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七日追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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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塔和伊斯跟着诺维尔走到会议室门口,替他拉开大门,目送少将步入会议室后,便默默退了出去。

    他们扣好门锁,不忍再看。

    教管所是悬在所有雌虫头上的利刃,对上他们的雌虫轻则遍体鳞伤,重则残忍流放,他们不认为少将会是少有的例外。

    更何况即使诺维尔有意遮掩,他后颈的虫纹也是做不了假的,那样灰黑色的,丑陋的痕迹,教管所一看就知道,这只雌虫在被放出来的七天内没有受到任何宠幸。

    一个连宠幸都没有的罪雌,有什么资格坐稳雌君之位呢?

    伊塔和伊斯暗自神伤,身后忽然走来了一位身形高挑的雌虫,他穿着长款黑金纹风衣,十二枚肩章依次排列,闪闪发光,伊塔和伊斯连忙行礼:“上将”

    “嘘。”艾尔文比了个个禁声的势,示意两虫和他进入旁边的办公室,然后调出了会议室的摄像头。

    室内,教管所的惩戒官向诺维尔点头致意,然后道:“请阁下撩开头发,让我们看看后颈的虫纹吧?”

    雌虫的后颈有一片瑰丽的虫纹,平常被领子和头发遮掩,并不轻易示人,既是**也是要害,诺维尔微微一顿,单束起头发,将那片皮肤暴露在刑官的视线之下。

    刑官握住诺维尔束发的,向一旁拨开,仔细地巡视着雌虫的后颈:“很显然,少将,您的雄主并没有宠幸你。”

    诺维尔单捏紧衣摆,语调平缓:“是的阁下,如您所见。”

    刑官调出一张表,在亲密度一行勾选:“极其不亲密。”

    “好了少将,再让我们继续第二项检查。”刑官取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将两枚电极贴片贴上诺维尔的额角:“您的精神海状况如何?”

    诺维尔道:“还好。”

    他话音刚落,器的指针飞速旋转起来,最后落在了鲜红的‘危’区。

    刑官笑了:“这就是还好吗?诺维尔少将?”

    他在报表的驯服和坦诚一行勾选‘不驯服’和‘不坦诚’,微微耸肩:“很抱歉少将,您的嘴硬为您赚的了两项‘不’的评价,希望您的雄主不会因此质疑您的品性。”

    诺维尔抿住了唇。

    虫族的雄虫在家中就是土皇帝,最不能容忍欺瞒和违逆,这两项被勾选上‘不’,基本就是被判了死刑。

    接下来是几项激素和生殖方面的常规检查,没有太大的问题,刑官合上报表:“少将,硬性指标已经测试完毕了,如您所见,成绩并不好,接下来是软性指标。”

    诺维尔道:“是。”

    刑官展开另外一张表格:“少将,我需要知道您是否已经深刻反思了您的错误,现在请您跪下,向我陈述您当时的罪过。”

    这一段是固定的,每一个出了教管所的雌虫都要经历,诺维尔打好了腹稿,他维持着淡漠的表情,娓娓叙述:“我不该将雄主留在栏杆高度不够的二楼,独自前往前往厨房做饭,更不该在明知道雄虫刚刚睡醒,没有足够自我保护能力的情况下让雄主离开视野,同时,在厨房做饭期间,我”

    “抱歉打断一下。”刑官皱眉:“少将,我了,请您跪下,在您反思错误的期间,您不该这样站着,难道在雄主面前反省的时候,你也如此倨傲吗?”

    诺维尔静默片刻,既没有话,也没有下跪。

    楚辞过,他无需下跪。

    刑官平静地和他对视,三秒之后笑出了声,他重新调出上一张报表,涂去了‘不驯服’的选项,改成了‘极其不驯服’。

    “军雌总是这么的野性难驯。”刑官摇头:“总要吃点苦头,才知道什么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

    着,他伸去扯诺维尔,压住他的肩膀,想要扣着他屈膝。

    诺维尔是军雌,还是少将,他驾驶过最难控制的歼星舰,也穿越过连天的陨石带和炮火,如果他不愿意,刑官当然不能压着他下跪。

    刑官扯着他的腕一用力,没把诺维尔带倒,自己却斜着跌在了沙发上,指甲从两人相握的地方划过,带出一道鲜红的血线。

    滚烫的血液凝在指尖,诺维尔垂头,看见了肉痕翻卷的掌心。

    他的表情依旧淡漠,情绪却不可控地躁郁起来。

    那是楚辞吻过的地方。

    他的雄主似乎格外喜欢心的这片软肉,不厌其烦地在这里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诺维尔甚至因此得到了承诺,当这里被掐出痕迹的时候,就可以联系楚辞。

    那现在有了这么大的一片血痕,他可以联系楚辞吗?

    刑官注意道他的视线,嗤笑一声:“这么的伤口,少将不会就无法承受了吧,我劝你还是现在跪下”

    他语带讥诮,不停得了很多,但诺维尔没听,他的指尖冰凉,血液顺着皮肤留下来,他能感受到那条痕迹上滚动的热度。

    雌虫的治愈能力恐怖,但诺维尔绷着心的肌肉,无声拉扯着那一片伤痕,越来越多的血液凝在指尖,他心中焦躁不安,想要将面前喋喋不休的刑官丢出去,又有点犹疑和不确定,还带着淡淡的委屈,各种情绪在的心脏内争相撕扯,最终化作大片的苦楚和酸涩。

    这片苦楚和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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