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整容做影后(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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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鹿也为难,掰正迟早的脑袋,认真地问她:“你觉得,我浑身上下其他地方,哪里不完美?”

    迟早蓦地摇头,有些被她“虎视眈眈”的眼神弄怕了:“没有,没有”

    自己是从就习惯了稚郁的美貌,别人没习惯的,不知道都被她侍靓行凶了多少回。

    成也美色,败也美色,若不是这样,稚郁两年前怎么可能在一个女n号的片场,与顶流叶栩因戏结缘呢。

    如今还被这“白月光朱砂痣”反口一咬,成了全黑,星途也一片黯淡。

    迟早想想就替她难受,闷闷地叹了口气。

    荀鹿拍拍她肩膀,以示安慰:“反正势必要整的,就决定动脖子了!”

    浑身上下,只有脖子这一处有整形空间了,这先的颈纹,早去除早好。

    最终,荀鹿选择了国内最好的整形医院。定了最高规格的套餐,确认了目前可选范围内资质最优的主任医师后,就排队等通知了。

    本来以为,好医师供不应求,好歹也得等上几,不想第二一早,医院就给她打羚话。

    大意是,他们院长这两刚好从国外开会回来,系统自动给她排上了院长。如果她愿意,那么这次术,院长亲自主刀。

    那么牛的一大医院,轮到院长给自己主刀,做个去颈纹的术?

    荀鹿担心有诈,反复旁敲侧击了多次,最终实在没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况且还是一样的钱,医院没有理由费这么大劲骗她的。

    于是,索性一拍桌,当下午就让迟早陪她去了。

    从进术室,到出来,满打满算也就一个时。

    上来就注射个麻醉,因为是局部麻醉,除了对脖子上动术那块起作用,其他各种荀鹿都是很清醒的。

    她感觉院长把她脖子划开,然后切了什么,填了什么,全程有触觉,没痛觉,这种感受对于荀鹿来,还是颇为新奇的。

    她有了困意,眼皮子便顺从地耷拉下去。再睁眼,术刚好完工。麻醉还没退,对她来就是简单睡了一觉的感觉,神清气爽。

    脖子上裹了纱布,院长告诉她两周后来拆除就校还给了荀鹿一份术后注意事项清单,另外口头嘱咐了“不要触摸按压治疗部位”、“不要使用刺激性的化妆品”、“注意休息”云云,非常之贴心周到,令荀鹿对这家构的服务大为赞赏。

    不愧是国内最好的整形医院,身为的院长,对她这样的一个术,都能够做到亲历亲为、细致入微,荀鹿这样想着。

    出了术室,没看到迟早人。

    荀鹿给她打羚话,听那头:“你那么快就好啦?坐着等我下,刚接到电话车子在底下被人碰了,我正下去看呢。”

    荀鹿看了下指示牌,边走边示意一旁跟上来的接待员,告诉她不用陪同,自己走就可以了。继续对迟早:“那我去找你。”

    走到电梯口,发现需要指纹解锁。

    正纳闷,回头准备找人询问的时候,只听“叮”的一声,电梯到了。

    门“唰”地开了,里面站着一个总裁范的男人。只见他一拿电话,正面无表情听着对面的人汇报,袖腕随意地挽起,露出别致的定制袖扣。荀鹿看了眼他的腕表,估摸着够买下她昨挑中的那个高层了,两套。

    她有意往旁边站了下,好让他走。

    男人没动,透过金丝眼镜打量她,冷静的眸子,克制的表情。

    荀鹿蓦地被他镜片上的寒光慑住,脑海中顿时浮现“斯文败类”几个字。

    他示意她进来,一边不容置喙道:“两个点少了,就三个。”

    她进羚梯,看到亮的楼层是,于是默默地又按了个,立刻狐疑地偏头打量他。

    “注意监测,一时后汇报进展。”男人结束通话,随即收起。

    时迟那时快,荀鹿“啊”地一下,惨叫出声。

    头发,勾在他袖扣上了。

    她一急,不仅没扯下来,还绕得更紧,立时疼得呜咽出来,眼泪都差点没绷住。

    “别动。”男人按住她作乱的脑袋,“你这样扯,容易山脖子。”

    对呀,脖子刚做完术,她居然能忘了这茬

    “估计这缕头发得剪下来。”大约是离得近,他声音放得较低,比方才通话的时候更有磁性,“我先试下,如果你感觉累,就抓着我。”

    他身上清冽的气息,独有的体温,隐隐地传递着她。与他整个人一样,熟悉得令人忍不住靠近。

    荀鹿懊恼地压下了心里莫名的冲动,没好气道:“抓什么抓,你快点。”

    男人沉吟着笑出声,应道:“好。”

    “等下啊——好疼!”荀鹿有些火,埋怨道,“你轻点呀”

    “叮”——电梯到达楼。

    “言总好!”一阵饱满洪亮整齐划一的问好声,顿时令荀鹿虎躯一震。

    空气有些凝固。

    电梯门外,齐刷刷站着两列白大褂,皆以同一种讳莫如深的眼神,望着里面的两个主角。

    为首的是刚给荀鹿做完术的院长,他那个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还有一个跟院长并排站着的,像是助理模样的精英范,上前斟酌着请示道:“言总”

    “找把剪刀送到会议室。”男人顺揽过荀鹿,径直朝一侧走去,“其他人五分钟以后集合。”

    荀鹿:“”

    不管怎么,此刻被身旁的人揽着走路,对她来总要比十多双眼睛盯着要好。

    况且话回来,这眼镜男还算挺绅士的,只是扶住了自己的臂,其他地方丝毫不越矩。应该只是为了方便走路吧,毕竟,她的头发还绕在他的袖扣上。

    半依靠着他走到会议室,这一路,相当漫长。

    进门,关门,落锁。一套动作快如行云流水。

    等等落锁声???

    荀鹿蓦地一惊,义正言辞地质疑道:“你上锁干嘛?”

    她惊怔有余,又因动作幅度过大,只听得一声痛呼——头发丝儿“啪嗒”一下,断了。

    这下,彻底与那斯文败类的袖扣分开了。

    只是——

    荀鹿望向那锁死的房门,惧意逐渐蔓延至四体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