去,后天就回去。”仓鼠觉得多大点的事儿。
他一开始就不担心牧飞逸这一次旅途肯定会顺利,毕竟按照书上他是按计划顺利地建成了新的安全城,问题是顺利也会吃了很多苦头。
仓鼠不舍得,仓鼠心疼他对象,仓鼠可稀罕他对象了。
牧飞逸还没等他完就捏住了家伙的嘴巴,“你!”
人能接受一次诱惑,但接受不了一次次的诱惑的。
“就帮你们炸个山而已。”仓鼠觉得没什么的。
“这一路来你帮了多少忙?”牧飞逸骑着万里已经走到荒无人烟的地方。
警惕地看了眼周围确定没有人后才开口,“俞霄沅,你帮太多了。”
“送来万里和猛禽真的够了,你不能再偷偷这么帮忙了。”
“土豆不要了吗?”仓鼠才不把牧飞逸的话放在眼里呢,他就是纸老虎。
牧飞逸抿了下双唇,如果土地真的被污染,那土豆必须的。
“哎。”牧飞逸也知道俞霄沅的意思。
你都接受了一次了,还在乎第二次?第三次?
牧飞逸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人类的想法可能和他这只仓鼠的想法是不一样的。
不过也是这只,牧飞逸终于明白为什么仓鼠非要让他在前面,而他只要躲在后面偷偷帮忙了。
“的确,你这么是有原因的。”仓鼠还好有自知之明。
“如果,我不在你们会打算怎么把东西运出来?”仓鼠突然问他。
牧飞逸给他看了眼温度:“等五天。”
等雪融化了,再进山。
只是这样返程会很麻烦,因为地面上的雪也融化了,他们不能走高速,而是必须要走路。
这么一来最困难都是取,以及运回去。
可如果有仓鼠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我想想。”牧飞逸也不是迂腐的人,“不过明天我一定会去看看。”
“我一定会跟你去看看。”仓鼠使坏地看着他。
牧飞逸动了动双唇,最终什么都没出口,而是干脆摁着这混蛋吸了口,“你真是太讨厌了。”
“叽叽叽!”吸吸吸!一不过鼠鼠就吸吸吸!
每次把鼠鼠这么顺滑的皮毛吸得乱糟糟的!鼠鼠生气!鼠鼠炸毛!
牧飞逸骑着万里在周围看了一圈,干脆提早回去。
杜飞还有其他队员和他商量接下去的情况,“明天我想上山看看,如果可能的话,会让仓鼠看看能不能带出东西。”
“恩?”杜飞想起来,“变异动物现在丧尸还不会注意。”
“对,所以我试试看让仓鼠进去能不能把东西塞进自己的空间里,如果可以的话,那么。”牧飞逸看着那只仓鼠嚣张地躺在加热软垫上,用一根的吸管吸着奶茶,钱明月还坐在一旁伺候着他给他梳毛。
看得眼睛,牧飞逸揉了揉眉心。
“如果能的话,那可太好了。”杜飞幽幽地,“仓鼠真的不能留下?”
“不能他和这次跟我们一起返回后,是要离开的,而且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得离开。”牧飞逸得咬牙切齿。
“他和你关系这么好都不愿意留下?”杜飞不敢相信:“我看他24时都黏在你身上,都担心他是不是在你身上拉屎撒尿了呢!就这样他还要走?”
“那混蛋没有心吗???”
“吱吱~”没呢。
仓鼠冷冷地笑了声,随后后腿一蹬,直接跳到杜飞的头上,两只爪子就一把薅住他的头发。
“吱吱吱!!”你刚刚在我什么?我什么?
“啊啊啊鼠大人我错了!!”杜飞疼地到抽口冷气,而他忘了这只仓鼠听得懂人的话不,心眼还特别!
“吱吱吱!!”我今天非要薅秃了你!!
牧飞逸听着身后的嚎叫,也没管他们,而是走到另一边,看了车的情况,“最差的情况是我们等雪融化。”
“最好的情况是仓鼠替我们跑一趟。”钱明航到这顿了顿:“真的不可以吗?”
牧飞逸压低了嗓音,“我跟着一起进去,兽形的话丧尸不会有反应,而且那边过了这段时间,在此之前能通讯的时候还是有活人的,我也是先过去看看有没有人在,有的话先带出来。”
“这倒是,能带到我们那最好。”钱明航压低了嗓音,“还有那个生产线他可以吗?”
“按理是可以的,但我现在不太想要他动,能带出这么多东西已经离谱了。”牧飞逸眉头紧锁,“他。”
钱明航看着他愁眉不展的样子“噗嗤”笑了:“你是在炫耀吗?”
“我炫耀个屁!”牧飞逸又回头看了眼仓鼠在欺负杜飞,杜飞还只能求饶,不敢反抗的样子。
“他这也太不知道轻重了。”干脆和钱明航出去走走,“他这今后怎么离开?万一被人知道他的能力。”
这话还没完,钱明航反问他:“在末日他有这么强的能力难道不是好事吗?”
“他喜欢自由,无拘无束,能力这么强一定会被约束的,我只希望他想干的时候干,不想干的时候没人能让他去做那些事情。”牧飞逸抽了口烟压下了心烦意乱的心情,“而不是为了我。”
“炫耀了,炫耀了!你现在这狗德行和邵辉哥当初刚谈恋爱,刚有了孩子,女儿刚出生一模一样,着,我也不想啊,我也没那想法啊,我女儿啊,那嘴叭叭叭的,和你现在一个德行。”到这钱明航摇摇头。
“能力越强,他也越自由,更何况如果安全区是你建立的,你就是安全区的头,谁能勉强他?对不对?”
牧飞逸抿紧双唇依旧没吭声,他心里还是很复杂的,“现在。”
“他不惜千里来帮你,他要帮忙就让他帮忙,他干完就走了对不对?”钱明航完全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帮你干完这一票,拍拍屁股就走,谁想拦他?谁又拦得住他?”
“就算是刘老,他看到这样的人也得客客气气地请他帮忙不是吗?用你让他帮忙?你是好欺负的?你现在什么地位?什么身份?”钱明航冷笑声,“虽然不如当初在牧家的时候,但你现在也是刘老重点培养的。”
“牧飞逸,俞霄沅给你送来这么多东西,甚至是亲自来帮你是不想你受委屈受累,是希望你的路走得顺利点,过得好点,他知道你要往上走,而也知道上面的路不好走。”
“他虽然不是很聪明,但他真的很喜欢你,舍不得自己喜欢的人受委屈受累,不是爱一个人的本能吗?”
“就如同你现在很担心他受委屈,被约束住一样。”
“这不就是稀罕?稀罕彼此稀罕得要命?”钱明航笑笑:“刚刚在外面散步的时候是不是和他闹脾气了?”
“恩。”牧飞逸抽着烟,心不甘情不愿地点点头。
“去哄哄他,你们之间的误会不过都是因为对彼此的舍不得而已。”钱明航拍拍他的肩膀,“你在牧家从来没被人好好爱过,所以不知道怎么表达,只是一味地拒绝,这也是在伤害俞霄沅的一片赤诚的心。”
“快回去好好和他解释解释,然后多吸吸他。”钱明航看了眼温度,而不是看时间,“我给你已经安排好了房间,就在那栋楼最上面那层,因为要住一段时间,房子都用透明塑料封好了,保证暖和!”
“该干什么,干点什么也不碍事。”钱明航露出一副过来人的表情,“人家千里迢迢的过来帮你干了这么多事儿,你也得好好的”
话没完呢,牧飞逸连忙让他:“闭嘴!”
“俞叔和俞家那姐已经写信警告我了。”到这他就尤其有无奈,“这次如果炖了他家老鼠,今后就不会放老鼠出来找我了。”
“啧啧啧,就不讲道理了,猫吃老鼠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钱明航一脸坏笑,“对了,你家仓鼠囤了这么多东西,那个那个有囤吗?”他压低了嗓音,“总归要得吧,如果他没囤,你就要早做准备了不是吗?”
牧飞逸脸一红,故作镇定的冷笑声,“我们的事情,不要你操心。”
钱明航看他那脸,完全就是不打自招,“你在生意场上也这表情的话,那可太容易被人看穿了。”
牧飞逸懒得理他!
他倒也有点想想炖了那只老鼠,但他们刚认真交往,这事儿也不急,但现在被钱明航那王八蛋一。
牧飞逸发现自己现在非常非常非常非常想!
满脑子都想炖了那只毛茸茸又坏心眼的仓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