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第 1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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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皇子想自请封王

    元池看见二皇子府中,夏子的书信。

    不由得好奇。

    是什么让二皇子转了性子。

    陈画屏接过她里的书信。

    看了看道:“二皇子妃是林嫔的挚交好友。”

    元池于是就懂了。

    林嫔已经动身去江南办女学之事了,走之前和二皇子妃些什么不稀奇。

    她:“不知道女学一事,林嫔能办的如何。”

    陈画屏看向她,道:“她走那日信誓旦旦的告诉本宫,她能做好。”

    元池:“口无凭。”

    陈画屏看向她,问道:“那怎么办?总不能让她们中一人留在京中,独自一人去?”

    元池当然不会做棒打鸳鸯之事。

    陈画屏也不会。

    元池:“若是办不好,就扣林相的俸禄。公主的银子来之不易,总不好被平白用了,林姐若是办不好,就让林相补回来。”

    前些日子屈子坤让人送了黄金。

    用船送回来的。

    可见数量之多。

    那是上百名商人在扬州三地购买东西的定金。

    陈画屏在扬州有不少的地契,还买了不少的店铺,南来北往,下一年的这个时候,就能赚个盆满钵满。

    但是这些银子都有用,不能随意花费,所以每一个铜板,元池都恨不得掰成两半用。

    陈画屏对于元池的话点头赞同,觉得这方法好极了。

    /

    五皇子死的不明不白。

    朝臣进谏。

    康平公主出面安定,她身边站着的是监察院的宦官元池。

    林相看见元池欲言又止。

    宋阁老看见元池这是破口大骂。

    人老成精,知道自己朝堂上已经没有什么服力了,就干脆耍不要脸了。

    元池看着宋阁老,心想这人当真是没有半分文人的风骨,怪不得当日不如她祖父。

    宋,林,顾三位阁老,都是同年。

    但是算起来,林不如顾,宋不如林。

    顾首辅死了之后,才轮的到林相,宋阁老则是本就相比于其他二人较于平庸,所以才早早的退了下去为孙子筹划。

    如今元池想着,不知道她祖父在天之灵知不知道,昔日下败将,又要败在他孙女里了。

    宋阁老跪在地上,冲着陈画屏道:“殿下,奸佞当道,臣斗胆请求公主抓出来杀害五皇子和先帝的人,还清白之人清白。”

    当然众人也没有几人觉得是元池做的,最有可能的还是三皇子。

    只是并无证据,所以不敢话。

    如今宋阁老为了孙子,是宦官做的,虽然众人心底也明白这是为了救他孙子,但是依旧是有人帮着他话。

    其中有本就和宋阁老交好的,还有支持三皇子的。

    五皇子死的不是时候,他死了,先帝之事又没有头绪,在众人心里,之前公主承诺的半月期限,自然是算不得数了。

    而且国不可一日无君,大多数人都期望新帝早日登基。

    有人觉得,公主可能会顺着宋大人的话顺水推舟,将这件事情安在元池头上。

    只要她一人承担,那新帝就能顺理成章登基了。

    却不想陈画屏道:“宋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父皇之死真的和宋家有关,宋唐二人杀了父皇?”

    宋阁老闻言一惊,不知道自己怎么被突然扣上了这么大一个帽子。

    元池紧接着道:“昨日咱家听,宋阁老诬陷咱家杀害了先帝,又杀害了五皇子?”

    宋阁老被转移了注意力,看向元池。

    道:“宫中早有传言,是奸宦惑主,臣之前还以为是传言,如今见了这相貌,当真是狐媚惑主的玩意。”

    士农工商,里面却没有宦官的位置。

    有些人都不把太监当人。

    元池知道这是轻贱,她笑着道:“宋大人这话,咱家全当是夸奖了”

    她笑着完这句,随后脸色一变,道:“那敢问宋大人,可是有什么证据,要是没有证据,咱家也和宋大人一般随便了。

    对了探花郎还在诏狱呢,宋大人三思。”

    元池这话有威胁的意思。

    宋家唯一的孙子,在诏狱,元池这么就是明晃晃的威胁。

    宋阁老脸色一变。

    看向陈画屏,陈画屏也看向他。

    宋阁老道:“殿下,这人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陈画屏倒是没有偏颇的样子。

    她:“元池公公的没错,宋阁老,话要有证据。”

    宋阁老觉得公主实在是有失偏颇,但是又觉得公主话挑不出毛病。

    他道:“宫内谁不知道元池公公和三皇子关系匪浅?”

    元池想,巧了,她还真不知道。

    元池问道:“不知道宋阁老的是怎么个关系匪浅的法子?”

    宋阁老道:“你替三皇子杀了先帝和五皇子,这皇位不就是落三皇子里了,崔正曾经一遮天,我看你元池未必没有这个心思。”

    要不是人多,元池都想翻白眼,她没有这个心思那就不会费尽心思去监察院了,监察院的人哪一个没有见过崔正当年的风光。

    又有哪一个不想成为下一个崔正?

    元池道:“那宋阁老怎么不咱家和二皇子关系匪浅?咱家进宫之后,还伺候过两年二皇子,这么看来,确实是咱家嫌隙最大,无论是三皇子还是二皇子都有联系。”

    宋阁老听见元池这话,一怔,他还不知道元池还在二皇子那里呆过。

    元池看着宋阁老。

    宋阁老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指着元池是陈画屏道:“殿下,你看看,此人和二皇子和三皇子都有联系,日后无论是二皇子还是三皇子继位,这人都是有嫌疑的。”

    宋阁老话音刚落,盈年就来了。

    他身边跟的是秉笔太监高柏他家

    高柏仍旧是原先的样子。

    盈年中拿着奏折,高柏在一旁批阅。

    群臣上奏的奏折第一批就是要过高柏之的,若是有急事,秉笔太监可直接见皇帝。

    如今新帝未立,高柏自然是见陈画屏。

    他从善如流的跪地。

    陈画屏问道:“可是有什么事?”

    高柏道:“回殿下的话,二皇子刚才请旨,奴才见事从紧急,因此特来见殿下。”

    陈画屏心中已经知道了那奏折的内容,但是接过奏折之后,还是一副诧异的样子,道:“二皇兄自请封王?”

    她的声音不大不,但是朝臣都能听见,元池微微弯起了嘴角。

    宋阁老脸色难看。

    刚才他还口口声声的二皇子和元池脱不了干系,如今这一道奏折就让元池撇清了为二皇子谋划的嫌疑。

    众人声议论纷纷,元池看向宋阁老,唇瓣轻启,道:“宋阁老,凡事,要讲证据。”

    宋阁老脸色发青。

    他又:“就算是二皇子和你无关,但是你敢你和三皇子也毫无关系吗?”

    宋阁老声音不,他一开口,众人都看向他。

    周围顿时寂静无声。

    元池站在众人之前,不卑不亢道:“有关系,只是咱家需要时间证明这关系,这关系不定和宋阁老想的不一样。”

    元池可没有忘记三皇子让公主落水的事情,她不只是想要三皇子落水,还想要了三皇子的命,这么一看,不就是有关系了吗。

    元池完。

    宋阁老道:“你又要耍什么把戏?”

    林相也看向元池,相比于宋阁老,他倒是稳重许多。

    林相道:“敢问元大人,先帝和五皇子之死可与你有关?”

    元池想,能当上首辅的就是不一样。

    她看了宋阁老一眼。

    随后对着林相恭恭敬敬的道:“无关。”

    林相点头,道:“公公既然要证明,那也不差这一时,只是希望公公谨记今日之言,切莫欺骗老夫。”

    元池道:“不敢。”

    林相道:“既然如此,此时和监察院想必也没有关系,监察院事宜众多,还望公公不要在这多留。”

    这是赶人呢。

    元池没什么,她想站在公主身边,自然有的是时候,不急于一时。

    元池假意离开,实际上却换了身衣服,在屏风之后。

    陈画屏在前面独自一人和群臣商议二皇子一事。

    众人有持反对意见的,也有赞同的。

    林相则是赞同的那伙。

    陈画屏倒是有些惊讶,她一开始还以为林相是反对的,因为他并不是看好三皇兄,同样对于二皇兄也不是十分看好。

    如今二皇兄一走,那就证明他要支持三皇兄了。

    陈画屏心下虽然不解,但是面上却顺着林相的话道:“既如此,就将琼南一地封地给二皇兄。”

    琼南不算富裕,但是也算不上穷,二皇子若是好心经营,也是有些前途的。

    林相觉得这个位置算是中规中矩。

    只是,他问道:“不知道封号是什么?”

    陈画屏思索再三,定下了个静王的封号。

    这和二皇子性格截然相反,是劝诫,也是规矩。

    林相点头,只觉得再好不过了。

    林相都点头了,群臣也没有什么话。

    陈画屏想问清楚林相为什么那么痛快就让二皇子离京,却不想赵后派了人来。

    陈画屏犹豫一瞬。

    然后道:“让母后的人现在外面等等。”

    那人又道:“娘娘了,这事有关储君之事,还望公主早些知道为好。”

    群臣都已经走了,只有林相还在。

    林相看向陈画屏,道:“既然是关乎储君,臣斗胆且厚颜想要和公主一同听皇后娘娘之言。”

    陈画屏看着林相,顿了顿,道:“可以。”

    随后又对身边人道:“让母后的人进来。”

    赵后的人很快就进来了。

    来了之后,只是了两句话。

    一句话是请公主安

    第二句话是:娘娘想要奴才告诉你,赵家兵权在赵将军上,而不是赵平上

    第三句话则是:祸国殃民之人,人人得而诛之

    三句话没有提到储君两字中的任意一字。

    但是却是处处告诉陈画屏,她想要的那个位置,总归不是容易的。

    林相似是明白,又没有完全明白。

    那人完这三句话就走了。

    看着人走了,林相才开口道:“敢问公主是否为皇后娘娘腹中的皇子谋划”

    陈画屏张嘴,还未开口,林相就问了第二个问题。

    “若是不是,臣请问,公主想要替谁谋划?

    又或者再斗胆臣请问,公主是否有登基之心?”